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他的邪了!
程毅回来时,身旁还有位男人,见到卡座上坐的白皙女人,他捣了捣程毅,“这清淡的好使?你换口味了?”
程毅笑骂了他声,“你知道个卵。”
施越在看插画漫画,连载小说的情节配上绘声绘色的图片,她看的有滋有味。程毅坐过来时,她眼睛都不太抬一下,耳侧的头发挡住了一半的脸,程毅帮她别到了耳后,露出了她有福气的耳垂。
“看什么呢?入迷成这样?”程毅靠在沙发上,看她的尾椎骨线条,描摹记忆里那个骨感弧线。
“这个女主算是个花心大萝卜,见一个谈一个那种,她不相信世上有绝对的爱情,所以她从来都是只谈情,不说爱。我看了一大半了,她谈了有二十多个,牵手抱抱接吻都有,但却只跟一个男人上过床。”施越向后靠,和他挨在一块。
“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程毅皱着眉毛搂上她的肩。
“她在试爱,试了二十多个男人中,只有一个人让她有心动的感觉,所以她选择了和那个男人上床再试试。”她快速划着漫画。
“试爱?你们女人都喜欢这样?”
施越停了一瞬,继续划着,“试爱风险高,我才没这个时间呢。”
“你难道在等真爱上门?”程毅顺着话题问。
施越转头望他,耸耸肩膀,不知是玩笑还是认真,“上帝会给我安排的。”
“那你觉得我怎么样?”程毅搂她入怀里,声音钻入她的耳腔。
“不怎么样。”她扯唇笑笑。
施越不会盲目寻找爱情,程毅也更不会是任何一个人的真爱。
他们一个讨厌不专一,一个永远不专情。
施越忽然注意到那排纹身,隔着衬衫摸了摸他的肩膀。被程毅握住手指,动作停了下来。
“神经病。”他笑容让施越翻了个白眼,抽了出来。
“回去?”程毅低在她耳边,有些急躁。
“随便。”这基本算答应了。
回到酒店,已经快十二点。电梯里监控,但在程毅眼里,却成了一道摆设。
“你忍一会不行?”施越拽着那只手,拿包捂住胸口。
程毅拉她出电梯,一路抵在身后推到她自己的房门前。
“去我那?”施越回眸问他。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间屋吗?”程毅胳膊撑在门上揉着她的耳垂,中间鼓鼓的地方有一个耳洞,特别好玩。
“因为够暗。”她想到那个纹身。
“快点儿。”
刚开门,就相拥抱在一起热烈亲吻,她本不想再和他有口齿上的接触,晚间那次也够她回味。
但这一次又显然不让她那么讨厌。
程毅吻人的习惯,比较暴烈,钳住脖子后,人的呼吸也会跟着不畅。
施越只能仰着头,有些缺氧,扣着他肩头,她率先推开了程毅。
施越想到香港那个无多言语交流的夜晚,连吻都懒得交缠,
那是一场峰回路转的意外。
“能问你个问题吗?”
程毅把她的防晒衫扔到了地上,折抱着她的腿往床榻走,“别问哲学题。”
施越撑在他胸口,“那晚,你为什么甩下那个女的?”
程毅勾着她的肩带弹了下,“因为我听到了你的需求。”
“那今晚,算不算我听到了你的需求?”施越被他推倒躺在床上,头发铺了一大片床单。
“你利用我,当然得偿还。”程毅撩起裙摆,女人姣好纤长的双腿再次暴露。
“哪个yi?”施越胸口疼,低头一看,他隔着布料在咬。
“志向坚定绝不动摇的那个毅。”程毅扔了胸贴扔下床,把她的裙子剥了精光。
又问,“你呢?月亮的月?还是喜悦的悦?”
“跨过一切障碍的那个越。”施越的嘴角高高扯起,看程毅去脱她的底裤,脱到一半他就停了,神色不佳的抬眸睨她。
“什么意思啊?”程毅松了手。
“那真不凑巧了,刚好来了。”她今日肚子有点感觉,知道例假会来,垫了小巧的卫生垫。
她支起身下床套了一件长T裙,刚好遮住屁股。瞄了一眼程毅的裆'部,嘴角若隐若现挂着笑意,有种得逞的感觉,还真的挺解气。
“你撩起来的火,想想怎么灭。”程毅说完就开始解皮带,拉链大敞。
施越套着拖鞋,把披着的头发扎成了松散的丸子头,她走了过来,拉起程毅的手示意,“男人还是多靠自己。”
程毅偏了头,将施越一拉,跌坐进了怀里,掐住她的下巴,“干脆你来?”
她立马摇头,扭着胳膊抽身,“少做梦了。”
“你这姑娘,就是整我吧?”程毅扶着额头痛,生理问题本来就难解决。
“你运气不好,怪不了我了,我可以把床借你坐会,”施越爬起来,拍拍他的脸颊,走到另一边拿了卫生用品跑进了厕所。
门锁落住,她心安理得洗澡。
程毅的欲望得不到爆发,忍着总是难受,他知道这姑娘在憋着使坏,于是大赖赖的靠在她床上给自己解决了第一次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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