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杀我?”喜歌起□□床,站在织锦面前。
“夙公子从不会将外人带回来,既然他将你带回他的院中,你就不能活着走出这扇门。”织锦拿起匕首冲了过来,喜歌一躲却扑了空。
“我还说他把你带回来了呢,那你也不能活。”喜歌掐住织锦的手腕,织锦手腕吃痛,手一松匕首掉在了地上,喜歌将她往后推,按在了墙上,掐住她的脖子。
“这是夙违的家,我本不想杀你的,既然你要害我,那我便还给你。”喜歌用了些力气,想把她掐死。
“我已经和他成亲了,你若是杀了我,我夫君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织锦威胁她。
喜歌一愣,手渐渐没了力气。也对,他们成亲了,怪不得会住在一起,怪不得会护着她,怪不得会一起去长街,怪不得要住在远离白歌的地方。原来他的心里连白歌都没有了,我为什么这么傻,还要来找他,我为什么要如此作践自己呢?她看着织锦,不知该是恨她还是该羡慕她,能够陪在夙违身边的,不是她喜歌,更不是白歌,而是这个叫做织锦的凡人女子。
“住手!”
喜歌被忽然闯进的夙违打伤,这毫无防备的一击,再加上上次的刀伤还未痊愈,喜歌终于是撑不住,捂着左肩,勉强支撑自己站立。她嘴角还留有血迹,看着站在面前的夙违和织锦,真是好一对璧人,也真是夫唱妇随,两个人都想我死。
“你没事吧?”夙违轻声询问织锦。
织锦半倚在他的怀中,摇了摇头,夙违看向喜歌时,却不是那么友善,织锦得意一笑,半眯着眼看着喜歌,像是在炫耀。
所有的一切在喜歌眼里,都只是他们恩爱的画面,这场景,就好像她是第三者一样,要来和织锦抢夙违一样。这样的她,就该被绞死,她跟本就不该出现,不该来打扰他们的安稳生活。
“我原以为你已经不再杀人,这几个月以来也从未有过什么邪念,没想到你会杀个凡人。哼,我还想你能够改过自新,也对,像你这样的污秽之物是改不了的,滥杀无辜,你这样的杀人狂魔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就该杀了你。”
“算了,我见不得血。”织锦拦住了夙违。
“你滚吧,这次是看在织锦的份上不杀你,若是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定要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
喜歌捂着肩膀,伤口又流出了血,还好穿的是红衣并不明显。她的嘴角还留着血迹,因为受了内伤再加上伤口的疼痛,她不得不扶在墙上,她用泪眼看着夙违坚定的说:“不是我!”然后便匆忙离开了。
夙违扶着织锦坐到床上,看到了地上的匕首。她法力应该不弱,只是杀一个凡人而已,怎么还会用到匕首?是我错怪她了吗?夙违望向门外,却早已没了喜歌的身影。
“也对,像你这样的污秽之物,是改不了的,滥杀无辜,你这样的杀人狂魔,就该杀了你……若是下次再让我遇到你,定要将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将你的心挖出来,挖出来……”夙违的话一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我已经给了你一颗心,已经没有第二颗可以给你了。”身上的伤害心里的伤害,她已经这么恍然无神地过了一天了,她蹲在墙角,漆黑的夜空被闪电照亮,伴随着轰轰的雷声,看来要下雨了。她又想起了夙违的话,“你这样的污秽之物,杀人狂魔,杀人狂魔,你是个污秽之物!”
“我明明什么人都没有杀过,你凭什么这么说我。”喜歌站了起来,雨水打在她的身上,越下越大,左肩上的伤口也流下血来:“既然你说我是杀人狂魔,我便杀给你看!”
喜歌的额间又出现了梅花印,被人误会,尤其是被自己的心上人,她心中的不满、怨恨、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这是在人界,她本该忍得,可她控制不住心中的魔性。
轰隆——
这样的雨夜,注定是恐怖的。
喜歌开始走进一户户的人家,做起了夙违口中的杀人狂魔,红色的血伴随着雨水流了出来。往日繁华的长街也布满了血水,她似乎感觉不到累,仿佛越来越快乐,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心中所有的怒气一下子□□了出来。就这样的一夜,她不知走进了多少户人家,也不知杀了多少人……
神域
白犹清刚从琅嬛来到太正宫,便碰到了急匆匆的文轩星君。
“星君,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情况紧急边走边说,臣正要去找人王商讨。”
原来,不知为何岭山附近的宣地一夜之间死了半城近七万的人口,连下了两日的雨,满城都是红色。活下来的人们满是恐慌,妇孺孩童不敢出门,青年壮汉亦不敢劳作,宣地本是富庶之地,可如今早已不成样子了。
白犹清向人王询问现在的情况“好在现在并无亡灵增加,只是还不知到底是何人所为,宣地不止有妖气,还有灵力,屠城之人绝对来自神域,不然不会过了两日还不知是何人。”
“人王,先把这件事瞒下来,千万不能让天帝知道,星君,你去忘川把亡灵控制住,忘川现在没有灵主,也肯定会大乱,他们本不该死的,只能让他们下一世过得好一点,也算补偿,一定要照我说的做。”白犹清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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