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被抱着喘不来气,笑着喊保姆帮忙。
保姆忙来拉扯这两熊孩子,拉开这个,另一个立马补上,蔚蓝又舍不得伤了他们,完全就是死循环。
说到蔚蓝挂了列墨的电话,列墨越想越觉得不对,丢下工作跑了回去。
一回到家就猛的看到这一幕,两眼直冒火光。这两兔崽子,连他们老妈都敢搞!欠收拾!
迈步过去,一手一个,提溜着两破小孩扔到各自的摇篮床里,拍拍手,斜睨一眼两小子,冷漠的收回视线,哼!
保姆尴尬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列墨,心底为两摇篮床里被摔懵了的少爷们默哀,顺便默默赞一句先生这准头。
但素,该说的还是得说:“先生怎么突然回来了?少爷们还小,经不得先生这样甩。”保姆在列墨突然看过来的凌冽目光下,默默将摔字改成了甩字。话落,缩起脖子当起了鹌鸠。
蔚蓝起身摸了把脸,摸下一手的口水来,扯过桌上放的纸巾,随口吩咐保姆将孩子带到院子里去晒点太阳,自个往洗漱间走去。
列墨见蔚蓝一眼都没瞧自己,心里难受,迈步跟上去,跟进洗漱间。
蔚蓝闭着眼在洗脸没发觉列墨站在身后,抬手去取架上放的毛巾,摸了几下都没摸到。正纳闷,反倒毛巾又送到了手里,一下子就明了列墨跟了进来,想到他先时电话里说的话,不禁冷笑了一声,“你回来做什么?来看我这个疯子?”
列墨下意识就皱了眉头,“你这是什么话?”
“我什么话?你什么话我就什么话。”蔚蓝擦了脸手握着毛巾,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列墨平静的说到。
“我那是一时、就是,说错了话,我这不赶着回来道歉的嘛。”列墨知道蔚蓝正在气头上,怕自己多说多错干脆的服软认错。
蔚蓝见他认错认的干脆,反倒是不好发火了,冷着脸出了洗漱间,列墨跟屁虫似的又跟了过去。蔚蓝走到哪,他跟到哪。
惹的蔚蓝烦了,“列墨,小涵小钰不仅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麻烦你以后扔他们的时候想着点,你是他们的爹。”
列墨点点头。
“今天,凌默然提了果篮来,那俩小家伙猴精的,不肯让她抱,哭的跟个什么似的。人一走,就不哭了。”蔚蓝有意又扯一句。
列墨眯了眯眼,这句算是听进去了。稍微一想,蔚蓝估计是担心凌默然那女人老来找,小孩子支气管炎哭多了对身体不好,所以才这么急赶着回来。改头让人查查这凌默然打的什么主意。
“是我不好,错怪了你。”列墨软声说到。
蔚蓝白了他一眼,走开去逗孩子去了。
列墨在后面看了一会,转身出去,派人去着手调查。
夜幕降临,凌默然被饿醒,顶着一窝乱发踏着拖鞋下来找吃的。
凌肃然坐在客厅看科教频道,听到声音便知道她醒了,头也不回的说到:“陈婶给你留了菜,自己去厨房拿。”
凌默然幽幽的看了他一眼,飘着去了厨房。
“哥,你帮我好不好?我不想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白费。”凌默然端了一盘菜出来,手里拿着刀叉,看凌肃然的眼里却没一点生气。
凌肃然回头看向她,触到她死寂的眼,到嘴边的拒绝怎么也说不出口,转过脸去,干脆不应答。
“好不好?”凌默然坐到凌肃然身边,冷着声调继续问到。
“你不要发疯,列墨不是以前那个一无所有的列墨了,他有老婆,有孩子,过的很幸福,你插足不了的。”凌肃然冷静的说到。
“那我去问他,问他为什么就不等我。”凌默然扒拉了一口菜,囫囵的嚼着。
“我知道你还没睡醒,这事明天再说。”
“我很清醒,我就是想问他。”凌默然固执的说到。
凌肃然冷冷的丢下一句,“别去。”起身上了楼。
☆、番外六:进入公司
“那我要进列墨的公司。”凌默然朝拾阶而上的凌肃然喊到。
“你帮我。”
凌肃然停住脚步,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捏着指节发白。
凌默然仰着头看他,嘴角挂着笑,仿若盼糖的小孩,企图用最甜美的笑来换取他人的欢心,好以慰藉自己的馋虫。
“我说了,你还未睡醒,脑子还是懵的。这件事,我们明天再谈。”凌肃然缓缓的松了握紧的拳头,云淡风轻的说到。
凌默然当下冷了脸,将盘子丢到桌上,发了一阵子的呆,突然想起自己对蔚蓝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一点都不了解,蹬蹬的跑上楼,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翻了许久才找到一个电话号码,毫不犹豫的拨过去,“查一个叫蔚蓝的女人,列墨的妻子,越详细越好。”
“老规矩。”对话那头的人应了句。
“当然。”凌默然高兴的应了句,挂了电话,看时间还早,打算上网查一点关于列墨的消息。
她就不信了,列墨堂堂一总裁,度娘会不记载他的恋爱史。
熟练的找出列墨的各项资料,凌默然一目十行的看过去。这些资料,她比列墨本人还清楚,在异国的无数日夜,她就是靠着这些刻板的资料来思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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