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小时后,蔚蓝和二叔一家回到老宅,客厅的沙发上,列御双手放在拐杖上,那双鹰眼在列哲远和冯丽雯身上来回扫视。
客厅里鸦雀无声,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吱声。
站在列御前面的三个人,耷拉着脑袋,露在外面的皮肤有不少血迹,胳膊和脸颊都已经淤青红肿。
“好…好得很呐!”列御眼里带着怒火,拿起拐杖用力砸了两下。
“你们想离婚可以,我以前赠予你们的东西,十多处房产、公司股票、六辆汽车,一辆游艇,这些
全部在月底给我还回来!”
列御死死地盯着列哲远,这已经是很明确的警告,如果继续和他对抗,就休想从他这里得到任何好处。
房产和汽车游艇不算什么,折合成金钱也不过几个亿而已,最让列哲远恐惧的是股票,那是父亲赠予给他的,确实可以收回去。
他本想暗中收购股票,成为公司真正的掌权人,如果被父亲这么一搅和,那他将不是董事会成员,也没有行使各种权力的资格了。
“老二,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明天给我答复。”列御冷瞥儿子一眼。
他知道说再多都没用,还不如来点实际的,直接断了夫妻两的财源,让他们离婚后得不到任何好处,看他们还敢不敢和他对着干!
“老陈,开饭吧。”列御摇摇头,不想看见二儿子一家那五颜六色的脸。
“爸——”列哲远还想说点什么,就瞧见列御回头扫了他一眼,那眼里没有丝毫温度。
而冯丽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她眼里闪过算计,对老爷子的做法不发表任何意见,很沉得住气。
“还坐着干什么,赶紧过来吃饭!”列御朝旁边的蔚蓝喊道:“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就没有一个孝顺的!”
“对不起,爷爷。”蔚蓝摸摸鼻子,拉着列墨朝餐厅走去。
她心里一阵委屈,这是妥妥的迁怒啊,像她那么乖巧的孙子哪里找去,如果是列墨回到这具身体,
才不会管这么多破事呢。
叫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只存在于幻想,人家才不会掺和叔叔的家务事,也只有她勤勤恳恳,忙前忙后在那里劝架,老老实实地执行爷爷的命令。
呃…虽说看戏的时候居多…
饭桌上没有列哲文夫妻,他们到国外参加婚礼去了,大概需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众人都在埋头吃饭,啥都不敢多说,列哲远思绪万千,通过老爷子刚刚的那番话,他的理智稍稍回笼了一些,正在权衡利益得失。
他有些想不明白,父亲对冯丽雯没多少好感,平时也是不咸不淡的,偶尔还会斥责她不懂规矩。
既然老人家不满意,那他就算离婚也没什么吧,为什么要这么动怒呢,仅仅只是因为对方家里有权力,不想把关系闹僵而已吗?
直到吃完饭,列哲远也没能想明白,等到老爷子出去散步的时候,他就拿着车钥匙出去了,就连列杰叫他也没听到。
“别管他,肯定是找那个骚狐狸去了。”冯丽雯恶狠狠地道。
“爷爷知道了会生气吧。”列杰烦躁地起身。
“那也没办法。”冯丽雯径直朝别墅走去,打算去洗澡换衣服。
也不知道列墨弄的什么水,泼在她身上滑溜溜的,还带着奇怪的香味,干了之后皮肤上就有些黏糊,让她感觉很难受。
“怎么都走了啊,不吃水果吗?”
蔚蓝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她瞧见四周没人,就将下午发生的事和列墨说了说。
“我在水桶里挤了瓶洗发水,泼得他们身上全是泡泡,你不知道他们那傻样有多搞笑,那情妇吓得跳了起来呢…”蔚蓝忍不住翘起了下巴。
因为当时气得不行,那些椅子都是钱买的,不能这么糟蹋呀。
所以一时冲动,她就跑进洗手间制造了泡泡水,全泼在他们身上,让他们好好冷静一下,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觉得挺搞笑的。
“你知不知那样很危险?”列墨正在看新闻,表情有点冷:“如果他们六个揍你一个,你躲得过?”
“呃…对不起,我错了!”蔚蓝低头道歉。
果然不带保镖出去,列墨会生气呢,看来今天又要被教育了。
“行了,赶紧上去洗漱吧。”列墨赶人道:“我想你玩水也玩疯了,身上都是怪味道!”
“啊…没有吧。”蔚蓝闻闻衬衫上的味儿,发现玫瑰香味很浓,有点呛鼻子,看来她泼水时也不小心沾到了一些。
这都要怪列哲远不好,被那个情妇迷惑了心智,都到了这把年龄还认不清现实。
明明挺着啤酒肚,身上全是肥肉,脸又不帅,却还以为自己是潘安再世,甚至为了情妇,不惜和老婆孩子干仗,否则她也不会去劝架,搞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蔚蓝洗澡时还不忘碎碎念,而另外一头被她念叨的正主,此时正在不停地打喷嚏。
“远,你肯定感冒了。”情妇有些怨怪地看着列哲远:“等下泡个澡,我去帮你放水。”
风情万种的情妇从列哲远怀里坐起来,身上穿着吊带V领睡裙,胸前大部份圆润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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