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赐个天天造反的四川府给我当封邑也就罢了,现在连个赐个田庄给我都是被人贪的年年要我倒贴银子的,真当我傻啊?”
您不傻,您这是胆大包天哪!
秦永困难的咽了口口水,就是还有问题也不敢再开口了。他深怕自己万一问出的话,又戳到孟彤的痛处,惹得她当真气的冲去找皇帝麻烦。
☆、587摔
有钱了之后要帮人助人是孟彤一直以来就有的打算。她在洛阳城外其实并不只皇帝赐的那一个田庄,大师兄胡清云还让人帮她买了两处庄子,一处是两百多亩的,另一处是一百亩出头的。
只不过那两处庄子的管事都是老实人,做事勤恳知道分寸,根本不用她多操心,以后若是皇帝赐的这个庄子上的人装不下了,分到这两处庄子上也就是了。
可皇帝赏的那个庄子就不一样了,皇家的庄子沾了皇家的贵气,管事递上来的帐本前后数目对不上不说,还全是亏损的,真把她当傻子了,以为她好欺负是不是?
之前孟彤是忙的没时间管那破庄子,现在既然请了假在府里呆着,她除了看书可全是时间。谁敢让她不痛快,她包管让他们都痛快不起来。
今天遭了刺杀,她正气不顺呢。
到了下午,凌一定的花卉盆栽就到了。
看着满满五车的毒草毒花,孟彤笑眯眯的吩吩耿天忠付清了货款,拿了盒药丸给清海几个服了,然后让他们将几种花卉按她要求的配比,搬到各个院子里去,摆在各间屋子的窗台下。
晚上凌一没回来吃饭,孟彤在平安居陪着春二娘用了晚饭,就把青海和青薇等人全都叫到了自己院里,给大家分配了任务,让众人一起碾草药。
碾成粉的草药配好了比例,再倒在铁桶里倒腾均匀了,制成熏香摆在竹筛里,被众人搬到各个院子的抄手游廊上摆着晾干。
凌一回府时已经很晚了,等听了青松来报,拿着孟彤给的解毒丸和毒丸去见了那个要倒搁的冥殿杀手,等把话跟对方说清楚,又看着对方吃下毒丸,凌一回房洗漱时都快要子时了。
可谁知他这头才刚脱了衣服,坐进浴桶里,窗外就传来一阵细微的风吹衣袂声。
冥殿杀手跟约好了似的,挑准了他洗澡的时候如期而致,而且听响动显然翻墙进来的几人身手还不低,否则不会人都进了前院了,青海他们还发现不了。
凌一有些烦燥的低头看了看自己才脱光的胸口,气的用力拍了下水,起身披衣出去。
清冷的月光洒在院中,照着的院中影物若隐若现,小院里花香浮动,凌一目光一扫,就见院中四面的墙下都摆着一溜的花卉。他眸光一闪,抬眼看向四周的屋顶,却未见再有什么动静。
“来人!”夹着内力的声音在院中炸开,潜藏在四周警戒的青海等人,立即提气往凌一的小院冲去,空气中顿时传来风吹衣袂的阵阵炸响。
几乎是同一时刻,西北面的屋顶上,有数道人影一跃而起,惊得从四处赶来的青海等人不禁同时黑了脸。
他们就在四周警戒,可被人潜进府里来,他们竟然一点儿都没发现,这简直就是耻辱!
“啊——”就在青海等人又气又急,觉得羞耻之极时,那几道跃起想要逃跑的身影却在发出几声道惊慌失措的叫声之后,像是突然没了力气一般,一个个就跟下饺子似乎直接从空中摔了下来。
“呃?”这是怎么回事?
青海和青松、青江等匆匆赶来的八人,一见院子里摔得横七竖八的黑衣人,纷纷止了自己的冲势,轻轻落在凌一的院子屋顶上,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一院子摔的很难看的黑衣人,心说:这是凌一大人出手了?
凌一只套了件单衣,站在房门口背手而立,他从容的接收了屋顶上众人望来的崇拜目光,才缓步走到一个摔扁了的黑衣人,淡淡的道:“你们是冥殿二长老派来的?”
“暗箭伤人,卑……卑鄙!”摔扁了还没力气爬起来的黑衣人,困难的挤出这几个字就两眼一翻——昏了。
堂堂一杀手,跑来暗杀别人还骂别人害箭伤人、卑鄙?
凌一听的嘴角忍不住一抽,转眼看向另一边还清醒着的三个黑衣人,不无讽刺的道:“冥殿的杀手现在杀人难道都开始讲究礼数了吗?是不是要杀人之前,还要先投帖跟我们说明一下什么时候会来下手啊?”
满院的毒花毒草的香气,再加混合了抄手游廊上摆晾在竹筛里的熏香散发出的幽香,就成了最为最为强效的散功迷药。
八个前来暗杀的黑衣人,功力弱些的已经支撑不住,早早的晕了。
功力最强的三人,其中两人眼见着也就要不行了,唯有其中一人,又手死死的扒着地上的青砖,用尽吃奶的力气恨道,“成王败寇……我们技不如人,才会中了你们的暗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就是。”
青湖两眼亮晶晶的从屋顶上跳下来,走到那黑衣人身边偏头看了看,还上脚踢了踢他,才转头对凌一道:“凌一大人,冥殿的杀手如今都这么不济了吗?这都还没动手,他们怎么就都晕了?”
凌一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忘记你家主子是干嘛的了吗?这一院子的花草你以为是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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