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程度?”
“恨不能生吞活剥了他!”小丁借着酒劲儿,豪气干云,“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可以随便抢走别人的女朋友,有钱就可以胡作非为吗?老子不服!”
“择日不如撞日,咱们今儿就让他吃点苦头!恰巧他是一个人来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诸葛钢铁怂恿道。
“行,听你的,干他奶奶的!”
小丁快把嘴里的牙咬碎了,即便咬碎了,这一次,他不想往肚子里咽了,他要吐出来,扬眉吐气!
结了账,往出走,东张西望,寻找许跃的身影。
终于,看到了他,舞池的中央,伴着激烈的节奏,他疯狂地跳着、扭着,像饥饿的青蛙,像饱食的苍蝇。
两人躲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眼睛紧盯着许跃,不敢有一丝懈怠,生怕他溜走了。音乐停了,许跃和女伴玩得很high,呼呼喘气。他们找位子坐了下来。
服务生奉上名贵红酒。他们碰杯,品尝。
那女人动作优雅,姿势撩人。
许跃脸色不太好,女人一直陪着笑。
许跃脱下外衣,女人要接过来,但遭到了拒绝。女人有点尴尬,不过很快调整过来,依旧笑语嫣然。
他们拥抱、接吻,然后离开。楼上有客房,他们相拥着进了电梯。
二人悄悄跟上去。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越过他们,直奔许跃而去,及时挡住了正要合拢的电梯门,然后一把抓过许跃身边的女人,啪的一耳光,放声大骂:“狗改不了吃屎,你对得起老子吗?你是一分钟都离不开男人了吗?!”
风衣男拦腰将女人扛了起来,转身就走,很快消失。
电梯里的许跃惊呆了,电梯外的小丁和诸葛也惊呆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许跃阴着脸,步出电梯,匆匆走了。
小丁还在发愣,诸葛钢铁捅了捅他:“还整不整姓许的啦?”
“整,整呀……”小丁大梦初醒的样子。
“快,追上去!”
他们追到外面的停车场,许跃的汽车已经起动,转眼淹没在滚滚车流里。想要拦下,已然来不及了。
“就这些吗?”
小丁讲完后,余梁没精打采地问道。
“差不多就这些了。”
“你的那个作家朋友住哪儿?”
“诸葛钢铁啊,”小丁搔搔头,“出远门了,好像去云南参加一个笔会,估计没个十天半月是回不来的……”
“那天碰到许跃之后,你有没有再去过狂欢一夜城?”黄曼问。
小丁点了点头:“前天晚上去了一次,我打算碰碰运气。许胖子没见到,倒是见到了和他暧昧不清的那个女人。她好像又被打了,嘴角有块淤青。我看着怪心疼的,就找她攀谈了一会。”
“聊了啥,问她和许跃是什么关系了吗?”
“问了,她说根本不认识许跃。许跃想和她玩一夜情,不幸被她男朋友发现了。”小丁咽了口唾沫,接着说,“她告诉我,她之前在一夜城工作过,还讲了一些她和男朋友的事情,她是个没有心机的女人。”
“她叫什么,她男朋友又叫什么?”
余梁心不在焉地问。他不停地揉搓着太阳穴,确实疲乏了,本以为说话累,听人说话也很累。
“这女人叫王荷,她男朋友叫程乐。”
“王荷和程乐?!”余梁大惊失色,眼睛里散发出骇人的光芒。
作者有话要说: 申签被拒,有点灰心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就是没有天赋的人很辛勤地写文
写来写去,又累又乏
还不好看,还被人骂
想想多悲哀
可是偏偏放不下
☆、狂欢一夜城
事不宜迟,余梁黄曼跨上坐骑,直奔牡丹路的星巴克咖啡馆。李乔另外搭车回警局,向方队报告案件进展。
车子拐上牡丹路的时候,余梁手机响了,方队打来的,方队说,李乔归队了,你们再辛苦一下,案子破了,一定记头功!不忘告诫: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挂掉方队的电话后,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余梁百思不解,但还是乖乖接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热气腾腾的声音:“余同志,最近好吗?我是老文啊!我想确认一下,你的婚事到底定了没有?”
“文大爷啊,你说的事情,八字还没一撇呢,不急!”余梁懒得应付,他知道老文头别有用意。
“你是不急,人家女孩子急嘛。”
“男人都不急,女人有什么可急的?”
余梁稍微有点不耐烦。
“小余啊。”老文头道出实情,“你得原谅我,我不该骗你!其实娇娇不是老张的女儿,她是我的女儿。”
“怎么又成你女儿啦?我晕!”余梁感到头大了一圈。
“娇娇本来就是我女儿,千真万确!”
老文头咕哝着说:“孩子母亲死得早,我把她扯大挺不容易。娇娇虽说没啥文化,但她心眼好,知道疼人。跟保安小赵闹掰以后,我对她说,爹要为你介绍一个特别帅的警察。她兴奋得不得了,一直催我联系你。小余,你答应过我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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