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倒是相信,否则那晚我勾引他时也不会挨他一巴掌。
“嗯,你不介意我谈起她吧?”江洋的语气又有些小心翼翼。
“随便,我权当听故事而已。”我淡淡的说道。
“说真的,我们就只相处一晚,我或许真的记错了她的相貌,现在想起来,还真的忘了她具体的样子,总是把你的相貌强加到了她的身上。你俩应该有相像之处,尤其是给我是那种感觉…”
我忍不住干咳了一声。
“你别误会,我说的这种感觉是没有任何邪念的,真的,没有邪念,一种能让你心情从天堂瞬间堕入地狱,又从地狱一下子又升入天堂的神秘感。”
“…”
“直到在我办公室里,就我们签合同的那天,我意外的遇到你,那种感觉,竟然是似曾相识。”
“…”我仍无话可说。
我安安静静的在听着。
“你在听吗?”江洋见我没动静,问道。
“嗯!”我应了一声。
“我不是在寻找她的影子,只不过的确是在你身上,我又找到了那种感觉而已。”
“呵呵”,我用呵呵一笑来表达我不认可的态度。
“真的,你知道古代有专门用美人计的刺客,趁人意乱情迷之际,然后杀人一刀毙命。那天,在我办公室墙上,你给我的就在这种感觉!”
“咯咯咯,讨厌!”我被江洋这种想法逗乐了,“你电视剧看多了吧!”
“哈哈哈,”手机里也传来江洋爽朗的笑声。
“嗯…,将来你来北京吧,我把小莫调到你那去,她和陈先龙应该是没问题的。”江洋继续说道
“嗯…,”
然后是两人的沉默。
“我现在挺想你的!”电话那头竟然冒出了那么一句。
我不禁扑哧一笑,他刚离开半天,就说这种肉麻的话,有些造作了吧。
“你笑什么是真的!”电话那头在辩解。
“我们又不是少男少女,这种造作的话就别说了。不过,想必陈先龙也对你说了,我和他哥陈先志虽然分手了,可陈叔一直把我放在陈家大儿媳妇的位置。”
“嗯!”电话那头一个嗯字,不知江洋是啥情绪。
“我的处理完沧州的一些事情才能离开,陈家对我有恩,…在事业上…,我肯定需要偿还,等我处理完这些乱事后我再去北京。”
“嗯!”江洋在答复,随后补充:“我帮你一起,我们一起处理,一起还,嗯?”
“嗯!”我认可了,内心也涌出一丝甜蜜的感动。
☆、疑虑
一周之后,江洋又驱车来沧州了,并带着小莫,冠冕堂皇曰:让小莫在玻璃材料部学习一下业务。
当他把小莫交给陈先龙后,竟然很自然的走进我的办公室,坐在我的办公椅上,自顾烧茶,而且还用的我的茶杯。正在接电话的我只得用手示意他:茶盘下面有新茶杯。他却毫不理会。
连接完两个电话,我终于挂断了手机得了一丝空闲,江洋站起身,端着我的茶杯,抿了一口茶后递向我:“略微烫些,正好喝!说了这么多话,口渴了吧?”
我感觉有些好笑又有些气恼,斜视了一眼茶杯,当然没接:“江总,我们关系还没发展到这步吧?”
“那个…,嘿嘿,不是,…,”江洋停住了递茶的行为,略尴尬一笑。见我坐回办公椅,他顺手把茶杯放在一边,从椅子背后,双手扶着椅子扶手,弯腰低头,声音就在我耳边:“你聘礼都收了,我们还不该进一步发展么!”
他口中传出的温热气,令我耳根发痒,我急忙扭身躲闪:“别别别,江总!即便发展也不能这么快!还有,我什么时候收你聘礼了?”
“嗯?”
“哦哦!我想起来了!”他说的聘礼看来是那块玉佩,我急忙伸手去摸自己脖子,但马上想到,那块玉佩我已经给天赐带上了。我略移动转椅特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你说的那块玉佩呀,我暂时放起来了,要不,回头我还给你,等时机到了你再重新给我下聘礼?”
“那玉佩可是跟了我三十年呢!”江洋见我没带那玉佩略有不悦之色,进一步补充“是我满月时我妈在庙里求的!”
“哦!”确实这玉佩意义很大,“需要我现在还你吗?”我扬眉问道,但同时手机铃又响了。
“你说话特气人!”江洋爱怜又气恼的用指关节在我额头敲了一下。端起茶杯,回沙发坐去了。
电话是山西玻璃五金厂的老板老黄打的。作为我厂的经销商及我玻璃材料部是供货商,他特意前来拜访我厂且已经到了沧州市。
午宴比较热闹,老黄当然得感谢我对江洋这个实力客户的介绍。几位男士包括我哥都有微醺的状态。宴后,陈先龙于是安排江洋老黄等人于宾馆入住休息。
下午临下班时,我们和刚休息清醒的老黄签完双方合同,至于晚宴,我没去参加。一则业务已经谈完,我着实不想有饭桌上应酬的感觉。二则,自从我不外出推销产品后,天赐也开始喜欢粘我。况且,我也觉得陪儿子玩耍不仅是一种补偿,更是一种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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