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不到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但牵手或者拥抱还是可以来一下的。
“记者只需拍几张我们平常相处时的画面就可以了,太刻意反而不自然。”列墨一直尝试安抚蔚蓝,他知道她听到记者两个字就紧张。
“真可惜。”白宥鸣有些意兴阑珊地说:“我还以为能看到舌吻呢!”
他喝到了第三杯红酒,感觉心情越来越糟糕,感叹没人愿意配合他演出。
今天所有的想忘都没达成,心理煎熬了很多天,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思考要不要抢婚,或者让婚礼办不下去。
只是见到新娘那张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时,他心里酸酸涨涨的,别说搞破坏,就连说话都困难……
“你看着在场的人成双成对,是不是感觉很寂寞呀?”蔚蓝拍拍白宥鸣的肩膀,粗声粗气地说:“兄弟别难过,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个骑着白马的公主。”
“骑白马的不是王子么?”白宥鸣又干了一杯红酒,奇怪地道:“你怎么给改成了公主啊?”
“我认为你适合当城堡里的软脚王子,听说你小时候没少被新娘揍,还常常被逼着穿女装,扮演妈妈的角色是吗?”蔚蓝说完后,想严肃却还是忍不住喷笑了出声。
“哈?”白宥鸣气得握不住酒杯,用力瞪了眼列墨,如果不是小蓝蓝挡在中间,他非上去掐死这个假仙的死党不可!
什么料都往外抖,他还要不要面子啊?
列墨耸了耸肩,妻子爱听八卦他也没办法,死党什么的就是关键时刻用来出卖的……
开席后,餐桌上全是西餐,列墨洁癖的毛病又犯了,勉强吃了点牛排之后,就什么都不在尝试。
蔚蓝实在忍不住好奇,“你这些年怎么出去应酬的啊?”
列墨还没回答,一旁的白宥鸣就抢答道:“列氏集团的应酬他推给下面的副总们,至于我们公司的饭局,他全推给本大爷了!”
说到这里,白宥鸣就有些嫌弃,“老二,你一直这么洁癖下去,我劝你不要做人了,还是去当神仙吧。”
“来张开嘴,啊——”蔚蓝切了一块牛排递过去喂列墨,“人家请的可是很优秀的厨师,你就赏脸多吃一点吧。”
列墨注视着眼前的叉子,久久没有低下头,蔚蓝见状不由撇撇嘴,“你嫌弃我的口水么?”
她话音刚落下,叉子就被人轻轻含在了嘴里,上面的一小块肉很快就被列墨吃了下去。
“你……”蔚蓝有些呼吸困难,心跳加速起来,刚刚这是被区别对待了么?
她脸颊飞上两朵红晕,感觉耳朵根都带着滚烫,瞧见旁边有红酒,于是赶紧拿起来抿了一小口,这样才能解释清楚为什么一个男人会脸红吧?
新娘新郎很快来到这一桌敬酒,白宥鸣喝得非常痛快,满满的一杯红酒全给他灌进了肚子。
他拍着新郎的肩膀说:“叶军啊……你虽是我哥们,但潇潇是我妹妹,如果你敢对她不好,我可不会放过你……”
他气势十足,那拍肩膀的动作就跟锤人一样,打得“嘭嘭”作响,蔚蓝听了都忍不住肉疼。
新郎生生的受了这几拳头,脸上依旧云淡风轻,他也非常干脆地喝了手中的红酒,笑眯眯地说:“谢谢你过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宥鸣哥,谢谢你!”新娘脸上满是动容,眼中还带着泪花。
白宥鸣伤感地看了眼新娘,那一眼里有太多的情意而不自知。
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眼前的人儿就已经不再属于他了……
他埋头想找红酒,却发现桌上的两个红酒瓶已经见底。
他随手摸到列墨的杯子举起来说:“祝你们百年好合,我干了啊,你……你怀孕就别喝酒了!”
他说完又喝了一杯酒,杯子空了后,他脸上绽放一个灿烂的笑容,就这么直直地望着新娘笑,那醉醺醺的模样像个顽皮的大男孩。
“他有点醉了呢!”蔚蓝一把抓住白宥鸣的胳膊,用了点劲掐他的肉,让他不要笑得像个痴汉!
“……麻烦阿墨照顾一下他。”新娘点了点头,神情恍惚,有对过往那些年的不舍和感慨。
不过她脸上的落寞很快就被新郎捕捉到了,只是简单的对视一眼,他就用眼神安抚了新娘,两人之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温馨,看着很相配。
“好的,我会照顾好他。”蔚蓝扶着站不稳的白宥鸣连连点头,目送了新人们离开后,她就把白宥鸣摁到了座位上,警告道:“你老实点,别动歪脑筋。”
“小蓝蓝你真不可爱。”白宥鸣大着舌头说:“你不能学老二呀……”
红酒的后劲大,现在白宥鸣的脸就跟猴子屁股一样,简直没法看。
露天宴席结束后,一行人朝家里赶去,中途白宥鸣吐了两次,搞得大家人仰马翻,他却笑得好不得意,不一会儿就在后排座位上呼呼大睡起来。
蔚蓝回头看了眼白宥鸣,心情不免有些沉重,明明彼此都有情意,最后却没能在一起,总感觉造化弄人。
“我有点难过……”蔚蓝凝视着正在开车的列墨,很直白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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