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蔚蓝的话,列杰差点没气死,等到他的手脚不再酸麻以后,他便推开他妈,踉踉跄跄地想要找蔚蓝算账。
“你这个混蛋——”列杰怒视着蔚蓝,握紧拳头想要揍上那张英俊的脸。
蔚蓝听到身后的动静,立马转身,迅速躲过列杰的拳头,绕着草坪跑了起来,而列杰因为腿脚不利索,完全追不上。
“哎呀,我正要帮你教训口罩男呢,他怎么可以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竟敢把咱们家的二少爷推进地窖,难道是打算活埋?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蔚蓝生怕别人听不到,嗓门特别大,气得列杰差点咬碎一口牙。
佣人们认识口罩男,发现他是这儿的园艺师,以前都以为他是个老实本份的人,没想到却包藏祸心,地窖那么深,如果被困在里面的话,饿死都没人知晓,这简直就是杀人啊…
而冯丽雯听了蔚蓝的话,气得怒火中烧,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腿就要踹人,不过被光头保镖拉住了,才没让那尖头高更鞋踹在口罩男脸上。
“呼呼…”列杰累得喘不过气来,只能停下来休息,他的气管就像风箱,发出的声音特别大,喉咙里还有点腥甜。
“列杰,你似乎很不满?”蔚蓝低声问道。
“废话,你试试被捆住手脚的滋味。”列杰瞪着蔚蓝,眼里有怒火在燃烧。
“活该,这事是你先挑起来的,没让你死在里面就算好的了。”蔚蓝压低嗓门教训道:“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我真的会把你调到后勤部门扫厕所。”
列杰被噎了一下,他扭头看了眼口罩男,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
“赶紧叫你的保镖放人,我们两之间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别人身上。”
列杰说到这里,便有些来气,口罩男要下来救他,没想到旁边埋伏了一个光头保镖,瞬间就把人逮住了,还喊了不少佣人过来看戏,气得他差点吐血。
“凭什么?”蔚蓝指着那个口罩男,质问道:“你看他那眼神,像是要放过我的样子吗?不知道的
还以为我杀了他八辈祖宗呢!”
口罩男的视线始终落在蔚蓝身上,带着满腔恨意,蔚蓝不想轻易放人,因为她怕以后栽他手上。
突然,蔚蓝扯着嗓子喊道:“小婶,列杰好像有些不舒服,您赶紧带他回去休息吧,他今晚遭了不少罪,脸都冻白了,您回去给他煮点姜茶…”
冯丽雯也不踹人了,急忙吩咐佣人扶列杰回别墅,晚上风大,万一把儿子吹感冒了,她会心疼死。
“列杰,不用担心哈,我会替你审问他的!”蔚蓝笑眯眯地挥手:“晚安,千万别做噩梦哦…”
列杰满脸错愕地望着蔚蓝,他几乎是被佣人架着走的,想要反抗,他妈就用眼泪淹他,气得他磨了磨牙,只能无奈地回去休息。
等到所有人离开后,草坪周围就只剩下三个人,蔚蓝低下头打量口罩男,道:“说说看,你家在野田哪里?”
既然口罩男指责她不该征收他家的房子,那么他老家就在野田了。
不过,列氏集团在那边有好几个工程,小树村的别墅,列哲远负责的普通楼盘,科技园的商业写字楼,这三个地方加起来很大了。
而且住户资料太多,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只能让口罩男告诉她具体的位置,她好叫人查一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口罩男名叫牛文斌,今年二十六岁,大学毕业后留在S市工作了几年,本来都没打算回A市了,只是家里突然出事,他不得不回来。
去年这个时候,他父母告诉他,列氏集团要征收家里的土地,不过给的钱不多,大家打算耗下去,
等到价钱谈妥后,他们才会搬走。
牛文斌当时没想太多,随便父母怎么处理,只是没过多久,他就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他爸爸被人下套,痴迷网上打牌,欠了很多债,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他们只能对列氏集团妥协了…
后来,他爸爸不死心,还了债之后,又想去网上扳回本,可人怎么能和机器比呢,那些早就设定好了,先尝点甜头,之后只有输的份儿。
接下来,他们家就和很多征收户一样,从一夜暴富到倾家荡产,只花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为此他妈气得一夜白头,他爸借了不少高利贷已经不知所踪,以前那个幸福的家,在征收后被搞得家破人亡。
牛文斌回来调查了一下,听到有人在议论这事,说什么都怪列氏集团的总裁给他们下套,否则他们也不会去网上玩几把。
听了这话,牛文斌恨得咬牙切齿,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找列墨算账。
今年年初的时候,他借助了一点关系,来到列家老宅当园艺师,地窖是他偷偷挖的,花了四个月时间,打算把列墨困死在里面。
只是后来被列杰发现了,无奈之下,他说出了实情,本来都打算去做牢了,没想到列杰非但没揭穿他,还帮着一起挖。
列杰说了很多关于列墨的事,都是一些劣迹斑斑的往事,这让牛文斌更加坚信,列墨就是一个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人,否则他的亲堂弟不会这么厌恶他。
“喂,你干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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