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集的是那些人对我的喜欢,这些这么难得,扔掉也太过可惜。等我老了以后,我要再看这些书信,回忆回忆我年轻貌美的时候,有多么美好。
她的母亲人到中年依旧是天真的可爱。
后来,她又问父亲。
程文并不惊讶,反而笑着说,你母亲只不过是因为太过缺爱,不够自信。
她很惊讶,父亲难道不够爱母亲吗?而且母亲那么美,怎么可能不够自信。
程文笑着说,我很爱你的母亲,只是你母亲年少时候受过太多磨难。
他说,容貌并不是决定人性格的因素,它只是因素之一,且所占比例与其他因素相比且实在渺小。
程灿不知道母亲受过什么磨难,只知道从小,身边同学大年后的初二初三都会去拜访母亲那边的亲戚,而他们家,从未在初二初三出去过一次。
就像一座孤岛。
后来,也许懂了。但从未问过。
半月后,军训结束,全体一年级新生黑的像刚才煤炭里面钻出来似的,在高年级学生中尤其惹眼。
就连程灿都黑了好几度,不过就算这样,她在人群中依旧鹤立鸡群,人,都是周围衬托出来的。
纪泽阳原先没有察觉出来,也是中间出差几天,突然回来后,看见程灿才吓了一大跳。
“怎么黑了这么多。”
当时是晚上,最后一天军训,程灿回来的早,正爬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嘴里咬着个苹果看书。
抬起头就对上刚出差回家的纪泽阳。那张黑脸猛然入镜,纪泽阳猝不及防,看到后甚是吓了一大跳。
程灿自然看见了对方的表情。
那张甚至在挑选卫生巾都未泛起波澜的英俊脸庞竟然因为她黑了一点就做出如此的表情。
导致她有些郁闷。
“我黑了许多?”
她站起来,站在沙发上,手中拿着咬了一半的苹果,十分不友好问道。
纪泽阳伸手按压住自己翘起的嘴角,“抱歉。”
这下她更加郁闷。
道歉有时候比理直气壮的嘲讽更加让人不知反驳。
她穿着拖鞋,拿着书,想要返回房间。
却被纪泽阳拦住,“我出差几天,你不想知道我给你带了什么礼物吗?”
程灿止住脚步。看向他的手,果然拎着一小个纸袋。
有着非常精致的外观。
值得期待。
又咬了一口苹果,她看向脸上带着笑意的纪泽阳,叹了口气,“好吧,纪先生,看来因为这份礼物,我即将要原谅你了。”
他不解,“为什么是即将?”
程灿笑,“如果你带给我一本五三,那我可能半个月都不会再理你。”
男人低声笑起来,“会做打算的女孩儿不会吃亏,我放心了,看来你将来不会吃亏。”
“那可不一定。”程灿高兴地接过礼盒,却是并未打开。
她准备回到房间再打开,那将会是一份秘密的惊喜。
纪泽阳把行李箱拖回房间后,出门敲响她的房间门。
看到露出的小脑袋,才问,“你吃了晚饭吗?”
自从程灿知道对方从程文那里知道自己不健康的饮食习惯,男人经常的询问已经让她习以为常。
所以,有时候习惯真是项可怕的客观规律。
“我吃了,你的助理送过来的。”她甚至列出了菜名,“腊肉煲仔饭,新榨的苹果汁,还有草莓舒芙蕾。相信我,如果以后每一天都这么吃,我可能会增重二十斤左右。”
纪泽阳却很开心,“你太瘦了。”
程灿关门回到房间,觉得男人这种生物永远在某些方面缺根筋,比如,老是认为女生太瘦,应该多吃一点。
他们却并不知道,那一点就是罪恶源泉。
她坐在床上,礼盒还未打开,放在腿上。
盯视许久,她最终伸出手。
丝线被拉开,里面的东西现出原型。
是四枚站洋银币。
1899年,1901年,1911年,1930年。
看起来十分精美,品相极好,非常有收藏价值。
程灿的心却猛烈地跳动起来,她捧着怀中精致的小盒子,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震惊和兴奋之情。
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念叨,哦,我的天啊。
没来得及仔细打量这份礼物。
她激动得拉开们,趿拉着拖鞋跑到客厅的沙发上。
踏踏踏地脚步声引起纪泽阳的注意,他坐在沙发上,膝上摆着电脑,此时脸上带笑,看着小跑过来的程灿。
“看来你决定原谅我了。”
程灿拿着礼物盒,重重点头,“我想是的。”
纪泽阳好奇,“就这么喜欢?”
程灿歪头,“你一个送礼物的人不应该知道吗?”我很喜欢。
她上次看易经那本书,也许对方看见了。
这段时间,她疯狂迷恋十八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香港那边的风俗风情。也许在短信中与对方聊起过,他记在了心中。
纪泽阳失笑。
他合上电脑,放在一旁,“看来是非常喜欢了。”
程灿看着银币上面武士的纹路,心情依旧难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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