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好说辞的蔚蓝愣了下,她扭头看向列墨,眼里满是疑问。
“小婶不是要开战吗?”蔚蓝道:“我还想好了演讲稿,准备声泪俱下地控诉列杰的罪行呢,她怎么就走了呢…”
“什么罪行,你不要胡说八道!”列杰被佣人扶着进了自家别墅,到了门口时还不忘回头喊话:“列墨,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了!”
“哟,还敢挑衅我。”蔚蓝冷笑一声:“列杰,你陷害我不是一次两次,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信不信我下次让你裸奔?”
“哼。”列杰不屑地撇撇嘴,什么话也没说了,让佣人扶着他进了客厅。
再次失手被抓,列杰怄得要死,也不知道“列墨”为什么每次这么好运,总是死不了。
下次非得想办法把对方骗进深山老林不可,或许可以运进去一头熊,让“列墨”和熊玩相扑,看他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而另外一边,蔚蓝完全不知道列杰有这样邪恶的想法,否则非拿起家伙和他拼命不可。
她此时和列墨离开了老宅,回到家后就瘫在沙发上,表示以后再也不要骑马了。
“你的电话。”列墨从书房走出来,将手机递给蔚蓝。
“谢谢。”蔚蓝看了眼来电显示,惊讶地道:“欣雨呀,你回来了吗?”
“嗯,昨晚十二点到家。”沈欣雨笑道:“你要不要过来一趟,我给你带了礼物,应该挺和你的心意。”
她的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奔跑声,接着就是蔚蓝找车钥匙的声音,那嚷嚷声很大,似乎还被列墨教育了几句。
“给我三十分钟,我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蔚蓝终于坐上了车,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好,我等你过来。”沈欣雨看了眼酒心巧克力的牌子,之后就一一拿出来摆在茶几上,一共有四盒,够蔚蓝偷吃一阵子。
她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时差的原因,她白天一直犯困,于是就去厨房泡了杯咖啡,打算边看电视边等蔚蓝的到来。
只是过了大半个小时后,沈欣雨发现蔚蓝一直都没来,电话也打不通,这让她感觉很奇怪,不明白蔚蓝遇到了什么事。
坐立难安之下,她只能拨通列墨的电话,才知道蔚蓝出事了,他此时正要去外面寻人。
短短几句话的交流,让沈欣雨惊出一身冷汗,各种恐怖的事情涌入她的脑海,怀疑蔚蓝在路上发生
了车祸,或者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
过了十多分钟后,正当她要跑出去时,就感觉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她立马接通,耳边就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沈小姐,我是老板的保镖阿光。”光头保镖道:“她被人推进了水里,现在没办法过去见您。”
“你老板没什么事吧?”沈欣雨着急地道。
“手臂受了点伤,被夫人强制送到医院去了。”光头保镖如实告知。
沈欣雨听了,这才微微放松了些,她问了医院具体地址,就火速驱车赶了过去。
不亲眼瞧瞧蔚蓝的情况,沈欣雨无法放心,等她来到市人民医院急诊部时,在一间病房里,就瞧见蔚蓝正耷拉着脑袋,让医生给她的胳膊上药。
旁边还有冷着一张脸的列墨,和略显不耐烦的冯丽雯。
“你这…是怎么搞的啊?”沈欣雨立在门口满脸诧异。
“欣雨,你来了啊。”蔚蓝抓抓湿漉漉的头发,脸上有些羞愧。
她接着道:“功夫不到家,被人用刀划伤了一个小口子,后来又被推进江里,手机进水打不了电话,所以才没及时和你联系,其实我没什么事,你不用那么紧张。”
“伤口再深一点,就要缝针咯。”医生对蔚蓝的不以为然感到不满,他摇头道:“这么热的天,很容易发炎感染,不能不重视呀。”
沈欣雨凑过去想看蔚蓝的伤口,不过已经被遮住了完全看不清,纱布块不大,应该不算太严重。
她扭头看向旁边的冯丽雯,这个富态的女人她认识,以前在蔚蓝的婚礼上见过一面,对方全程都是皮笑肉不笑,给她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阿墨啊,其实我躲得过去,你不应该过来替我挡刀子。”冯丽雯略带责备地说:“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没法和你父母交代,你爷爷还会责怪我呢。”
“呵,您躲在我身后可不是这么说的。”蔚蓝压下脾气,没好气地道:“吓得尖叫的也是您,如果不是瞧见您有危险,我也不会下车救您,现在却怪我多管闲事,小婶还真会做人啊。”
“我…我这不是看到你受伤,关心你的身体状况嘛。”冯丽雯不自在地撇过脸。
想到刚才惊险的一幕,直到现在冯丽雯还有些胆寒,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敢多看蔚蓝一眼。
“小婶,您先回去吧。”列墨不容置疑地说:“她现在需要好好休息,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这…”冯丽雯迟疑了下,其实她也不想待在这里,医院的消毒水太刺鼻了,让她感觉很难闻。
迎上蔚蓝不齿的目光时,她的脸微微有些骚红,抓紧包包低头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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