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太真,太容易,让自己牺牲
太容易让自己沉沦
太容易,不顾一切,满是伤痕
我太笨,明知道你是错的人
明知道这不是缘分,但是我还奋不顾身……」
——「错的人」
“项经理,我感觉这几天靳爷好像没来烟野城了,是不是?”晏子凑过来问项佐。
项佐说:“靳爷这些天有事情忙,没时间过来。”
晏子眼神飘向台上,女人乌黑如海藻的长发披着,微垂着长眸,妩媚动人,“烟姐solo,靳爷向来是不会缺席的,你说这几天我都没瞧见他出现过,太反常了。”
“这我哪知道。”项佐摇头。
“我听人说,他们好像分手了,”晏子说,他向来喜欢关注这些风吹草动,各种传闻都逃不过他耳朵,“你看凌姐表情……”
想到这儿,他愈发觉得凌烟弹唱时,表情如此神伤,声音比往日还低沉,这些都有了解释的理由,晏子不免有些心疼。
项佐瞥他一眼,“你要真想知道,你怎么不去问凌烟呢?”
“这……这种事情我怎么问得出口,要是真的,那凌烟姐还有多伤心?”晏子说。
“话说,靳爷就三天没来而已,你们这帮人怎么得出这结论?”项佐着实无语,“就凭凌烟唱歌投入了些?”
项佐再回头,晏子已经没了人影。
那头,晏子眼见凌烟下台,他迎过去,决定采用婉转些的安慰手法,他提了两瓶酒放在桌上,取了两只杯子。
“凌姐,有时候,事情在心里憋着,对身体可能不太好,说出来比较好。”
人太多,音乐声又吵闹,凌烟没听清晏子说什么,只看到他清秀脸庞上,表情似乎颇有些为难,欲言又止。
凌烟说:“说吧,晏子,你想借多少钱?”
“……”晏子沉默片刻,他已经料到凌烟会转移话题,“凌姐,你和咱们乐队合作也有一段时间了,咱们也是朋友,你要是有什么伤心事,完全可以跟我说。”
凌烟倒了一杯酒,小口抿了口,“我活得好好的,哪来什么伤心事?”
晏子没辙,只能默默陪着凌烟喝酒,也没敢问,过不了多久,山狼乐队的几个成员全凑过来了。
“凌烟,哥几个今天陪你喝,没事的哈。”
“就是就是,不醉不归,谁先趴下谁是孙子,人生路那么长,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
“对啊,以后还多着机会呢,喝,干杯!”
莫名其妙地,凌烟所在的卡座就热闹起来了。凌烟也不太清楚,好好的这几人怎么突然畅谈人生真谛了。
但是说起酒量,她没什么好怕的,也心安理得地一杯接着一杯,暗蓝色的光影铺着她长发。
老贝说:“前几天我接到一个我前女友的短信,我正纳闷她怎么突然联系我,原来是她要结婚了,邀请我参加呢。”
凌烟挑眉,原来如此。
这老贝受了情伤,想要大家喝酒陪他浇愁,凌烟给他满上一杯白酒,她说:“来点浓的,分都分了,那些事都过去了。”
老贝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到我前女友的短信,其实内心都没有太大波澜了,祝福她吧只能。”
晏子赞扬地老贝一眼,这个例子对凌烟的开导作用很不错,老贝得意地眨眨左眼。
他们总不可能直接说陈靳不好,只能拐着弯子举例子安慰凌烟。
“凌姐。你能看开真是太好了,我敬你一杯!”晏子举起酒杯,同凌烟的杯子撞了下。
凌烟不明白他兴奋的点是什么。
“借酒浇愁愁更愁。”她突然想起这么一句话,还脱口而出。
其余几人表情皆是一变,拿酒杯的手微微颤动。晏子忙补充道,“但有时候适当酒精暂时麻痹一下头脑,也不是不行。”
“对,你不急着赶回去吧?”
凌烟挑眉,“不急,早点赶回去也没有可以见的人。”
没有可以见的人……确实,分手了,一个人在家孤零零地太寂寞。
“那哥几个今天陪你喝,我们也不赶着回去。”老贝说。
晏子寻思着,“烟姐,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介绍?”
“介绍什么?”
“这能介绍什么,当然是介绍男人啊……”
此时,正好有别处卡座的客人走到凌烟身边,凌烟跟这人打了招呼,她跟那人碰了碰杯,“我和她认识,不用你介绍。”
……
C市,风和日丽。
陈家当初走丢了小少爷,当初在镇上无人不知。为了找到小儿子,陈家老爷托了各种人事关系,重金悬赏,各种手段都用尽了。
最后小儿子没找到,但是把那人贩子给抓到了。人贩子对自己的罪供认不讳,但是却说不出陈家小少爷的下落。
那时候他拐了好几个孩子,只有陈家小少爷最不安分,一路挣扎哭闹。因恐路人生疑,人贩子不好实施一些让他闭嘴的“非常措施”,只能中途把陈家小少爷给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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