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公世子夫人叹了口气,“儿子没收心的时候,我希望儿子收心好好过日子。可是等到儿子收了心,变得沉稳稳重了,我这心里又——算了算了,先不提这些事情了,提了也弄不出一个结果。
你说我们要是在族谱上直接将乐乐的名字记在公孙如玉的名下,你说怎么样?”
韩国公世子瞬间听懂了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话,眼睛猛地睁大,“你说什么?你问都不问过儿媳妇,你就做这样的事情,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韩国公世子夫人板着一张脸,“好笑!我哪里没问过公孙如玉了!这段日子,我问过她多少次了。我好声好气地问,我对公孙如玉都能用低声下气来形容了!是公孙如玉一点都不给我脸,那我也不必给她什么脸了!你只说这好不好就行了,废话那么做什么?”
“好个鬼啊!你别太过分啊!不声不响,瞒着儿媳妇将乐乐记在她的名下,你这算什么?你是不是打着木已成舟,反正乐乐的名字已经记在儿媳妇的名下了,她就是生气,也什么都做不了。你这样子太不厚道了,简直能用缺德来形容了。不行!绝对不行!”韩国公世子还是有些底线的,他对韩国公世子夫人的话是一点都不能接受!
韩国公世子夫人伸手狠狠捏了下韩国公世子的胳膊,“你怎么处处都帮公孙如玉说话!为什么就不知道帮我说说话啊!我哪里过分了?我哪里做的不好了!你给我一句准话,在你心里到底是乐乐这个亲孙子重要,还是公孙如玉那个儿媳妇重要!赶紧的,我要听实话!”
韩国公世子无奈道,“你这样是不行的,这不是谁重要不重要的问题,做人不能这样啊!你——”
“我不想听你的废话啊。反正我是受够了,我最后再好声好气地去问公孙如玉一次,要是公孙如玉还是不同意,那就别怪我了。我就只能偷偷在族谱上将乐乐的名字记在公孙如玉的名下。”韩国公世子夫人打定了主意,为了她的乐乐,她做一回小人怎么了!
其实韩国公世子夫人心里还在埋怨荣公孙如玉呢,不就是记个孩子在你名下,还让你干什么了?什么都没让你干!养孩子也用不到你,你怎么就那么小气!
韩国公世子还要再劝,韩国公世子夫人早就不耐烦地将韩国公世子打发地闭嘴了,她不想听了!
殊不知,韩国公世子和韩国公世子夫人的对话全都被门外的红叶听到了。红叶看着自己手上做的新鲜热乎乎的糕点,只觉得这些糕点就是拿来喂狗,都比给了韩国公世子夫人来得强!
是公孙如玉的母亲暗地里叮嘱红叶,虽说现在公孙如玉和韩国公世子夫人犟着,但是公孙如玉到底是晚辈,一直顶撞婆婆,这名声传出去也好听,所以让红叶私下做点糕点,以公孙如玉的名义送给韩国公世子夫人。这也算是缓和吧。
红叶觉得她这一趟来的真是太值了!这要是不来,怎么能知道韩国公世子夫人打得好主意呢!这简直是太过分了!
红叶端着糕点盘子,猫手毛脚地离开了,就当自己没来过,至于糕点,随便给了个丫鬟。
红叶回到公孙如玉处,将她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公孙如玉。公孙如玉的脸瞬间黑了,双手死死地握成拳,尖锐的指甲抵在柔嫩的手掌心,险些就要划破手掌心。但是公孙如玉是一点疼痛偶读感觉不到,这样子,反而能让她更加清醒一点,否则她担心自己会一个忍不住冲到韩国公世子夫人的面前给她几耳光!
“小姐,您说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韩国公府也太欺负人了!这简直是欺人太甚!小姐,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小姐,要不要奴婢去找夫人,让夫人来为您做主。”红叶替公孙如玉感到委屈。
公孙如玉难受,真的是很难受!不过公孙如玉难受着,反而更能保持清醒冷静的头脑。
想不经过她同意就将乐乐记在她的名下,做梦吧!韩国公世子夫人既然能如此无情冷心,将她糟蹋到如此地步,公孙如玉想,她也不用再给韩国公世子夫人什么面子了!反正早就撕破脸了!
乐乐的身体彻底好了,吕兰心也开始遵循自己的承诺,乐乐三天待在韩国公府,还有一天他接回去。
吕兰心为了避嫌没有一直待在韩国公府。乐乐见不到自己的亲娘,心里慌了,还是吕兰心告诉他,以后乐乐要在国公府住三天,才能回去她那里一天。在韩国公府,也不是让乐乐玩儿,而是要乐乐学本事。
乐乐当然听得懂吕兰心的话,但是他心里还是觉得委屈,虽然国公府很好,有曾爷爷,有爷爷,有奶奶,还有爹,还有很多好吃的好玩儿的,可是乐乐还是想念吕兰心。
乐乐感到很委屈,为什么这些亲人就不能一起陪着他呢?小小的乐乐还不懂这是为什么。
乐乐说是在国公府学习,还真是开始学习了。除了教导乐乐读书的先生还没选好,主要是韩国公世子夫人太挑了,看这个不满意,看那个也是不满意。依照韩国公世子夫人的标准怕是只有当朝的大学士才能教导乐乐,不过大学士哪来那么多的时间教导一个娃娃,人家要忙着国家大事呢。
所以乐乐目前还是跟着韩国公学习兵法,乐乐对兵法还是蛮感兴趣的,当然韩国公还教了乐乐防身功夫。不说乐乐现在的功夫有多厉害,但是那些招式耍起来还是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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