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然后听到了厅外防盗门的开门声,听到刚才那群人离开的脚步声,我刚紧绷是神经这才终于松弛下来,我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气。
书房敞开的门又被敲响了,我惊讶的转身,敲门提示的是刚沙发上坐着的休闲装年轻人。
“您是王文青王女士?”年轻人一脸微笑,没了刚才的严肃感。
“嗯!”我疑惑的点头。
“李建成您可认识?”年轻人仍一脸微笑。
“嗯!”我继续疑惑的点头。
“我只是想做下业务回访,”见我仍是懵头脑状态,年轻人开始解释:“7年前,您曾委托李建成交给我一项业务…”
“…”
“处理一个叫薛科的小混混…。”年轻人继续提示,“处理结果,您可满意?”。
我这才想起,当年薛科闹事后,林红探望我时说:“薛科被卖到广东做男妓去了,借他几个胆他也不敢回来!”
对年轻人的问题,我只得机械的笑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于是点了点头。
“您满意就好!”年轻人微笑道:“您让我二哥委托给我的任务,我本不应该收钱的,见您满意,那些钱我也就收的心安了。”
年轻人走了,我这才回味当年林红说的处理薛科的事情来,看来,处理薛科,李建成也暗中动用了人力物力。想到这些,不禁百味交集。
第二天,我银行收到了20万元,短信提示:刘国营
三个月后,我银行又收到了70万元,短信提示:刘国营
随即又是9万元的银行进账,短信提示:刘国营利息。
我知道,刘国营在用这9万的高利息表达着她仍然对我存有嫉恨。此时我只能用无语来表达自己的情感了。
☆、苏家少主
又是一个五一,我出了月子后,工作和家庭占据了我的所有时间。但这种忙碌而温馨的感觉,正是我所要的。
一日,我正在家照看小女儿时,一个陌生的手机号打入了我的电话。
“您好,青姐,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苏斌,苏开会是我爸爸。”电话里传来的是非常标准的普通话。
“哦!你好你好。”我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随后问道:“请问找我有事吗?”
“哈哈,青姐,我可能比你小几岁,我这么称呼您,您不介意吧?”苏斌爽朗的笑道。
“不介意,有事你请讲!”
“是这样,青姐,我觉得,咱们两家工厂,打了多半年的价格战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如果您有时间的话,青姐,我想我们两家坐下来谈谈。”苏斌说出来联系我的目的。
“好呀!”我爽快的应承道。
“青姐确实爽快!这样,您若有时间,我现在就去您工厂,咱姐弟俩见面谈谈!”
“别别!”我急忙回绝,“我现在在家照看孩子呢,没在厂子,这样吧,今天下午,或者明早一上班,我去你工厂找你吧!”
“哈哈,青姐,劳烦您来我这,我都有些过意不去了,那我也不和青姐您客套了,咱就这么定,这两天,计你的时间,我会一直在厂子恭候您大驾光临。”
我放下电话,一边和孩子咿呀咿呀说话的江洋看着我。
“苏斌,苏开会的儿子,想坐下来谈谈刻绘膜价格问题。”我对江洋说道,“你在狮源,见过苏斌没?”
“见过,只一面,但感觉这小伙子不是池中之物!”江洋提醒。
“哎!苏斌长的帅不帅?看吴云凤的相貌,她未来的老公,应该丑不到哪去吧?我这人是记仇的昂,她吴云凤可勾引过我老公!”我和江洋调侃道。
“你老公不是没被勾去吗!”江洋见状,急忙凑到我身旁,进而耳语道:“苏斌可是坨小鲜肉,你别见色忘利昂!”
“切!”因耳痒,我用胳膊肘把江洋杵到一边,不屑的说道“你老婆至于是那眼窝浅的人吗!”
下午,我去工厂和我哥合计了一下近半年刻绘膜的盈利状况,初步估算了一下若和狮源同争市场最有利的价格定位。第二天一早,我便驱车到了狮源工厂。
因为还不到上班时间,我被门卫放行后,进入了狮源的大院,狮源的厂房结构同我的厂子大同小异,但占地规模大于我的厂子。正在我信步在院内参观时,后面车间传来了嘈杂的吵闹声。我不由的移转脚步,向声源走去。
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吃惊,两个头发凌乱相互咒骂撕扯的女人和一些围观的虚伪劝架的工人。一时间我没分清两个女人是谁,直到一帅气的小伙子冲进围观劝架圈用力把两人分开。天哪,是吴云凤和刘国营!
刘国营的半边脸是红肿的,而且脸上有明显的挠痕,她扔掉手里刚才扯来的一撮头发,不顾其他人的阻拦仍有前冲战争的架势,嘴里仍咒骂着:“你就是条发情的母狗,见到谁就勾引谁,我喊我老公回家,关你屁事,你凭什么阻拦?”。
吴云凤脸上也挂了彩,见了苏斌,她用手屡屡刚被刘国营拽乱的头发,一手抚摸着出现血丝的脸颊向苏斌抱怨:“这就是个疯子,见谁咬谁!”随后提高声音大声喊道:“保安保安,把这条疯狗轰出去,以后谁敢放这条疯狗进厂,谁就别在这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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