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拍照,只你我两个人!”对女孩的疑问,我给予确切的答复并补充:“我不会有变态的行为!”
女孩在犹豫,我端起手中的酒杯,没有看她,冷冷的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女孩没有动,反而鼓足勇气问:“什么时候?”
“嗯?”我转脸望她,女孩脸色通红,不安的揉搓着双手,对我怯生生的又问:“现在吗?”
“呵!”我不禁嗤鼻一笑,心里竟升起一种失望的感觉,刚说的最后的底线呢,一万元就攻破了
“不错,就是现在!”这是我的答复。
…
女孩坐在我的副驾驶位,身形状态有些僵硬。
我专注的开着车,有一搭无一搭的问:“在这行业多久了”
“半年多了!”
“叫什么名字?真名!”
“嗯…”女孩的回答有些犹豫。
“不想说就算了!”
“田秀儿”女孩终于说了出来,并补充:“‘甜甜’是宝姐给我取的。”
宝姐还真把自己当成老鸨了,“怎么,累了?不想守了?”我随意问道。
田秀儿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脸转向窗外,良久说出了两个字“累了!”然后无力的把头靠在了窗户上。
…
依照我的要求,田秀儿裹着浴巾走向坐在沙发上的我,我抬眼望去,从那怯怯是眼神让我找不到一丝当晚美的感觉。
“把浴巾摘下!”我命令道。
田秀儿略一犹豫,还是顺从的把浴巾褪下,展现在我眼中的是一具瑟瑟微抖甚至有些僵直的身躯。我闭上眼,再睁开直视,仍没有当日心动的感觉。
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角几上自己的钱包,不再瞅她:“带上你应得的出场费,你可以离开了。”
我绕过田秀儿,回到自己的卧室,无力的把自己摔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听到田秀儿离开关门的声音,心中却想着那个她:她究竟是哪一类型的人?她会在这一行业吗?
第二天,我发现我的钱包已经瘪了,三万元现金,那个叫田秀儿的人全部取走了,我不禁嗤鼻一笑。决心今后无论是哪个她,也不再去理会。
过了几天,宝姐打电话来,说她刚知道田秀儿坏了规矩,要请示我的处理方法。
“不需要处理,权当什么也没发生吧!”我答复。
☆、江洋篇--绝望
我开始把精力向工作上转移。开发技术,建立分厂,巩固大客户…。一天天忙碌下来,也没有精力去体会孤独的感觉了。偶尔夜深人静时,还会回忆一下李卉儿葛力给我带来的那份刻骨的痛。
我想,我必须得接受现实了,应该对自己的情感也做一个了结。我和李卉儿,毕竟是我有错在先,况且那夜李卉儿处于醉酒状态,责任不主要在她,于情于理,我都应该选择原谅。在五一小假期,我还是去把李卉儿接回来吧,过下二人世界,或许一切都烟消云散了。
五一这天阳光明媚,也是适合婚嫁的好日子。当我停车走进李卉儿家小区的大门时,大门上一对红红的喜字也感染了我的心情,五一假后,我应该和李卉儿去民政局把结婚证换回了,我心中在默默计划着。
顺着接亲的那排豪车,我来到李卉儿单元楼的门口,心里还在疑惑:这单元的住户我基本都认识,这是哪家嫁闺女呢?排场可不小! 然而我的思路被众人簇拥而出的新郎打断了。
新郎竟然是葛力,而他怀里的新娘,一脸娇羞的样子,是那么熟悉!
老天!你太会开玩笑了,我们分开刚过百天呀,她就嫁人了!
想到“给我们一段冷静的时间,如果你还能接受的话,我们再复婚!”呵呵,这竟然成了笑话。让我冷静的过程中,她却在移情热恋,还定了婚期!刚过百天呀,刚过百天呀!她竟然结婚了!
她结婚了,而我,却没有任何阻拦的权利!
太阳好刺眼,我的脚在地上生了根,我感受到从我身边而过的葛力那胜利笑声和李卉儿给我的一个幽怨的眼神。我也感受到熟识的邻居的怜悯目光。但没人理睬我。
喧闹的接亲队伍离开了,可我却移不开在地上生了根的脚,我特想大吼一声:为什么!
我感觉到我的肩膀被人拍了拍,我定睛去看来人,是我的老岳父,不,应该是前岳父!
“为什么这么对我!”我猛地抓住他的双肩,低吼:“为什么?”
“走呀!”紧接着传来前岳母不耐烦的声音:“你理这种薄情寡义的东西做什么?”
呵呵,薄情寡义?我薄情寡义?我把目光转向前岳母。
“李卉儿怀孕了!”前岳父低沉的声音传到我耳中,而我却一时失去了思考能力。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开车进的宝姐酒店,事后助理告诉我那日的修车费大约是20万,如果没托关系的话,那日我的驾照就作废了。
我尽情的在包厢里喝着酒,吼着歌,不知是我轻薄了别人还是我被别人轻薄了,总之我进入宾馆房间时已经是衣衫凌乱了。
我趴在马桶上,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我抠着自己的喉咙,我想让自己把胆汁都吐出来。终于吐净了,我的鼻涕眼泪想必也沾满了脸。我顺手接过面前的温水,喝了几口。我的意识还是清醒的,但这种感觉不是我想要的。我摆脱了身边人的搀扶,摇摇晃晃的走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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