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仍一动不动,闭着眼睛,保持着刚才的睡眠状态。
小服务员走了出来,围着我轻步转了一圈,微微叹了口气,搓搓手,又回到了大厅。如此几番,直到天亮。最后一次,她着实忍不住了,竟然把手指伸到我鼻子下方,好似想测试一下我是否还有鼻息。我屏息不住,猛地睁眼,那女孩惊吓似的后退一步:“老天!”她把手压在自己胸口,然后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我邪魅一笑。
“对不起先生!”小服务员又恢复了恭敬状态,微微一鞠躬:“这被子…,”
我不在看她,又若无其事的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先生,这被子是宾馆的,…,我得拿回去了!”见我毫无反应,小服务员有些窘促:“对不起了先生,我得和领导交差,…,那,…,那我自己动手啦…。”女孩只得自己动手轻轻的把被子从我身上揭下,抱回了宾馆内。
凌晨的天空确实很冷,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直视着正前方,天空中已经出现了朝霞,应该是晴朗的一天吧!
“卉儿,卉儿,你等会儿我!你听我解释!…”我身后的大厅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匆匆走出大厅门口的李卉儿用力把她的挎包甩向紧随而来的葛力,嘶吼:“你滚开!我再不想见到你!”
李卉儿的脚步刚踏出门口就怔住了:“大洋!”
“呃--!”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站起身,目光从朝霞开始转向李卉儿,仍尽力保持着满脸的宠溺:“怎么样,宝贝儿,为了让你这一晚舒服些,你老公我在这当了一夜的门卫,你该怎么奖赏我?嗯?…,来,亲一个!昨晚很享受吧?”我说着对着李卉儿还带着残妆的红唇,隔空一吻。
“大洋!…,我…,”李卉儿窘促的搓着手指。
“想说什么,宝贝儿!”我抬起她的下巴,想让她正视着我。可她那躲闪的目光和羞红的小脸确实有一些楚楚可怜的状态,我不禁用另一只手捋了捋她那有些凌乱的头发,温柔的说道:“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家,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我不再理会李卉儿有些惊恐的目光,也不再理会匆忙躲闪道一旁的葛力,而是弯腰拾起我的钱包,信步走到大厅的前台。
“你这一晚上的体贴特让我感动!”我笑眯眯的对着那位惊愕的小服务员说。她的脸立刻通红起来。
“我得奖赏你,为你的付出!”我说这句话的同时,把钱包里的一沓百元大钞拍在了吧台上。然后潇洒转身:“谢谢你了,小美女!哈哈哈…”小服务员窘促的“不不,等等”的声音淹没在我的笑声中。
我腋下夹着钱包,双手插近衣兜里,路过李卉儿时示意她挽住我的胳膊,并来了一句:“宝贝儿,走呀!”
李卉儿犹豫了一下,挽住了我的胳膊,在众人的惊愕注视下,我俩离开了。
我俩一语不发,直到梳洗完毕的李卉儿走向烟雾缭绕的我,她手里拿着我俩的结婚证:“给我们一段冷静的时间,如果你还能接受的话,我们再复婚!”
从民政局回来,我把李卉儿送到她家的小区门口就独自回家了。到家后关掉了手机,拔掉了电话线,然后躺在床上,直到剧烈的砸门声把我惊醒。
我摇摇晃晃的起身打开门,我哥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我天!大洋,究竟出什么事了?”
☆、江洋篇--模拟场景
大年初八,我退烧后就从M国,我爹妈的抱怨中逃回了家。
我给我爹妈哥嫂的信息是:由于我和一个陌生的女孩过了一夜,李卉儿不肯原谅我,于是我们离婚了。
独自在空荡荡的家中,一种孤独的感觉啃食着我的骨头。尽管如此,我还是再三和我哥在电话中央求:一定要让爹妈留在他们小孙孙身边,千万别来插手我和李卉儿的事。
百无聊赖之际,我开始走马般的赴宴或设宴,当然此举联络业务感情是一个目的,但我更希望欢歌盛宴中驱逐孤独那刻感觉。
…
有一次宴后的休闲中…。
“宝姐宝姐,来,坐到兄弟身边,我向你打听个事…,”我示意这酒店的一负责人靠近我,“你说实话,你们这有没有逼良从娼的行为?”
“我天!我还以为你向我打听什么隐私呢?”宝姐笑道:“我这酒店可都是合法的昂,你可别给我们泼污水!”
“屁!”没等我开口,一供应商张总不屑的说道:“还泼污水,合法呢?怎么还想标榜你家是块圣地呀?谁不知道,随便拉你这一个服务员,只要给钱,都同意出去开房!”
“哎,张总,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差异了,服务员和客人开房,那是人家两人有了感情,你情我愿的事!我总不能棒打鸳鸯吧?”宝姐反驳。
“你一边去!身边都俩了你咋还有这么大精神头!我和宝姐说悄悄话呢,你别插言!”我打断了张总的介入,继续问道:“如果人家女孩不想坐台或出台,你们怎么处理,不是说你们,是说这一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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