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得的银子全换了各类种子,地则空出来给春二娘种东西玩儿了。
“咱们去前院吧。”孟彤想到了前几天就到了秦永,她这几天太忙,都还没时间去见他呢。
大师兄帮她买好了地,地契都已经送来好几天了,也是时候该让秦永把一些事情管起来了。
前院的靠东边跨院的一座小院里,秦永坐在正房门口的台阶上,愣愣的看着蔚蓝的天空良久,才悠悠的叹了口。
他怀揣着抱负,毅然放弃保定城的差事来到公主府已经好几天了,原本以为很快就会见到孟神医,谁知这么多天了都没见到人。
每次询问耿管家,得到的都是公主正在忙,让他安心住着,公主有空了自然会接见他的话。
他满心激动而来,却得到了冷落,说不失落那是骗人的。
可现在回保定再做伢人吗?他丢不起那个人啊!
所以就算是熬,他要在这公主府里熬下去,他就不信孟小神医能忙一个月、两个月,还能忙一辈子不见他?
正在秦永想的咬牙切齿之即,突听院门口传来人声,然后就见耿天忠领着三名女子从院门口走了进来。
秦永没见过孟彤的女装打扮,见耿天忠领着三位女子过来,急忙拍拍屁股站起来,也没敢往那三人的脸上看,只挤出笑容上前两步,笑道:“耿管事早,你过来是?”
耿天忠惊讶的回头看了眼孟彤,见她一脸笑盈盈的,回头又见秦永只盯着他一人看,目光都没敢往边上瞟一眼,便了然的笑道:“秦兄弟,你不是一直盼着公主召见你吗?怎么殿下如今亲自来见你了,你倒是认不出来了?”
秦永一惊,这才抬头往面前的三人看去。
他的视线首先在后边两名着嫩绿比甲的少女身上扫过,这两名少女虽然面容俏丽,但显然并不是他所熟知的孟小神医。
秦永的目光落在为首的娇小少女身上,只见少女头上的丫髻两边别着亮闪闪的银网链,脸上肌肤并不算白,但一双亮而有神的眼睛微微弯起,颊边梨窝深陷,可不就是他记忆里熟悉的孟小神医吗?
“孟神医!”秦永欣喜的脱口叫道,叫完了才回过神来,想起孟彤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了,又连忙双膝一弯,“扑通”一下跪下拜倒,“草民秦永,见过公主殿下。”
“起来!起来!”孟彤光听刚才那一声响,都为秦永疼的慌,“咱们又不是不认识,你跟我这么客套干什么?赶紧起来吧。”
耿天忠朗声笑道:“秦兄弟好福气啊,殿下拿你当自家人,你可不能辜负了公主殿下的心意,还是快快起来吧。”
秦永闻言,当初毅然辞去伢行差事时潜藏在心底的忐忑,来到公主府后久等不见孟彤的不安,全都在这一刻消失不见了。
可随即从他的心头奔涌出来的激动,却让他不由红了眼框,不由抹着眼泪哽咽道:“秦永只是一界草民,不敢当公主如此厚待,公主能赏识秦永,草民……草民……”一句话没说完,他便忍不住心头的激动,呜呜的哭了起来。
耿天忠和青薇、青月三人,被秦永哭的不禁面面相觑。
孟彤却是被秦永给吓了一跳,她没想到才说了两句话,秦永就说哭就哭,他以前看着也不像是个玻璃心的孩子啊,怎么才大半年不见就这么娘了呢?难道是这一路到洛阳,受了什么委屈了?
孟彤哄春二娘都哄出经验来了,现在哄人还真有一套,上前弯腰亲手去扶秦永,一边柔道:“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
快别哭了,你是我特意请来帮我做事的,到了我这里就跟回到自已家一样,以后有我给你做靠山,你要是遇到什么难事了就跟我说,可千万别自个儿憋着,知道吗?”
“草民没难事,草民这是激动的……”秦永哽咽着,又给孟彤做揖,“草民谢公主厚待。”
也就是说这是喜极而哭了?
孟彤松了口气,笑道:“那你赶紧把眼泪擦擦,我有事要交代你去做。”顿了顿,又道,“我如今虽然不必出门为人看诊,可一整天也是不得闲的,跟你说完事儿我还得去忙呢。”
秦永闻言,一时也顾不得形象了,连忙用袖子抹了抹脸,请孟彤进屋坐。
耿天忠给秦永安排的小院虽然不大,但该有的倒也是一样不少。
孟彤在小花厅上首坐下,示意耿天忠和秦永都下首坐下,才对秦永道:“我在各地都买了不少田产,原是打算让你做个大管事,帮我四处去巡视这些产业的。
不过我如今有件要事需人去办,别人我也信不过,想来想去这件事也只有交给你办才最为妥当。”
这个时代的人都讲究士为知已者死,秦永一听孟彤如此信任他,哪里还记得几天被冷落的委屈和不安,立即满心激动的表忠心道:“公主有事尽管吩咐便是,小人定当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此事倒不用你赴汤蹈火,不过却需你全力以赴。”
☆、586田庄
孟彤笑道:“我如今在城中开了两间药铺,再加上皇上赏赐的金银,倒也有了些财钱,我在城郊有一个不小的庄子,田地大概有三百来亩,还有几座不相邻的山是我另买的,以后这个这些就交给你来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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