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墨冷冷地瞪着谢含,拿起刀对准自己的肚子,用力扎了下去。
“不要啊——”
蔚蓝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凄厉惨嚎,全身血液几乎逆流,她受不住打击,眼前发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谢含是侧靠着她,根本就没法抓住她向后倒的身子。
列杰见情况不对,一把推开身边的保镖,向前挪动两步,蔚蓝刚好倒进他的怀里,只听“嘭”地一闷声,他本来就难受的胸口,现在更加疼了……
迷迷糊糊间,蔚蓝有点意识,自己好像没有倒下去,只是没过两秒,那种晕眩感袭来,她彻底晕了过去。
……
七个月后,医院里,静悄悄地。
蔚蓝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她又做梦了。
梦里,列墨满身是血,一步一步艰难地靠近她,明明身上的伤口很深,应该很疼才对,他却露出了微笑,嘴角溢出鲜血,像是没了痛觉。
蔚蓝很心疼,抬手想帮他擦一擦脸,下一秒,天地之间刮起一阵风,列墨眨眼间消失不见,她急得团团转,在空旷的陆地上,拼命寻找他的踪影。
“醒醒——”
青年叹了一口气,帮蔚蓝擦去额头上的汗。
蔚蓝感觉那声音很清晰,好似近在咫尺,她缓缓睁开眼睛,眼里全是迷茫,一瞬间,她竟分不清眼前的场景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过,看到列墨的身体没有问题,她忍着不适,微微坐起身,用力抱紧了他的腰身。
“你前天才刚生完孩子,应该好好躺着。”列墨小心翼翼地把她扶到床上躺好,温柔地道:“肚子还难受吗?”
蔚蓝摇摇头,眸子里带着笑。
她已经完全清醒,记忆也全部回笼,自己前天晚上生了一对双胞胎,而且都是男孩。
两个小家伙一个五斤,一个四斤八两,由于是双胞胎,刚生出的体重一般很难达标,所以现在只能在保温箱里待着。
蔚蓝很想见见孩子,问道:“小家伙还好吗?”
“很好。”列墨冷静地说:“他们两个已经会打架了,护士说弟弟的手总放在哥哥脸上,哥哥脾气急,然后就会蹬腿。”
蔚蓝咧嘴傻笑起来,正当她要下床时,就听见门口传来了沈欣雨的声音。
“蓝蓝,我来看你了,昨天没能及时赶过来,真的很抱歉。”沈欣雨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眼睛到处搜寻宝宝的身影:“孩子呢?”
“孩子太小,还在保温箱里待着。”蔚蓝笑道。
列墨冲沈欣雨点点头,知道她们姐妹俩有私密话要说,便离开了病房。
沈欣雨见列墨已经离开,于是眨了眨眼,冲蔚蓝露出一个暧昧地笑:“我看到了哦,你们手牵着手,好甜蜜啊。”
“我做噩梦了。”蔚蓝垂下头,娇羞地道:“他在安抚我。”
沈欣雨奇怪地道:“从你被绑架那天算起,已经过去整整七个月,怎么还做噩梦呀?”
蔚蓝抓抓头发,不好意思地说:“当时受到的惊吓太大,列墨对着腹部刺下去的那一幕,我想忘也忘不掉。”
虽然警察把谢含抓走了,但蔚蓝还是会害怕,怕会失去列墨……
当时他在医院住了一个月,那一个月里,她每天都守着列墨,哪里都不敢去。后来还是婆婆和亲妈,强行把她抓出医院,每天遛着她走两个小时。
沈欣雨揉揉蔚蓝的脑袋,给予她无声的支持。
姐妹俩忍不住相视一笑,蔚蓝小心翼翼地从病床上下来:“走,我带你去见见孩子。”
沈欣雨点点头,扶着蔚蓝的胳膊,两人有说有笑,一起走出了病房……
☆、番外一:检查
“子涵,子钰,起来吃糊糊了。”蔚蓝从厨房端了米糊过来,见列墨站在那没去上班,正是惊讶,见他在拿手探儿子们的头,应该是担心孩子们的身体。
这几天突然感冒又是发烧的,听家庭医生的建议该怎么样都怎么样弄了,可情况就是不见转好,不禁有些忧虑,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都吃过药了,墨,你快去上班吧,不是说有会议嘛,别去晚了。”说着将碗搁到一边。
列墨听她这么一说,手背上传来的热度让他有些上火,朝着一旁站的家庭医生就一阵发问:“这都是第几天了?怎么还在发烧?”有些头疼的抓了抓头发,原本收拾妥当的头发被摧残的像乱草,收回手,转身看着站在身后的蔚蓝,见她委屈的望着自己,尴尬的撇开眼,“我看还是去医院。”
蔚蓝不好意思的看看清早就被自己麻烦的刘医生,“那……小刘说……”
“你尽听他的。家里条件不如医院,还是带孩子去医院做个检查的好。”列墨见蔚蓝脸上的疲色,意识到自己话语有失,缓和了语气,“这样吧,我今天不去公司,陪你去医院,我们给孩子好好做个检查,你也能轻松一点。”
蔚蓝笑了笑,偏头望着床上躺着的孩子,沉默了一会,抬眼看他,“你不是今天有会议嘛,还是我自己开车带他们去医院检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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