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悦榕带着其他人兜兜转转,寻找了将近半个小时,才发现了藏在夜色里的独院,上去之前她们还拿不准,这里是否是王敬所扮演的角色家。
门上没有出现她们熟悉的木牌,这有点出乎意料,谭悦榕站在前面,推开房门,黑漆漆的周围只能勉强看得见院子的大概。
“王敬去哪里了?”
自从陈婶那里聚面后,他们便自顾自的离开了,没有人注意到王敬的下落,而王敬的支线任务又是什么呢?
众人互望,他们都太忽视王敬了,可现在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方,那么也绝不可能空手而归。
踩着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空荡荡的院子里一下子塞进了四个人,稍显拥挤,谭悦榕走到大门前将院子里的大灯打开,灯光刺眼,谭悦榕下意识的闭眼,等双眼适应后,睁开眼睛打量起这个地方。
玉米和辣椒堆放在院子的两侧,院子中央则有一个水缸,这三样东西似乎与他们三人的房门‘密钥’有关!
谭悦榕快步走到水缸处,希望能从水缸里找到线索,却一下子呆愣在原地,水面是四处飘散着的头发丝,头发短而顺滑,是来自于一个男孩的!
而在这个水缸下面藏着什么不言而喻!
众人抬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愿意伸手去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虽然知道这只是一个模型假人头,但心里膈应。
谭悦榕环顾一圈后,正准备自己伸手把这个人头抱上来,柳灿煌突然拉住她的手臂道。
“我来。”
柳灿煌皱着眉毛,将手伸进冰冷刺骨的水里,双手扣住人头的脖颈处,而后将整个人头抱了起来,
杨章和齐昊夸张的往后退了几句,半眯着眼嚷嚷道。
“放着我来我来。”
在他们头顶犹如一个太阳般发散着光线的大灯,摇摇晃晃,似乎是想掩盖着什么,可惜谭悦榕的眼睛极为锐利,她一眼就看见了男孩微张的嘴,难道含着什么东西?
谭悦榕将手放进男孩的嘴里,而后找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像是从谁的身上里扯下来,而后又为了掩盖而放进了自己的嘴中,这个东西,谭悦榕将它拿到高过自己头顶的地方,小心的查看着,似乎是一个银徽章。
这是谁的徽章?
“王敬?果然。”
谭悦榕将这徽章放在手指中摩挲,打量。
“我们不如进房间里面去看看?”
柳灿煌蹲下身,缓慢的将人头摆放在一边,随后提了个建议道。
“走吧。”
王敬家门上挂着把大锁,看来是被王敬给锁上了,谭悦榕伸手拨弄了大锁几下,发现是很厚实的大铁锁,想来钥匙肯定在王敬的手里,所以她也没思考多久,朝窗户旁边走去,窗户被她朝内推了几下,没有推动,看来王敬走的时候,从里面反锁了。
“看来我们只有回去了,第二次推选祭品的时间应该也要来了。”
谭悦榕赞同的点点头,随后指了指人头。
“带着回去给陈婶,陈婶应该能分辨这个人是不是她的孙子。”
“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有可能不是他的孙子”
杨章的倒是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这个村庄里消失的可不止这一个孩子,谁知道这个孩子是谁呢。”
这次并没有从王敬的家里知道一些隐秘的线索,但是他们在心里却已经能够确定王敬就是反派,而谭悦榕的脚步更轻快了,因为在她看来她和白肃的打赌已经赢了。
他们四个人刚跨进陈大娘的院子,坐在对面椅子上的白肃突然率先开口道。
“谭小姐,我已经知道反派是谁了,是王敬。”
谭悦榕的身形一下子僵硬在原地,早先的欢喜被他的这句话给打碎,尤其是这个男人似乎并不知道她心中此时的波涛,接着道。
“哎呀,一不小心就赢了个赌约,我真是厉害。”
若说白肃真的比谭悦榕更早知道反派是谁吗?那倒不是,他一个人坐在这里,与外界不通联系,怎么可能信息同步,他只是在看见谭悦榕与其他三人进来时和睦的气氛,以及柳灿煌手里抱着的人头模型猜测,到现在还没有出现的王敬或许就是反派。
这场赌约中,本应该是谭悦榕胜,但奈何她晚说了一分钟,就这么输掉了赌约,她冷眼恨了白肃一眼,随后在村长的注视下,与其他人走到了石磨旁,柳灿煌将这人头放在石磨上,转头对其他人说道。
“这是我们从王敬的家中找到的受害者,不知道是不是陈婶的孙子。”
陈婶上前看了眼这面色发白的人头模型,摇摇头。
“这不是我家宝儿。”
“这个好像是村西头的四娃,前两天消失的,他爸妈都以为他出村子去找他朋友了,怎么就已经死去了。”
围观村民看见他令人害怕的面容,又只有一个人头,纷纷往后连退几步,唯有陈大娘突然坐倒在地上。
“那我的宝儿岂不也是凶多吉少了?”
“现在是你们第二次推选,谁应该充当这个祭品的角色。”
村长走上前来,他古怪的视线依旧没有从谭悦榕的身上转移,只是突然他发现有人也如他一般,正视线凶狠的锁定着自己,他偏头与这人对视,这个人好像是刚刚抱着人头的那个男人,叫柳灿煌他为什么要看着他,诡异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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