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自个儿女朋友还要打什么招呼?”
“那万一我不在呢?”施越再问。
程毅拍拍她的屁股,声声作响出了电梯,“大晚上不在家,那就是背着我出去浪了,你试试?”
“你能不能别打屁股,我觉得自己跟小孩子一样!”她挠着程毅后脑勺不满。
“开门宝贝儿。”
施越的包卡在两人中间,她急躁燥的翻着,趁着灯暗前,两人进了家里。
程毅抱她在玄关的鞋柜上亲吻,没有亮灯的玄关,一片漆黑,却不寂寥。
“施越,你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妖精了?”程毅解她的腰带往里走。
说她妖精,是褒义。她越来越主动的迎合程毅,攀在他身上的手时不时去挠他的敏感部位。
像他以前那般。
“都是跟你学的,你带坏我。”
施越的家很小,女孩住一个人是够了,温馨程度也比程毅家要浓郁很多。
施越开了灯,挽着他脖子晃晃,“先洗手嘛,刚撸了猫。”
程毅这才想起施越刚才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微微蹙了眉笑,“以后别撸猫了,撸我也行。”
施越娇嗔打他。
他胸膛抵着施越,两人在盥洗池台搓泡沫洗手,水声潺潺,镜子里刻着两张好看的笑脸,眼睛勾着眼睛。
施越踮脚取了擦手毛巾,是很可爱的小动物吸水毛巾,给自己擦干净后,她转身帮程毅擦着。
程毅打量她的浴室,到处都是女孩子爱用的东西。不过她好像有强迫症,颜色分类都是一块一块的。白色的香皂放在白色的盒子里,旁边的洗浴用品也都是白色。毛巾是粉色,擦头和擦手毛巾也是粉色,他低头看她的洗漱用品。
勾唇一笑,一应的浅黄色。
“你笑什么呢?”施越挂上了毛巾,看他。
“你强迫症挺厉害的。”
施越转转头,了然,“我喜欢给颜色分类,这样看的舒服,也好规划。”
程毅若有所思点点头,“倒是挺有原则的。”
“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这些生活小事上完全是我的习惯,从小到大养成的。你呢?有没有特别的习惯和原则?”施越想进一步了解他,不仅仅只想去和他在床上交流。
程毅的习惯和原则,像他的纹身一样,只求高兴,从不强迫自己。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无下限的人,对自己,对女人。
他价值观的形成,可以说是在极端形式下培养而出的。去了英国后,他更加放飞自己,享乐型主义的人,恐怕原则对他们来说,是一道束缚。
不过,他真的有一个原则,算不上特别,但是挺混的。
世上千万人谈爱说爱,至死不渝,在他看来,尤其可笑。可是情爱本就是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吸引拉拢,程毅避不开身体的欲望,但他能分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欲。
只是谈爱,太过沉重。
“我就是一随便的人,没什么特别的原则。”程毅抱她出浴室。
施越良久得到了这样一句话,也不愕然,毕竟他们相遇的第一天,就是那样的艳遇场所。
他若有原则,私生活就应该单一纯粹。
程毅已经是她最大的破戒,她看似分门别类规划好的生活,闯出了一个意外,在一众彩色里,程毅是夜一般的浓墨黑色,独树一帜,鲜明特殊。
他是她人生的意外,是她逐渐踏寻想要点亮的黑夜。
“你身上的衣服,看着不像女款。”程毅歪头翻她衣领,果然是男士大码尺寸。
施越想到秦甄的话,面上镇定,心里头盘算来出好戏。
“对啊,是男款。”她推了程毅,去冰箱拿水。
程毅皱着眉,看她的小身板上罩着的那件大码男士衬衫,一晃一晃,心里立马想到她那个七年的男友。
都分了这么久,还穿着他衣服?
他过来夺了冰水,往桌上一搁,兴师问罪,“老实说,穿了哪个男人的衣服?”
程毅黑着脸,或许只是有点不大高兴,施越憋住想笑的表情,咬咬唇罢了,她不太擅长说谎,“学长借我的,今天下午在画室衣服被学生们弄脏了。”
程毅垮着的脸依然没起色,“李扬?”
施越点头,“你发小啊。”
这下,他更不爽了,二话不说剥她的衣服。
施越被他转来转去,看他紧着眉毛吃味,心里头泛开了花。
“至于吗,这衣服是新的。”她小声嘀咕。
程毅抬头,一点都不开玩笑,表情严肃,“新的又怎样?你可得记住了,只能穿我的衣服!”
然后,那件可怜的新衣服被程毅揉成了一团扔进垃圾桶中,就此结束它一天的寿命。
程毅的东西和女人,如果不是他想分享或让位,那一律按觊觎和挖墙脚处理。再者,作为一个男人,他早就从那晚的酒桌看出,李扬对她有意,只是她,傻不自知。
人啊,有时真的很矛盾。
作者有话要说: 更完这篇前,绝不挖坑了!
第19章
夜晚降了温,施越和程毅在床榻间温存。她开了一盏明晃晃的小灯,屋内漫着黄色的微光,洒在裸露的皮肤上,像西方古老人像油画上的妙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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