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依依撅了撅嘴,这还没开始学呢,就张口等着了,还要求那么高,“挑嘴就没得吃喽,反正大不了让它生咽灵草。”圆球想想晚上嚼的满嘴青蓝草味,嗷呜一声扑到她身上各种撒娇卖萌,“学炼丹学炼丹,小爷再不吃草啊,呸呸,太难吃了!”
先回了华云薇屋子,在古师叔一副看好戏的眼神中几人迈进了屋子,却被里面的样子打击了一番,整整齐齐,进屋阵法也完全没有被破坏的样子,更没有东西被翻动的痕迹,圆球着急的蹦来蹦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明明看到的,她硬闯进来,全翻了一遍,而且这里她还在这里烧的储物袋,怎么会没有痕迹!”突然想起了什么,嗖的一下,飞到床边,瞪大了眼睛看着,气的抖着爪指着床边的一堆杂草,“怎么可能!我明明从这里把赤璃抱走的,这里怎么会那么一草不乱!我擦!出了鬼了!”
几人当然不会怀疑圆球的说法,只是这一切太刷新俩人的认识了,对庞元雅的认识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从内心都很赞同古师叔的话了,确实不容易告倒她,也不是个好时机,俩人认真的对视了一眼,眼中传达了一个共同的坚定的信心,古师叔欣慰的看着她俩,这样不冲动是正确的,这样被打击的成长对她俩来说未必是件坏事!
第六十九章 打击
一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对于修仙界来说,一年在修士的一生中时间太短,对于古师叔来说每一年都很宝贵,几乎是数着年数过着剩下的日子。
对于胡洛溪来说,刚出关兴奋的告诉好姐妹们自己练气六层的好消息,就得知了事情的经过,爆脾气的她不顾众人阻拦,捞起长剑就冲到庞元雅屋子外面找人拼命,却未料到被庞元雅算计,非但没教训到她,反而自己被掌门一怒之下罚进禁闭室禁闭一年,于是这一年对胡洛溪来说是苦闷的。最关键的是庞元雅借此进入掌门视线,轻而易举的借由腕上手链比上辈子提前十来年拜入掌门门下。
那一天当手链被庞元雅一个“无意”露了出来,还没等胡洛溪出手,一阵元婴修士的威压就降了下来,连很少在人前露面的宗门太上长老也出来一位,庞元雅当时就被带进主峰内堂,不多时出来既已成了掌门亲传弟子。华云薇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古师叔震惊的看着那枚手链,同样惊讶的合不拢嘴,木依依眼睛里流露出来的不仅有震惊有惊讶同样还有怀念有泪光。
古师叔以为木依依是因为胡洛溪难过,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说:“有她爷爷在,你就放心吧,估计没几天就放出来了,只是太意外了,我怎么都不敢相信,这个庞元雅以后你们不要招惹她了,真是没想到!”手停了停,突然想到什么,匆忙赶到前面,拉着掌门急急忙忙的问着什么,突然不敢置信的愣在那里,拿出一瓶丹药交给庞元雅,垂头丧气的飞了回来。
华云薇气的直跺脚,“古师叔!你怎么还给她丹药!你明知道她和我们有仇!”古师叔脸色一变,又缓和了下来,“以后不要这样说她了,有那样的父亲,相信她的本性也不坏,大概是从小丧父,一个人太艰辛所以才会这样的,以后有掌门照顾她,应该不会再受苦了,可怜的孩子!”
华云薇一听气的扭头不理他,圆球感受到木依依的悲伤,从她怀里探出头不解的看着她,木依依低头沉思的许久,轻轻拽了拽古师叔,慢慢的说道:“为什么?”古师叔叹了口气,“故人之后,十年了,今天才知故人已逝,过几天就要举行拜师典礼,那帮猴也不在,也没人陪我喝酒,我回去喝酒去。”木依依依旧拽着他的法袍不放手,轻飘飘的问,“为什么?”
古师叔也顾不上感伤了,蹲下身来,看着木依依,“小依依啊,其实修仙界和世俗界有些东西是一样的,不管她是有意还是无意,今日她凭一只手链拜入掌门门下,别说是主峰上的各位长老,就是我们各峰峰主以后也要对她多加看护。”
木依依不冷静的强硬打断他的话,“手链?故人已逝?什么意思?”华云薇看着失控的木依依,小声的问道:“依依,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木依依死死的盯着前方站在掌门旁边的庞元雅,眼中不明的情绪一再闪现,小小的身子却在不停的颤抖。古师叔这时也发现木依依的不对劲,塞了一枚丹药放到她口中,平复了下她浑身狂暴的灵气,缓缓的对她说:“那只手链是她父亲从不离手之物,她父亲是咱们宗门以前的月剑峰峰主君翰真君,那年我经脉重挫被救回泰古宗,若非他一颗丹药护住了我残破不堪的经脉继续爆裂下去,我恐怕早就死了,别说一瓶四品丹药作为见面礼,就是以后宗门最好的资源都会源源不断给她提供。”
木依依目视着远方,告诉自己要忍耐,缓缓的深呼吸了一下,强打起精神,扶着华云薇的胳膊,不甘心的问道:“难道就凭一个手链就可以判定么,那谁捡到不是都可以,或者那么普通的世俗之物也可以仿造!”古师叔摇了摇头,“一是那只手链不仅是手链,虽已无灵气,但它的残破却恰恰证明它是真品。二是刚才在内堂已经查验过了,庞元雅确实身具君家血脉!君翰真君出自君家,当年以一己之力护住泰古宗主峰的正是当时的随云宗掌门君无涯!无涯真君飞升之后,君家虽然人才辈出,但君家人却隐世而居,故现今四大宗门五大世家并无君家名号,但君家是存在的,以后你慢慢就知道了,每个宗门都自有一件判定君家血脉的法宝,当年君翰真君来到泰古宗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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