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将军,你想干什么?”几名吏部官员反应过来,都大叫了起来。
“凌将军,快快把剑放下,你敢杀在乾清殿前杀人不成?”
“凌将军……”
一旁的鲁伦见状,气沉丹田,插着腰就是一声大吼,“全都给老子闭嘴!”
他身后的御林军也立即四散开来,长枪平举,将这几个官员围了起来。
凌一不喜欢说话,鲁伦自觉他这个副将就必须站出来,可不能任自家不喜欢说话的将军,给这些酸儒给欺负了去。“你们敢言语轻辱皇家公主,都想死吗?”
几名吏部官员被鲁伦和御林军摆出的这个架势全给吓了一跳,不过他们仗着文人骨气,壮着胆子,梗着脖子冲鲁伦吼道,
“你们这是诽谤!”
“你们这是欲加之罪!”
“谁说我们侮辱皇家公主了?我们明明是在恭喜凌大人与公主谛结良缘。”
凌一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冷冷的盯着被自己架着剑的那个吏部官员,手中的剑微微用力,就将这官员的脖子逼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线。
这名中年官员原本还想硬气的喝斥凌一,可他一对上凌一冰冷的仿佛没有一丝感情的眼神,顿时就像是被人兜头淋了一盆冰水。
他突然明白过来,这位被皇上委以重任的新任左卫上将军是真的想杀他。
“饶……饶命!饶命!”这名中年官员此刻是真的害后了,吓差点儿直接就给凌一跪了。
与这中年官员交好的官员吓的大叫起来,“凌将军快快住手,要是你无故在此杀害了程大人,自己也会难逃罪责的。”
“放你娘的臭屁!”凌一不说话,鲁伦可不会任这些官员往凌一身上泼脏水。
“别以为你们读了几年酸书就当别人都是傻子,什么叫无故杀害,你们敢言词轻辱解忧公主,死千百遍都够了。”
一名官员大声叫屈,“我们没有,你们污蔑人。”
“没有?”鲁伦阴笑着跺到那官员面前,一口痰就呸到了这官员的脸上,“解忧公主不管出身如何,如今都是皇上册封的公主,你们敢言语轻薄公主殿下,杀你一万遍都够了。”
“就是,别以为就你们这些文官读过书,别人都是大字不识的傻子。”一个御林军将士瞪着这官员,高声怒道,“什么叫公主挺水灵的,你们的女儿婆娘也都挺水灵的,怎么不见你们拿出来说啊?”
那官员骤然大怒,指着那御林军,气的都结巴了,“你……你放肆!”
“放肆个鸟!”鲁伦大着嗓门,冲那官员喷道,“你们这种儒酸连个屁都不知道,就知道给人当枪使,你们他妈的能不能长点儿脑子?
解忧公主要真一无是处,能让胡清云那狐狸收做义女之后,还让皇上和皇后都抢着收她做义女?你们长着眼睛难道是当摆设的,没见解忧公主得到的封赏,比正统的皇家公主都多吗?”
一名官员哼了一声,讥笑道,“封赏再多又有何用,一个封邑四川府的公主,哼哼!”
“你哼个鸟!”这些文官简直脑子有坑,鲁伦也忍不住生出了火气,怒道,“封邑四川府怎么了?你有本事你能让皇帝把四川府封给你啊?别一点本事没有,就知道眼红别人,文人就是他妈的没种还爱矫情。”
“你敢辱我文人?”几个吏部官员全都瞪大了眼,像是受到了多大的污辱一般。
“就污辱你们怎么了?就你们这群比女人还多舌善妒的废物,我不污辱你们污辱谁?”一个御林军怒道。
另一个御林军也叫道,“别以为老子们不知道,你们是特意等在这里堵我们将军的,敢当着咱们兄弟的面轻薄解忧公主,当我们御林军和金吾卫的人都是死的吗?”
那几个吏部官员也是做贼心虚,被众人说破了心思,便有些怂了。
鲁伦见状,便道:“就你们这些酸儒,还笑我们解忧公主没有家底,你们这些人要是不贪污受贿,有几个敢说自己有家底?
咱们兄弟奉命办差错过了饭时,公主殿下眼也不眨的就请咱们全体兄弟吃饭,甩手那就是几千两,换到你们这群酸书生身上,你们谁有这个魄力?
还敢笑话别人没家底?我呸!咱们解忧公主是打民间来的不错,可人家不偷不抢,靠双手赚银子花用,你们这群只知道吸百姓血汗的吸血虫,要是不贪污受贿,不用家里婆娘的嫁妆银子,谁敢说自己比得过解忧公主?”
一众吏部官员被鲁伦训的脸色铁青,连连后退,却噤若寒蝉,根本说不出话来。
凌一突然转过头来,看着那几个官吏冷冷的笑道:“各位大人的俸禄都是有数的,不知道各位丰厚的家底都是妻子的嫁妆呢,还是真的贪污受贿所得?”
“没有,没有,我们,我们……”几个官员连连摆手急喊,全被吓的面无人色。
他们此时早就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凌一在御林军中如此得人心,他们就是打死也不会特意跑来,贪这一时的嘴上痛快的。
现在可好,嘲笑别人不成,倒是把自己一行人都给搭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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