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目前总算是不用当无头的苍蝇,能得到一点消息了。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卫迅昌细细问着跟卫茵茵出去的丫鬟,“小姐不是出去玩儿,而是跟好友吃酒?小姐的友人是谁?”
卫迅昌的确是感到很奇怪,卫茵茵在京城有什么所谓的友人吗?这倒不是说卫茵茵太独,所以身边没人,而是卫迅昌担心罗氏和卫茵茵会借着他成为吏部尚书闹出什么事情,所以他特地不让她们出去交际。卫茵茵什么时候交到了友人?
“老爷,奴婢不知道啊。奴婢也觉得奇怪,小姐怎么好端端的有了什么友人,这根本不正常不是。奴婢还特地问过小姐,但是小姐只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奴婢原本是要跟着一起进去伺候的,可是小姐不许奴婢进去。等奴婢发觉时间过长,进了包厢时,奴婢就见不到小姐的人了。”
卫迅昌又派人去了酒楼,找老板和伙计问话,这两人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定房间的是个姑娘,那老板倒是读过几天书,又会画画,竟然将那女子的容貌给画下来了。
“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大人饶命啊!”老板和伙计吓坏了,他们全是正正当当的生意人,根本没做任何坏事啊!
卫迅昌盯着眼前的画像,皱着眉,耳边响起老板和伙计的求饶声,一时间他的眉头不禁皱得愈发厉害。
“送他们回去。”卫迅昌是心急女儿被人绑架,但是他知道这两人是无辜的,再刁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何必呢。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救出女儿!
卫迅昌看着眼前的画,怎么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可是要问到底在哪里见过,卫迅昌还真的没印象,真是见鬼了。卫迅昌自认他的记忆力还是很不错的。
卫迅昌又将画像交给罗氏。卫迅昌平时都是官衙和府里两线走,这是女子,出现在官衙的机会太低了,更有可能是在家里。
罗氏接过画像,乍一看,她也觉得这画像上的人是有些眼熟,但她没什么印象。别看周恩舒一直跟在卫茵茵身边,两人的关系很是亲切,问题是卫茵茵一直将周恩舒藏着掖着,卫迅昌和罗氏根本没多少机会见到周恩舒。这会儿罗氏和卫迅昌能觉得周恩舒眼熟,这都是他们记性好了。
“怎么样?”卫迅昌问。
罗氏皱着眉头,支支吾吾道,“是——是——是有些眼熟,可为什么我对这人一点多没印象。”
“我眼熟,你也眼熟,这人一定是府里!”
“府里的?府里有这号人?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这真的有些不对。府里大大小小的丫鬟婆子我都记着,怎么就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她要是府里的人,她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茵茵可是主子,她竟然敢绑架主子,她是疯了不成!”
卫迅昌没工夫跟罗氏讨论这无聊没用的话题,绑都绑了,谁还有工夫跟你说什么主子不主子的。
卫迅昌又将画像拿过交给卫茵茵的丫鬟,“你认不认识这个人。”
丫鬟接过画像,别说这画像画的还很传神,足足有六七分像周恩舒。
“咦?”
卫迅昌一听就知道有情况,于是立即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说!”
“她就是小姐的丫鬟啊。就是有一次小姐出门带回来的丫鬟,这丫鬟好像是叫小舒吧。不过小舒是个哑巴,平时小姐去见老爷和夫人,小姐很少带着小舒。不过小姐经常和小舒独自待在房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有时候小姐好像经常跟小舒吵架,小舒是哑巴,也就小姐一个人在那里大吼大叫。”
“茵茵从外面带回来的丫鬟?还是个哑巴?夫人,这丫鬟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卫迅昌立即朝罗氏追问。
罗氏当然什么都不知道了,她能知道什么啊!
“我对这什么小舒当然没印象,我只当她是茵茵善良,看那小舒是个哑巴,所以才将她带回府里。我想着不就是多一个下人,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根本不算什么事情。所以——所以我就没管这件事了。”
“府里多了一个陌生人,就算是一个下人,你难道就不将她的来历底细弄清楚,就这样让人待在女儿的身边?”卫迅昌真的是不想跟罗氏发火的,但是这会儿他真的是忍不住了!
罗氏也后悔啊!她的女儿啊!
“怪我!怪我!都怪我!要是我细心一点,肯定能早早发现那贱婢的真面目,也不会害的茵茵被人掳走了!这一切都怪我啊!老天爷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为什么要如此惩罚我的女儿啊!”罗氏说着不禁开始痛哭,无边的悔恨瞬间漫上心头,罗氏好悔啊!
卫迅昌揉着发酸的太阳穴,罗氏现在是难受了,这有什么用!卫迅昌其实不止有些怪罗氏,他更怪自己!如果他肯多花一点功夫在家里,可能这些事情都是不会发生的!可是如今——
卫迅昌狠狠将眼中的泪意逼回去,他不能倒下,女儿还等着他去救呢!
“不对啊,那什么小舒到底是想做什么,一般人绑架,不都是要钱,她一个丫鬟怎么非要张欣悦去换茵茵,这根本不合理啊!”罗氏哭到一般忽然发现不对的地方了。
卫迅昌淡淡扫了眼罗氏,他也不知道该说罗氏什么了,是太后知后觉了吗?
卫茵茵,小舒,张欣悦,这三者之间一定是有联系的。不过那联系是什么呢?
52书库推荐浏览: 凌七七 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