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旁人乱语的,天下谁人不知太子妃端庄贤惠,季夫人更是艳冠群芳,哪是绛雪一个小丫头能比的。”
虽是自谦,但陆铭的态度却是让太子很满意,大手一挥又让人上了一瓶酒,陆铭一愣,道:“殿下,这是?”
这是一个小瓶装的,看起来没多少,想来更加珍贵。
太子示意侍者打开,道:“来品一品,这可是好东西。”
说着就亲自为陆铭倒了一小酌,陆铭连忙起身接着,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体像被火烧了一般,全身发烫。
感觉不适,他连忙起身告退。
太子使了个眼色,旁边一个小侍便上前道:“王爷,奴才送您回去吧!”
陆铭再次行了个礼,这才跟着小侍向外走去。
屋子里,太子站起身,自语道:听说那顾小姐对你有意,本宫这么做也算是成全你吧!
热,恍惚间顾疏烟就感觉整个人似被投到火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随意的踢落被子,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刚感觉舒服些,突然身上有一重物压了下来,她伸手去推,却被制住。
有一双手在身上游走,她的身子越发的热了,吱嘤了一声‘小渔’,随后就感觉那双手微微一顿。
‘刺啦’一声,有布料被撕碎的声音传来,顾疏烟感觉身上一凉,强撑着想睡意向上看去。
朦胧间,似有一道影子在她面前晃荡,待她想睁开眼睛细细去瞧时,突然眼前就失去了目标,她再也忍不住睡意,甜甜的睡了过去。
沈星宇望着眼前的少女,全身上下只剩下最后一块布料遮着,细细的肌肤上有滴滴汗珠浮着,泛着淡淡的粉意。
她蜷缩着身子,单薄的身姿却凹凸有致,沈星宇偏过头没敢再多看一眼。
随手拉过旁边被她踢开的锦被,替她掖好被角,这才从床边站起来,向地上望去。
一个做和尚打扮的僧人频频摇头,嘴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刚才被沈星宇一巴掌扇倒在地,连带着点了哑穴,身不能动,声不能出,想说话沈星宇却没给他机会。
伸手一提,拎着他的衣服便带着他出了窗户,走出去一些才回身说道:“你留在这里照看她。”
雪落从暗处走出来,低头称是,想着刚才他们看到的一幕,他的心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顾小姐竟然差点让人陷害了去,若不是刚巧被他们看到,怕是要出大事了。
同时也为那假冒的僧人掬了一把同情的泪,想到刚才小主子看他时,眼里冒出来的杀气,雪落蹙了蹙眉,最终却只是无奈的摇头。
顾疏烟是被一阵哭泣声吵醒的,睁开眼睛瞧去,就看到小渔正暗自垂泪,也不知是被谁给欺负了。
“别哭了。”
说着话,她便要起身,谁知刚一动身子,手腕便如脱力般软了下来,又折了一下,骨头轻响了一声疼得她额头直冒冷汗。
“小姐,你醒了。”小渔连忙抹掉泪珠,上前扶她躺好。
顾疏烟摇了摇手腕,道:“扶我起来。”
小渔虽不愿却还是听话的将她扶起靠在床头,脸上哭得像个小花猫似的,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倒有几分可爱。
“我们这是在哪?”环顾四周,这根本就不是她住的地方。
忽然,她的眼前闪过熟睡前那一幕,只是瞬间便全身发冷,她与林绛雪吃完罢感觉身体不适,便由着一个僧人带来休息。
之后,她醒过来时眼前似乎有一个人,而她……
小渔也发现她神情不对,当下便说道:“回小姐,这是禅院的客房,您怎么会在这里睡着?”
顾疏烟忍着心中那不好的想法,问道:“你来时可曾见过什么人?”
她决不会记错,那个人……
小渔摇了摇头,疑惑的说道:“奴婢来时这里一个人也没有,叫您也叫不醒,奴婢差点就准备去找大夫了。”
“傻丫头,我没事,先离开这里再说。”
林绛雪……
无论那个人是谁,肯定是林绛雪搞的鬼,没想到她一次不成竟敢再次对她下手,当真是当她好欺负吗?
不过账还得慢慢算,如今之计,要先离开这里,不然还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动静。
她坚持要起身,小渔也无法只好依着她,帮她穿好衣裳,向外走去。
雨依旧在下,似乎没完没了般,顾疏烟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小渔则撑开一把油纸伞,替她打上。
路上,顾疏烟问起她是怎么找到她的。
原来,顾疏烟同林绛雪没走多久,林若雪便差人来唤小渔,让她过去拿些茶点果子,给她家小姐打发时间。
却没想,小渔在那里一等便是一个时辰,林若雪和太夫人才从佛堂礼佛完毕,赏了她东西便没再拦着她。
回了屋子,却没瞧见顾疏烟回来,也没和香萦说话又出去找顾疏烟。
林绛雪那边说,吃了晌午饭顾疏烟便离开了,小渔也没多想,走了几个园子山坡,都没找见她家小姐,这才慌了神。
正焦急着想,要不就去禀了太夫人找人算了,就碰到一个小沙弥,告诉她这个地方。
“小姐,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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