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得当一个月的苦逼劳动力啊!
林宏义心里的小人死死咬着手帕,哭唧唧,都怪王八蛋孙楚一,没事蛋疼拉他过来干嘛!
小林:——啊!土拨鼠叫.jpg
开局,林宏义总算在轮过几局后摸到了地主牌。
他嘴角噙着笑,浓眉轻挑,显然信心十足。
几人轮番出牌,手速很快,桌上的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堆积起来,到最后,每个人手里的牌都所剩无几。
按照座位顺序,又临到纪九出牌。
“对8。”
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对子,两张牌打出后,她手里只剩下一个“4”,基本没有赢的希望。
除非哪个人给她放水,打个更小的“3”。
温墨抬了抬眼皮,眸色浅淡,看不出情绪的起伏。
旁边,林宏义捏着个对“2”都快捏出汗了。
可谁让前面还有个温墨大佬要出牌,他只能耐着性子等,反正也没有能比他大的了,这局胜券在握!
“林宏义。”那人冷不丁出声,表情似笑非笑,“你还有个对子?应该是对二?”
林宏义惊掉了下巴:“你怎么知道的!”
这人从哪儿偷看的!?千里眼吗!!
林宏义抓狂。
温墨漫不经心地顶了顶腮帮子,碎发盖住精致的眉眼,平添几分凉薄之感。
隔了片刻,他毫无征兆地一嗤,把牌倒扣在桌面上,食指翻起牌的一角,薄唇轻启:“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林宏义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屏住呼吸。
两秒,底牌被彻底翻开。
孙楚一伸长脖子定睛一看,吓得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卧槽!大小王!”
林宏义仿佛被雷劈了般,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他把温墨刚刚的话在脑子里过滤一遍,后知后觉察觉到一丝不对味来。
机械地扭过头,温墨掰了瓣柚子塞进嘴里,眉眼间藏着抹愉悦之色。
林宏义不可置信地瞪大眼:“温墨,你你你……你背牌!”
温墨又塞了瓣柚子,不吭声。
这幅嘚瑟的姿态,此处无声胜有声啊!
林宏义捂脸悲愤!
他就说这变态怎么每局都能准确无误地卡他牌,害得他以为自己今天运气不好,还默念了好几句阿门。
结果……
运气是个背锅侠,真正的问题出在智商上!?
妈的!
林宏义想哭,他觉得认清这个事实顿时更扎心了……
******
傍晚时分,秋雨后的天空一碧如洗。
橘红色的晚霞烧红了半边天,鸟鸣声穿透山间的蒙蒙薄雾,传到百米外遥远的地方,清脆悦耳。
纪九走到阳台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打了一下午的牌,屁股疼脖子酸,她得出门活动活动,不然很有可能会被憋坏。
说起牌桌上的事情,纪九忽然想到林宏义走前哀怨的眼神,顿觉一阵好笑,他到最后真真应了那句话:输得连个裤衩都不剩。
打扫两个月的卫生……
累也累死了。
所以,不论是谁,但凡得罪了小肚鸡肠的温墨,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他像丛林的毒蛇,伺机而动,以牙还牙。
天色将晚,孙楚一没安排活动,属于自由时间,不过事先和所有人打过招呼,入了夜别跑远,只可以在民宿附近逛逛。
一天奔波下来,纪九也觉得有些精疲力尽,或许是长时间没运动的缘故,才爬了几步山路,这会儿腿微微泛酸。
晚上泡在浴缸里舒缓一下经血,顺便把澡一块洗了。
等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房间,关露露背对着门,趴在床上勾腿玩手机。
听见开门声,她头也不回地喊:“纪九纪九!快来!今天的新闻炸了!”
纪九用毛巾揉干发根,疑惑地走了过去:“什么啊?”
关露露蹭地翻起身,急吼吼点开手机界面,拿到她面前:“云尚设计公司财务危机,早上刚被媒体曝出来。”
屏幕上,连着好几条关于云尚的实时热搜新闻。
皆是加粗放大的黑体字。
——云尚设计出现重大财务危机?!
——云尚设计旗下多家实体店关门。
——季远道,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谈谈云尚设计从辉煌到败落的几个转折点。
……
截至半个小时前,浏览量达百万,留言也有几万条,转发超过五千。
纪九安静看完,不着痕迹地移开眼。
这几则新闻显然有水军带热搜的痕迹,也不知道季远道得罪了谁,竟然下如此毒手。
可怕啊可怕……
关露露抱着微博又刷了会儿,泛起了嘀咕:“我好像最近在哪里看到过季远道的这张脸,只不过记不太清楚了。”
“你操心人家的事干什么,还不赶快去洗澡。”纪九摁开吹风机,“再说了,季远道好歹是个集团老总,经常在杂志上了露面,你看到不稀奇。”
关露露摸了摸下巴,一脸沉思:“不不不,不是在杂志,我感觉……应该是不小心在手机上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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