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蔚蓝张大嘴巴,惊讶到只能发出单音,她以为需要经过激烈的革命斗争,才能获得胜利,没想到列墨竟然答应了!
还有他话里的意思是什么?要扑倒她吗?
天啦,她没有任何经验啊,而且男生那个体位应该怎么做?她是不是该找本书来学习一下?
啊,好烦躁,好羞涩!
蔚蓝擦掉流出来的口水,像个色狼一样跟进了列墨的房间,然后在他屁股后面摇尾巴,直到被冷冰冰地瞥了眼,她瞬间回到现实,“那个,我去洗澡了哈……”
虽然她总感觉有点不对劲,一起睡什么的列墨答应得太快,让她猜不出原因,但她的脑容量太小,想不明白也不会继续纠结!
等蔚蓝洗完澡出来,房间只剩下一盏黄色的小夜灯还亮着,列墨趟在床的左侧,看着小小的一团,只露出精致的眉眼,身子几乎要淹没在羽绒被里,瞧着比蔚蓝的这具身体袖珍太多。
“嘿嘿……”蔚蓝偷偷摸摸地拿出手机打开照相功能,对准床铺连拍了两张,图片很朦胧,看不清列墨的脸,就是被子鼓起了一团这样的照片。
蔚蓝很得意,想了想就把照片传到了长草的微博里,编辑文字时她自言自语地道:“该说些什么呢?”
她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在微博写上这样一句话:“结婚两年后,我要结束老处女的悲催人生了,感觉像在做梦,一切都不真实。”
图片配上文字发送出去后,蔚蓝今年的第一条微博诞生了。
她咧嘴看了好半天,心窝处暖暖的,一直想要抓住的男人,现在终于靠近了,而且还近在咫尺,这让她的心儿“嘭嘭”直跳,就连呼吸都没法保持顺畅。
床上的列墨睁开眼,迷眼看了蔚蓝半天,不懂她为什么对着手机傻笑。
“你明天不上班吗?”列墨不得不提醒她,“赶紧上来睡觉,不要在那里傻笑,看着很吓人。”
蔚蓝撇撇嘴,放下手机关掉小夜灯,爬到床铺右侧躺好,本来想压在列墨的被子上作妖一会儿,不过她担心会被踢出去,所以只能遗憾地钻入被子里闭眼睡觉。
被子里暖乎乎的,蔚蓝躺在软软的床铺上伸展四肢,忍不住感叹几十万的定做床铺就是舒服。
“列墨……”情不自禁地,蔚蓝唤了声他的名字,嗓音有点哑,带着些许紧绷感。
“嗯。”列墨看着天花板,眼睫眨了眨,轻轻回应一声。
“列墨!”蔚蓝忍不住咧嘴笑了,又愉快地轻喊他的名字。
“嗯,睡吧。”列墨勾了勾唇,深邃的黑眸里带着点点星光,好久没听到蔚蓝叫他名字了,因为平时她都是“那个那个”地叫,偶尔生气的时候才会叫他列墨。
他一直懒得纠正她的“那个”,称呼什么的他无所谓,何况他也一样,叫不出蓝蓝或者小蓝这种名字,总感觉令人很害羞。
面对蔚蓝,列墨一直很羞于表达感情,就像个青涩的愣头小子。
结婚两年不碰她什么的,其实并不对,整天对着喜欢的女人怎么会不想碰触呢,除非他身体有问题!
他记得新婚第一个星期他们就两地分居了,因为公司在S市的新建楼盘发生了一起坠楼死亡的严重事故。
当时他必须亲自坐镇指挥,所以两人的蜜月旅行只能临时取消,导致蔚蓝在家喝了很多酒,醉得迷迷糊糊地说要离婚。
回家就听到离婚两个字,他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做了很多失去理智的事,等他冷静下来时,就看到蔚蓝抱着衣服坐在床角瑟瑟发抖。
后来他又出差了几个月,回来时于妈告诉他蔚蓝戒酒了,不过新婚前半个月的记忆没有了,还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心里受到了比较大的刺激和创伤,加上酗酒麻痹了神经,出现了记忆缺失的情况,或者说是蔚蓝潜意识里锁上了那段记忆。
他当时有点庆幸,忘掉也好,至少她不再惧怕他了,偶尔还能从那双灵动的双眸里感受到暖暖的情意,他就已经心满意足。
不过从那以后,两人就分房睡觉,那次经历不止在蔚蓝心中留下伤口,在他内心深处也种下了一颗不安的种子。
“啪——”地一声响,被子里蔚蓝一条大长腿不老实地跨在了列墨身上。
列墨收回思绪,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她的睡姿,这丫头连睡觉都不老实啊!
他无奈地把她的腿拿开,盖好两人的被子,相互依偎着睡了过去。
☆、第五十九章差价
蔚蓝早上醒来后,双眼一直很迷离,基本上就是列墨一个指令,她一个动作才完成洗漱任务,然后就是处于灵魂出窍的状态。
直到吃完早餐上了车,她才捏了捏胳膊,因为力气比较大疼得她嘴角直抽搐,就像突然得了羊癫疯。
彻底清醒后,蔚蓝想到今天的工作不由有些头痛,她得去一趟野田,和村民交涉关于农田归还的这个问题。
“我打算今天去野田看看情况,你能陪我一起去吗?”蔚蓝小心翼翼地道:“我有点儿害怕。”
她没应付过刁钻的村民,也摸不清他们的心理,不如找这位有经验的大总裁过去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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