去你大爷的!
连连后退两步,秦月飞快地思考,这时候跑到宴会上去,容非是会将她顺水推舟送给眼前这猥琐爷呢,还是为了云王大寿,而将她救下呢?
她不确定,毕竟不知猥琐爷身份如何,若是身份显赫,那么容非也许会为了与他的关系,将她交出去,毕竟给云王献舞这种事,还可以另找他人。
猥琐爷走了过来,秦月又后退,猛然想起什么,大叫:“我是男的!”她今天是仆从打扮。
猥琐爷邪魅狷狂地一笑:“爷就喜欢男的!”
秦月:“……”
被他的话愣住了一秒,随即笑自己大惊小怪,断袖古来有之,架空世界自然也不例外。
秦月松了一口气,忙改口:“我其实是女的!”
“爷不信!”猥琐爷似是生气了,“你这唇红齿白的样子,分明就是娇弱的小美男,才不是女子。”
生平第一次被人说是男子,秦月欲哭无泪,她的小胸就这么没存在感吗!
猥琐爷这时又逼了过来,秦月连忙又退了两步,没想到猥琐爷却又步步逼近,将她困在了假山与他手臂之间,脸距离她不过十厘米。
“今夜爷就让你在爷身下承欢。”他往秦月耳边哈了一口气。
是么?
“断子绝孙腿!”秦月突然提起脚往他□□踢去,趁他吃痛,赶紧推开了他,蹭蹭蹭跑开。
爷,以后您就在别人身下承欢吧!
“你!”猥琐爷气急败坏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你什么你?老娘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管你什么来头,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打定主意,秦月也不管他在背后哀嚎,只一个劲儿闷头往前冲。
才冲出两步,猛然撞在一个人身上。
她一惊,猛地顿住脚步,朝前方看去。
她想,她大概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眼前这个男子了。
这个男子穿了一袭紫衣,五官长得俱是极好,拼合在一张脸上更是显得艳光照人。对,就是一个“艳”字,却不是庸脂俗粉的俗艳,而是一种干干净净的傲艳。但是,他虽“艳”,却绝不会让人有他是女人的感觉。
这是她在个世界看到的唯一能与容非媲美的男子。
不过,他们俩的美却截然不同。
容非是冷感美,初初一看便会被震慑住,长久以往,虽不再时刻惊艳,却能永存于心,任何时候提起“美”来,总能想起他。
而眼前这紫衣男子的美,却是初看惊艳,再看还是惊艳,回头一看仍是惊艳,美得太明目张胆。
此时,他嘴角挂了一抹笑,桃花眼慵懒地往上挑,悠悠闲闲地站在那儿看着她。
“你看够了么?”他伸出手往秦月眼前晃了晃。
秦月慌忙回过神来,真没出息,不就是一个漂亮男人吗!
“看够了,那么奴才先走了,公子请便。”秦月朝他行了礼,就要离开。
哪知猥琐爷此时捂着□□追了上来,口内叫道:“紫公子,莫让他跑了!”
完蛋!
秦月拔腿想跑,紫衣男子却伸出长臂,一下子挡住了她的去路,眼睛里闪烁着看好戏的期待:“小子跑什么跑,若你没做错事,我会替你做主的。”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狼狈为奸啊?秦月瘪瘪嘴,赏他一个白眼,认命地停了下来。
猥琐爷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随即向紫衣男绘声绘声地讲述了她费尽心机勾.引他,被他拒绝后,阴狠恶毒地踹他裆.部的卑鄙行径。
末了,他下了总结:“这厮阴狠毒辣,实在不适合留在容公子身边。若是哪日趁容公子不备,向容公子下毒手,那可就遭了。所以,不如将他交给我处理,我一定让他此后再不能为非作歹!”
听了他的讲述,秦月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看他那谄媚的样子,想来他的身份应在容非之下。于是她安心了,好歹她是容非选上给云王献舞之人,他不会为了这么个瘪三把她扔出园子的。
紫衣男听罢,转向她,笑吟吟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秦月想了想,演戏而已,她也会。
于是,扯下头上束发的发带,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我本是容公子手下一名舞姬,今日奉命为诸位贵宾斟茶倒水,闲暇之余来这里喘息片刻,却遇上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将我当成了男子,一定要与我行鱼水之欢,不料太过激动,以至于不小心撞上了假山一角……”
话毕,紫衣男肩膀微微颤动,想来应是在忍笑。
而猥琐爷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却仍旧劈手指着秦月:“胡说!明明是你踢了爷!”
“我一个弱女子,也能将您踢成这样,那么您……”弱爆了呀。
紫衣男子却是再忍不住,竟当场笑了出来,笑罢,还不理人家,直接转向秦月:“你就是前些天掉进秋染园的小丫头?”
这话怎么听怎么诡异,然而她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
紫衣男子这才看向猥琐爷,煞有其事地说道:“这个小丫头可是容非的新宠,想来容公子是不大乐意交给你处置的。”
猥琐爷一听,忙摆手:“既如此,这丫头自是交由容公子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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