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听到后就变了脸色,“呸呸呸,瞅你说得这荤话!程毅,你多大人了?整天让奶奶跟你后面提心吊胆,你安心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破事,留学回来后你有一天是安稳的吗?更别说你都二十八了,天天挽着不同的姑娘,怎么着啊,现在是兴一天一个吗?”
程毅也不害臊,男女这事上,他一直是这样,插科打诨,“那一天一个我也吃不消啊,你抬举我了。”
“得了!你这个骚包!你今天给我回家住去,我明早接你一起过来陪奶奶,你要是不在家,你就等着瞧吧。”
程毅随便应了声,将程汐的聒噪关在了车门外,终于得到了安宁。北京姑娘的咋咋呼呼劲儿,充分体现在程汐身上,女高音,铿锵有力,字字珠玑,句句经典。
他呼了一口气,靠在座椅上,不得不又想起那个特纯儿的女人,用平淡冷漠的语气,微怒着眉梢跟他交锋。
都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偏她说得就让他心痒痒。
大概是没吃到肉所以惦念着。
见鬼了。
施越请秦甄吃刺身,秦甄还真顾忌着身材问题,点得并不多,施越后来又点了几份,在她对面大快朵颐,秦甄望着就恨得牙痒痒。
秦甄从包里掏了一个礼盒给施越,并笑道,“新出的斩男香,别说姐不照顾你啊。”
施越吞了嘴里的刺身,眼睛咕溜一转,接了过来,“不会又是妖艳贱货那种吧?”
“你现在需要给自己这种定位,憋了七年吃同一颗草,该是时候改变改变自己,换换口味了。”秦甄擦嘴,这场饭局吃了七分饱,她到此打住了。
日式包厢狭小的很,施越盘着腿坐着,刺身大多数都是她在吃,这会也腻了,放下筷子,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梅酒,小声不屑,“谁说吃同一颗草了…”
秦甄还是对施越的艳遇之夜很感兴趣的,她掏出镜子整理妆容,不经意问她,“那你这是在说,你惦记那第二颗草咯?”
施越被逗笑了一声,梅酒在口腔化开,酸酸甜甜,“你不就想套我话吗?甄甄,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秦甄收了镜子,“我这是关心你呢,了解一下也无妨啊。”
施越本来对这事是想闭口不谈的,但秦甄最近总是有在安慰她,七年的时间,她深爱过的人伤害了她,在秦甄看来,走出情伤,对施越来说是一件难事。
所以为了能让她远离那些不愉快的记忆,唯一能做的,就是鼓励施越迎接新的感情。
“香港碰到的,你觉得我回来北京后,还会有联系?”施越挑眉。
“当真一个联系都没啊,那不是白睡了?”
命运似乎都爱捉弄人,施越原本只想放纵那一次,反正从她离开那个房间后,就没想过再碰上程毅。
施越弯着腰,手掌撑在下巴上,如实道来,“不瞒你说,我在酒店住了半个月,又碰到了他。”
秦甄想了一想这个他是谁,确定后,她有点狐疑,“你是说香港那男的?”
施越点头,秦甄开始啧啧嘴,这叫什么?睡到了家门口?
“你这倒是会睡啊,把人都睡上门了!”
施越觉得她想太多,赶紧打住,“巧合,我怎么知道他是北京人。”
“听着感觉,你们还挺有缘分的。不如先处着试试。”
施越立刻摇摇手指,否决,“他一看就是个花花公子,还让我试试呢,这不给自己添堵吗!”
秦甄眼里的施越,都是一直规规矩矩谈着恋爱,做了那件事后,她才发觉施越也可以因此再成长一些,比如说,在感情这种事上。
“宝贝越,姐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及时行乐,现今渣男遍地都是,你要想找真爱,先心里做个建设,放眼北京城儿,那都是潇洒快活的爷们,凭什么我们女人在感情上要唯唯诺诺,担惊受怕,你也学学做个渣女。”
施越不是不可以,她只是眼下不想以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好像多需要逃离吴齐给她带来的阴影,活似此地无银三百两。
施越嗯道,“顺其自然吧,我现在也想喘口气,以前一心谈恋爱,都忘记潇洒了。”
秦甄见她状态很好,顺着话说道,“那周末做个美容去,我请。”
秦甄对美容院也很挑剔,带施越光顾的都是私人美容会所,里头出没的女人,不是打着玻尿酸,做着肋骨鼻的网红,就是挎着限量包的名媛和小富婆。
施越因为要来做脸,妆也没化,一张干净洁白的脸上,只涂了一层乳液质地的防晒霜。
私人会所都是提前预约的,但她们订的两个美容师这会儿还没下来,店里的前台就端了两份精致的茶点过来让她们先享用。
施越摘下墨镜放进包里,垂眸看了一眼,是红茶,没多想就端起杯子喝了起来,并打量着这家美容会所的装饰。
秦甄在打电话,涉及到钱方面的事,她跟施越招了手走到窗台那打去了。施越喝了半杯走了,甚感无聊,就开始在美容会所里转悠着。
“女士,您是在找厕所吗?”
施越只是在看画,她摇头微笑,指着墙上的画,“我看下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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