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虽然闹的有点僵,可沈宜其实还是心疼刘建国的。
现在看着刘建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心里堵的难受。
秦雅心里也不好受,她爬到炕上抓着刘建国的手号了脉,然后又翻开她的眼睛看了看,再按压胸部做急救。
秦桑微微眯起眼睛看了秦月一眼。
看的秦月浑身一寒,忍不住打个哆嗦。
秦雅给刘建国做急救累的身上都出了汗,可刘建国还是躺着一动不动。
秦雅就停下动作,对着沈宜摇了摇头:“奶,怕是不成了。”
沈宜眼中的泪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她看着秦月问:“建国咋没了?好好的人咋就没了?”
秦月一边哭一边道:“他,他昨天晚上就没回家,今天一大早喝的醉熏熏的回来,我怕他打我,就让他先睡,我锁了门出去逛了逛,等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拿被子蒙住头,我叫他,他也不应,我掀开被子看的时候人早,早就没了。”
这时候秦振平挤了过来。
他扶住沈宜道:“婶子,你也别太伤心了,咱先帮着办刘建国的后事吧,今儿都二十八了,要是埋就赶紧埋了,不然得等到年后了。”
秦月一听这话立刻大声道:“赶紧埋,赶紧埋了。”
第二三八章 诈尸了
秦桑轻描淡写的看了秦月一眼。
这一眼却让秦月心里一紧。
她低头抹泪,说出来的话却很坚决:“五叔,早点埋了吧,人都死了,早点入土为安好,再说,马上就要过年了,再停尸几天那可就正月了,大正月的我怎么好再麻烦让大家帮忙埋人啊。”
秦月这话说的也有道理,秦振平也说不了什么。
“那就明天把人埋了吧。”他想了想说:“不过时间太紧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棺材。”
紧接着,他又问秦月:“家里还有钱吗?你拿钱出来给管事的人,装裹什么的也都得用钱呢。”
秦月从口袋里摸出一些毛票来,又去满屋子找钱。
秦桑就趁着秦月找钱的功夫对沈宜道:“奶,你要不要再看看刘建国?”
沈宜这会儿是真挺伤心的,想着明天刘建国就要入土了,就叫秦桑扶着她,想过去再看最后一眼。
秦振平这些人都开始忙活起来,也没有人留意秦桑和沈宜。
秦桑扶着沈宜过去瞧了一眼。
她趁着沈宜注意到刘建国面色青紫一片的时候,右手微微一勾,一道灵力就打入刘建国体内,另外,又有一道灵力将刘建国灵台处渐渐消散的那些光点汇聚起来打入他的身体内。
半空中有刘建国的虚影飘浮,看起来蒙昧无知。
秦桑朝那道虚影一指,一道光网就把虚影罩住,硬是强缚着他回到肉体之中。
这也是因为刘建国本身就是重生的缘故,他的命格早就已经变了,生死也已跳脱出来。
不然,秦桑可是不会出手的。
毕竟,出手救他所受到的惩罚比得的利益要大的多,那是极为不划算的。
“建国这样可不行。”沈宜看着刘建国脸上和身上都是脏污一片,就把秦月叫过来:“你总不能看着你男人脏着身子入土吧,总得给他清洗一下,换身干净的衣裳吧。”
秦月脸上变色,吓的连连后退:“奶,这……我不敢。”
沈宜冷哼了一声,让秦雅出去找秦振平,让他安排人帮刘建国清洗换衣。
秦雅瞪了秦月一眼出去。
秦雅这时候是挺瞧不起秦月的。
甭管秦月和刘建国的亲事是怎么成的,可毕竟两个人是夫妻,现在刘建国人没了,于情于理,秦月都该把他的后事安排好。
像这种为死者清洗换衣的事情,本来秦月就不用人说自己做了。
可是她呢?
别人都提出来了,她还用什么害怕的借口推辞,真的是挺无情无义的。
秦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一双清澈明媚的大眼睛看向秦月:“秦月,刚才我和我奶看了刘建国,我怎么瞧着他都不像是自己死的呢?我觉得他是被人害死的,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秦月脸色瞬间惨白起来。
她连连退了好几步:“什,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我回来的时候他就没了。”
“哦?”秦桑挑了挑眉:“是这样吗?我怎么看着你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呢?你确定不是你害了刘建国?”
“你胡说什么。”秦月尖叫了一声,一脸愤怒的伸手指着秦桑:“你胡说什么,你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是,我是不如你,你现在可风光了,可你就算是再考几个省状元,也不能这么污蔑人的。”
“你吵什么。”
沈宜也有了几分怒火,大声的喝斥秦月:“是或不是自有公论,你没照顾好你男人,让他给闷死了你还有理了不成。”
秦月看向沈宜,满心的恼怒:“你们是一家人,肯定都要枪口一致对外的吧,现在两个人欺负我一个,真是厉害啊。”
沈宜气的浑身发颤,伸手揉了揉额际,好压制头部传来一阵阵的抽痛。
秦桑扶住沈宜,顺便给她身体里打入一道灵气,好缓解她的难受。
她看向秦月,如看死物一般。
“秦月,事情是怎么样的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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