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事不关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想想就算了,真要帮她还谈不上。”白犹清剥了一颗葡萄送进嘴里:“颜斶呢?”
“不知道,只那天来过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来过。”白歌回答。
“许是有事要忙吧,想来已多日未见过他了。”白犹清听了这话,安慰自己。
“相思成疾了吗?”白歌打趣道。
“莫乱胡说,再不正经便让你回缡钏里,别再出来了。”
“歌儿知道错了,姐姐别赶歌儿走。”一脸委屈的模样。
“白姑娘,颜公子托小人带句话,只说婚礼定在三日后,到时会带姑娘一同参加。”小厮在门外通传。
“知道了,先回去吧,有事便会唤你。”打发走了小厮,白犹清开始思考整件事。
“夏侯轩和杨婉从未见过面,夏侯轩若真倾心于她,为何偏到等到比武招亲召开的时候请旨赐婚呢?还有那日出现的鬼魅,一众江湖人士,是不是有人散出了什么消息?夏侯轩弱冠便封为安王,邑万户,却无封地,实权不大,若说皇帝倚重他,却让他做个闲散王爷,若说不倚重却又过早封王。这对他是绝对安全的,既是在都城沅州的皇子,却又已封王,不会牵扯到夺嫡之乱。那日店小二说一众江湖术士是冲着这位王爷去的,可见他的名声极好,只是他与杨家有什么关联呢?为何会帮杨家,还有艽姐姐,又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若只是单纯的政治联姻也就罢了,却偏牵扯到艽姐姐,他们一定有阴谋!”
“姐姐要管这件事吗?”
“父君让我带回秦艽,如今她出现在这里,我定要打探清楚,说不定还能知道饕餮的下落。”
“只怪我能力有限,帮不了姐姐多少。”白歌低下了头,她在哭,在自责,叫人心疼。
“不会的,这是我的使命,与你没有关系。别想这件事了,再哭下去就不漂亮喽!”白犹清捧着白歌的脸,替她擦掉了眼泪:“我也很弱呀,要不是那天想去找艽姐姐,功力也不会提升,那以后,我们一起努力,好吗?”白犹清捏了捏白歌的小肉脸。
“好,拉钩。”白歌伸出手,白犹清同她一起拉钩。
连着几天一直在屋里呆着,有些烦闷,便决定一同出去散散心,想去东街市,再买些把玩的小物件。
安王府
“还有三日便要大婚,安王殿下可曾试了婚服?”秦艽见夏侯轩独自坐在堂中。
“君青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让我娶杨婉?”夏侯轩站起来质问秦艽。
“殿下若想继承大统,便要全权都听公子的话,况且殿下已过弱冠,娶妻只是早晚的问题,有了家室才会对你更有利。”
“恐怕这不是你们公子的想法吧?让本王娶她为妻?呵,她还没这资格,侧妃之位已经太看得起他们杨家了。”
“你虽违背公子的命令,可好歹是娶了她,若他日登位定要封她为后,护她一世周全,至于其中原因,你不必过问,只需遵照便是。也别想着反抗公子,既能帮你打下这江山,也能帮你坐稳这宝座,可若是你有一丝一毫的外心,却也能令立新帝。”秦艽看着他,充满寒意:“你能得到公子的赏识,可全靠你这位未婚妻呢,本座还有其他事,临走之前嘱咐你一句,可要好好对杨婉,切莫再打其他人的主意,否则引火上身,任谁也救不了你。”说完便挥袖而去。
“习历,打探出他们的下落了吗?”秦艽走后,夏侯轩便叫出了暗卫。六剑客之首习历,整个大兴朝修为最高的狐妖,但与青丘无关,只是雪山银狐而已。
“这几日,并未见过那名男子,他的行踪不定,我们的人都寻不到。”
“先不管他,那姑娘呢,现在何处?”
“那姑娘名为白犹清,刚刚手下来报,白姑娘与一孩童去了东街市。”
“孩童?她年纪不大,怎会有这般大的孩子?”
“那孩子并不是人,看气息是剑灵。”
“有趣,走,去东街市看看。”
杨府
“爹,这圣旨一下,女儿想反抗都不行,宁为寒门妻不为富人妾,若嫁给安王,我宁愿去死。”杨婉从接到圣旨到现在,心情一直不好,她只想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婉儿,爹也没有办法。”杨淼回头对下人说:“来人,送小姐回房,等待大婚。”
“爹,我不能嫁给他。”杨婉挣扎着:“放开我,你们……”
杨婉被带回房中,屋门上了锁,任她如何呼救也不会有人来,慢慢的她放弃了,抱着双腿蜷缩在床脚。直到夜幕降临,下人来送饭,她也不曾吃过一口,想来是想用绝食来反抗这她并不想要的婚礼吧。
外间有脚步声,杨婉以为是杨淼心疼她,打算将她放出去了,她穿上鞋子,欢喜地跑到外间,可到了外间笑容却凝固了。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人,来人正是秦艽。
“你是谁?怎么在这?”许是感觉到了杀气,眼中满是惊恐,秦艽一步步向她走来,直到无路可退:“你想干什么?”杨婉喊道,秦艽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慢慢用力,慢慢地,直到她没了呼吸,松开了手,杨婉便倒了下去,她是凡人,秦艽杀她,就算是没用法术,也是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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