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国主,别的事我不管,现在找不到人倒不是最紧迫的事,先前我们遭遇的两次刺杀,你如何解释。”燕国主一转,坐在了一侧的主位上,看着年纪是自己双倍的裴国主低头哈腰地说着。
一提起这个茬,裴国主肠子都悔青了,可是此刻已经是打落了牙齿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当初要不是为了避免嫌疑,才听了贺家三的谗言,说什么一举两得,一石二鸟,公主也不会怀疑到他这个当父亲的身上来。
“燕国主,小王真真的冤枉啊,这事发生在我淄炎国,小王定然是逃不开责任,但是小王对天发誓,这伙人到底是什么人,小王真真的是不知道。”淄炎国国主立刻表明态度,好在贺王族的人被他连夜送出了熹宫,也无人见到这贺王族的人来淄炎国。
“裴国主当真不知道?”燕国主一声冷笑,慢慢地从怀中掏出一杯令牌,在淄炎国国主面前晃了晃,“裴国主可别说你不认识这样东西吧?”
淄炎国国主一件燕国主手中的东西,立即脸色一白,身形情不自禁的后退两步,手指伸着。
“这,这从何而来,小王,小王……”
“裴国主,这可是你那结拜的三弟贺王族的令牌,你怎么能不认识呢?”燕国主摇了摇手中的令牌,“哦,说错了,贺族,这岑王族公主找到了,这贺族就你能称为贺王族了。”
淄炎国国主脸色一白,冷汗已经沿着背脊渗出。
“燕国主,我,我真不知道啊。”淄炎国国主哭丧着一张脸,贺家三只是想杀那岑王族的人,顺便解决掉岑合卿,怎么会牵扯上他燕国主的“亲亲表弟”和他外甥。
他外甥这又是哪根经搭错了,趟这趟浑水。
燕国主一笑,看看效果也差不多了,再吓下去,这淄炎国国主只怕一个经受不住晕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裴国主,我也相信你是无辜的,按道理也不会把这么大的嫌疑放在自己头上,毕竟出了事,你也逃脱不了关系啊。”燕国主接着说道,淄炎国国主一听有戏,赶紧点头。
“燕国主圣明啊,圣明,一眼就看出小王是冤枉的,绝对是冤枉的。”怎么能不冤枉,他与那岑王族公主无冤无仇,没有道理杀她呀,而且他也没动手啊。
“所以说呢,本王也愿意伸张正义,为你说句公道话。”裴国主转过头,语调不急不缓,裴国主立马听明白了燕国主的意思。
“燕国主,您的意思,小王自然明白。”裴国主上前一步,“您尽管开口……”
“裴国主,本王呢,也不是那种人,可是,这种事嘛,我不提点什么,你也不放心,是不是?”燕国主一笑,这小主子与那岑王族公主在密道了已经整整一天一夜,就算要办什么事也办成了,至今都没有收到小主子的信息,只怕是已经乐不思蜀了。
下一刻,燕国主又回到了面前的事情上。
“裴国主,我们大堰国与淄炎国虽然不想交,可是淄山囯、漓国与淄炎国的关系都不咋样,若是那冶铁的技术支持一下我们大堰国,本王保证,一旦这两国有什么是非,本王第一个与你结盟……”
裴国主一愣,面露难色,淄炎国的冶铁、冶钢走在前列,这也是一只蜘蛛淄炎国如今排名的重要东西。
“怎么,裴国主不愿意?”燕国主琢磨地看了一眼淄炎国国主。
“成交。”淄炎国国主一咬牙,就算有技术,大堰国铁矿甚少,依赖其他国家,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也成不了气候。
“就这么说定了?”燕国主赶紧定音,喜笑颜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直接朝着这边奔来,打断了两人“愉快”地谈判,裴国主一见来人,却是自己的亲卫带着一堆人马奔来,顿时有些疑惑。
“裴国主,本王就先走一步,继续去寻找我亲亲表弟,你忙你的。”燕国主见目的达到,赶紧退出,带着自己的侍卫去等小主子的信号。
“主子。”来人飞快地来到裴国主面前。
“不是让你们守在熹宫,公主还在……”裴国主心情不好,眉头一皱,事后她才知道公主将紫卫都偷偷地派到了坤春山内,还无巧不巧地与贺王族的人发生了冲突。
“主子,事态紧急,大荆国三王爵的人马已经到了都城外。”来人立刻禀报道,裴国主面色一愣,三王爵,顿时响起那个名震万里的杀人狂魔来,立刻一慌,也顾不得自个的身份,一把抓住侍卫的胳膊。
“你说谁?大荆国三王爵?”裴国主颤抖地问道,他怎么回来?他来干什么?
门外刚走两步的燕国主正好三王爵三个字飘进了耳朵中,脚步一顿,紧接着就听见裴国主不用偷听就能听到的声音。
大荆国三王爵,燕国主顿时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完了,完了,他的小命是保不了了,关键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进密道里,三王爵一定是为了二皇子而来,可是他现在从哪里去变个二皇子交给三王爵。
燕国主顿时悄无声息地越走越远,待到安全的距离,一口气吩咐手下的侍卫,除了贴身两人,其余的人立刻给躲起来,躲得越远越好,而燕国主带着守卫则朝着最高的山峰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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