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知道要好好说话了?”沈二爷嘴角噙起抹冷笑:“竟敢唤夫君沈阁老,夫威何在?你说该不该罚?”
田姜觉得臀股一凉,他竟然剥了她的裤儿,抬手拍了一记,不怎么痛,可那声儿却在寂静夜里十分清脆。
丫鬟就睡在外间,不晓得可有听去,这般顿想,她羞得满脸通红。
沈二爷并没罢休的打算,他继续道:“我同你说的话,你可有全心相信过?旁人捕风捉影一句,你却深信不疑,你就不能来问我,听我解释后再下判断?枉你曾在国子监读书、得解元之名,更在大理寺历事,竟是个头脑不清、好歹不分的愚蠢丫头。”说着就生气,又是一掌响亮。
“我何曾怀疑过你的清白,即便是真的,只会让我更怜疼受折辱的你,可你支支吾吾语无伦次,反让人猜疑你们郎情妾意,彼此相属……竟还敢问我要休书?谁给你的胆子!”他”啪“的再来一掌。
“你若如今日这般坦荡荡把话说清楚,我何曾会去猜疑,你说甚么我都是信的,你这个丫头真是……”他顿了顿。
田姜觉得屁股火辣火辣的,一定被沈二爷拍红了,以为他还要下手,忙服了软儿,尖着嗓叠声道:“知错了,知错了……手下留情,莫要再罚啦。”
沈二爷黑眸深邃地看着她饱满臀尖,原是白白粉粉的,现被掌掴的红了一片儿。
听她好不可怜的求饶,不知怎地就笑了。
这心底滋生的怒气倏得就烟消云散,真拿这娇姐儿没办法。
其实沈二爷心知肚明的很,田九儿朝他招展的娇恣,还不是贯日里被他宠溺出来的。
在旁人那里,譬如母亲面前,她聪颖能干,十分懂得分寸呢。
备注:没写完,下章大肉!
第肆捌零章 坦白意(1)
田姜突觉臀尖儿被狠咬一口。
扭头去看,顿时羞窘难挡,抬手触到沈二爷腰间就掐:“都求饶了,你还要罚……”
沈二爷俯过身来,手指挟着她的下巴尖儿,落唇亲吻间轻笑:“傻了么,这是在疼你。”
窗外不知何时漫天坠起雪花,绵绵沙沙似数蟹爬行,偶听竹枝一声响,盈盈不堪重。
纱窗映照的那片橙黄光影温暖又静谧。
火盆红炭旺燃,锦幄无风却飘荡,架子床摇得似要散架般,噶吱噶吱似在喊救命。
田姜觉得自己就是那架子床,也哼哼唧唧在喊救命,
她后悔早该听沈二爷话的,有甚么话就该明日再说,夜真得深了……
她甚至有种错觉,这样的结局是沈二爷乐见其成,且正沉醉其中不能拔……她还是太年轻。
“棠哥哥,不行了……”她嘤嘤呜呜,嗓音都略带沙哑,喊着棠哥哥希能求得他疼惜。
他俩显见对疼惜二字的理解南辕北辙,沈二爷看她因怕头撞上床板,而伸长胳臂去顶着,欲发显得一痕雪脯饱满娇艳,看得他满目灼烈,这才几日光景,她那怎又大许多……再这般下去真是会要人命!
忍不住俯首去噙,忽低喘问:“你涂了甚么,怎有股子奶味儿?”
“母亲给的润肌香膏。”田姜趁机去推他清宽的肩膀,却被二爷一把攥住压在枕上。
他缱绻亲吻她嫣红汗湿的颊腮,一面气息混沉地又问:“方才你说我把莺歌养在外面,有种就将她领回来,我有没有种,你还不知道?”
“你有种你有种,你最有种。”田姜叠声的奉承,要她说他是天下第一有种,她都能眼都不眨一下。
“傻瓜……”沈二爷被她逗笑了,却也因这暧昧不明的话而欲念难抑,蓦得动作又重又沉,又频又急。
直撞得田姜腰肢弯若满弓,忽听他俯身边咬她的蝴蝶骨,边语气霸道问:“我的种多不多?”
“……”原来他方才是在问这个……还深受世人尊敬的大儒哩,甚么混话都说,不要脸……
绾发髻的珠翠簪子晃荡的脱掉落床,乌油柔软的发如瀑倾泻,于沈二爷垂下青丝绞缠在一起。
田姜终是再难承受:“二爷求你……快点……”
“那你快说,我的种多不多?”他清隽的面庞淌下细密的汗珠,剑拔弩张也就一触即发。
“多,多极了……”田姜泪眼朦胧的回首看他。
沈二爷腰谷骤然紧麻,他汗水淋漓的去亲她的红唇,语气温柔又期待,嗓音喑哑又灼乱:“卿卿给我个孩子罢!”
烛火炸了个花子,他思绪倏得有些恍惚,眼前似看到那个满面沧桑同他仿佛的男子,正抓住个绝美女子的腿儿,那般恳求的在说:“给我生个娃可好?”
那女子顿了顿,开始拼命挣扎,说出的话儿冰冷又绝情:“走开……快出去……我不给你生!”
“田九儿,你说甚么?”他怔怔地问,然后听得那娇虚甜软声响在耳侧,她说:“好!”
……好!便是这一个字,他好像生了又死,死了又生,早已等得地老天荒般,眼中莫名发潮,是汗水滑过,他低声道:“乖,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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