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了许多,几乎能面对面的直视他的眼睛,黑暗中只有两个人的眼中才有两簇火苗。
梁岂别看着她说:“只有我在霸道的对你宣誓主权,占有你的全部,不允许任何人伸进我的领地里哪怕一手指头,但你倒是大度的随时可以离开成全我和别人?”
“……”林知梁无言以对。
梁岂别凑过来亲了她的嘴唇一下,说:“你的胆量呢?不足以让你大胆的把我完全据为己有了吗?怎么只有我在征伐你,你也冲我来啊。”
林知梁有些脸红了,不知道是为了自己的难堪还因为他的温柔,她拧了拧眉,眼睛里湿润无措,“可以后呢?……你现在是这么说,等到我管着你了,你没准儿又嫌我烦了,我太粘着你你肯定也……”
“不用客气,你有多少只管冲我来。”梁岂别打断了她的话,一字一句清晰道:“烦了我就发发牢骚,有什么可怕的?你不需要总是顾忌我的感受,对我……你可以放肆一点。”
梁岂别握着她的一只手,往自己后腰上面拉,让她环抱住他,“我都这么手把手的教你欺负我了,你好好学不?”
林知梁望着他,微微的笑了,嘴角有些发抖,她就抿紧了嘴唇。
梁岂别这样,真是她见过一个男人最体贴的样子了。
她慢吞吞道:“我胆子其实一点都不大,对你的干脆早就用完了,我可能学得很慢啊。”
知梁说着话,不知在想什么,大概是扶手太窄坐得不稳,无意识的伸出一条腿来,穿过梁岂别的腿间攀附着他的大腿来稳住自己。
这个动作却奇异的安抚了男人,他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男人放在她背上的大手慢慢朝上,贴合着骨肉之躯去感受她拥有着动人起伏的肩胛骨,两人面颊相贴,男人在她耳边发出低沉缓慢的轻语:“我一点一点的教你。”
这个月夜里,昏暗潮湿的楼梯间里忽然散发出暧昧的气息,黑沉沉的密封空间也显得并不可怕了,低声的说话和笑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也在温吞响起。
林知梁坐在楼梯扶手上面,坐的久了挪动了两下,就从拐角的平直处滑到了旁边下楼梯开始倾斜的角度上。
本来她抬了抬屁股正要挪回去,结果男人发现了她的意图,直接抬手卡着她的肋骨抱着她放在了旁边下滑的扶手上,扶着她朝下滑。
“……”林知梁不知怎么说自己并没有要滑扶手的意图。
“你知道什么叫好听的话吗?”她还没出声,梁岂别淡淡的开了口。
他低着头,站在楼梯扶手边上,一边扶着林知梁的后背让她把胳膊放在自己脖颈处搂着,一边下楼梯,跟着她滑扶手的速度下去。
林知梁没反应过来,愣了愣:“什么好听的话?”
梁岂别:“让你说好听的,是让你叫老公、哥哥,当然在床上也能叫爸爸,不是让你瞎叫什么太子爷大少爷,那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原来他从在餐厅里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给她算上这一笔了。
林知梁不满:“你说那些才是乱七八糟的,太子那是大家都这么喊你,又不是我随便叫的,你得去微博追溯看看是谁开始这么叫的。”
扶手梯滑到了这一层最尾端,梁岂别把林知梁从扶手上抱起来,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抱着她上台阶回去。
梁岂别道:“那都是营销号瞎起的,你跟着学什么?外面喊我少爷的人要么是有求于我,要么是我的家仆,你是吗?”
林知梁摇摇头,“……不是。”
梁岂别拍了两下她的屁股,重新把她放回扶手梯倾斜的顶端,继续扶着她滑滑梯,一边走一边说:“以后还乱叫吗?”
知梁鼓了鼓嘴巴,“那我也不叫你说的那些,就叫你的名字。”
梁岂别英俊的面孔一派平淡,张口就说:“那我改名叫老公。”
林知梁拿他没办法,脸闷红了,湿漉漉的眼睛瞪他:“……你好好的,别瞎说行吗,梁岂别。”
这姑娘工作的时候也会有快言快语的样子,平时刻意撒娇求饶的时候又甜又可爱,但她对着他的时候,永远都是温柔的。
他的名字从她口出出来,声调清明松缓,像是一朵洁净的云,不像棉花糖那样刻意甜蜜,却更加柔软绵密回味无穷。
男人轻而易举的被讨好了,淡然道:“先不改名了,你说这三个字也挺好听。”
林知梁噗嗤乐了一声,挥舞着两个指尖的指甲,小蟹钳似的轻轻的夹了他耳垂一下,“是你的名字好听。”
俩人就在这楼梯间里搂搂抱抱着,一遍一遍的上去滑滑梯消耗体力。
主要是消耗梁岂别的体力。
一边滑一边“上课”。
“……在我面前你可以随意,不用干什么事都先三思,不用考虑说什么做什么能讨我喜欢,你任性不懂事我也喜欢,在我面前你也要永远大方懂事那根上班有什么区别?”
“怎样叫不懂事?”
“比如说,我的朋友和同事你不需要全都相处的来,不喜欢的人你可以任性的勒令我下次不许让他进门。我要你干什么你不想干也可以拒绝,上次我替你请假带你上游轮,你不想去就不去,哪怕我付了很多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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