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铭的脸一时间涨得通红,有心想斥责乔伊灵,但偏偏不知该从何说起,天启国的的确确有这条律法,但是认真执行的人却很少。乔伊灵拿这律法说事,自然没人能指责乔伊灵。
乔锦在心里暗暗念了乔伊灵一句“促狭”,乔子铭要是真的敢给外公写信,别怀疑了,他外公肯定千里来追杀乔子铭。这男人还真是好意思提这么不要脸的条件!
乔老太爷和乔锦想到一块儿去了,他哪里会不知道老友的性格。别说乔子铭给他写信了,就是他知道这件事,怕是都恨不得要了乔子铭的命!
“你给我出去。等过完年你就带着丁芷兰和乔伊莹回岭南。以后你就是回来也别给我带丁芷兰母女两个,我不想见到她们。还有我告诉你,关于丁芷兰母女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想听。你乔子铭如果还将我当父亲,就给我牢牢记住这句话,别再被丁芷兰几句话就继续跑到我面前说些有的没有了。现在,你立即给我滚出去!”乔老太爷连跟乔子铭计较的心都没有了。说了无数次,也没见乔子铭长记性过。这个儿子的糊涂劲儿真是跟他一模一样啊。当初他对赵家不正是如此?
那时候的乔老太爷同样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可是如今再看到乔子铭后,乔老太爷才深刻体会到自己当初有多糊涂。想必老大当时面对他,正如他现在面对老四吧。果然,事情不发生在自己身上,你是绝对感受不到自己的错误。
乔锦不干了,“祖父,你就这么轻易放过乔子铭?还有丁芷兰一次又一次恶心人,我凭什么要忍下去。我不想再继续忍下去。这一次非得给丁芷兰一个大教训。”
乔子铭忍不住开口辩解,“丁姨娘也是一片慈母之心,她——”
“屁!乔子铭你少把所有人都当成跟你一样的大傻子。丁芷兰是有一片慈母之心,但她这么做的不就是想恶心人。成了那是最好,丁芷兰母女得了天大的好处。不成也没关系啊,反正她们也没有损失,还能让你成功地恶心到我。”
的确,丁芷兰就是存着这样的心思,除了乔子铭之外,哪个人看不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乔子连对着乔子铭也是一阵鄙夷,“我说四弟啊,你对女人了解的真是太少了。你那个丁姨娘的手段也不怎么高明啊,你怎么就一次两次地被她耍得团团转呢?老四,三哥我教你一个好法子,保管你以后都不会被你那个丁姨娘迷惑。
最好的法子呢就是你以后都别见那个丁姨娘。你都见不到人了,那个丁姨娘就是有千般手段也施不出来。要是你做不到不见那个丁姨娘,那还有一个法子,只要丁姨娘敢提起去世的四弟妹或者锦儿什么,你二话不说,先给丁姨娘一耳光。三哥跟你保证,以后那丁姨娘休想利用你闹什么夭折子。”
乔伊灵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侃侃而谈的乔子连。不能不承认的是,她这三叔的法子的确是很有用,而且他这三叔真的是很了解女人啊。
乔子铭红了脸,没好气道,“三哥你说什么呢!”
“我在教你啊四弟!你听我的保管没错。”
乔老太爷也开口了,“老三说的没错,你要是能听老三的,丁芷兰怎么可能一次两次地利用你给人难堪!老四你在这方面还真比不上老三。”
乔子连的女人真心不少,除了正妻钱氏外,他还有十几个姨娘,但是乔子连的姨娘没一个闹出过事情。这是为什么?一来是钱氏泼辣,将底下的妾室压得是死死的。二来就是乔子连拎得清楚了,他也就是稀罕妾室年轻貌美,睡得舒服。
妾室就是用来睡的,要是哪个妾室敢闹什么夭折子,乔子连肯定一耳光扇死她们!别说闹了,乔子连压根不会给她们的机会。
乔子连渣是渣了一点,但是不能不承认,要是乔子铭有他这样的性子,丁芷兰能闹那才见鬼了。
这么看来,乔子连还是很有本事的。把自己的女人管管好,这就是一份本事。
乔锦斜晲了眼乔子铭,紧紧抿着的唇边露出一抹嘲讽,“他那里会舍得动丁芷兰一根头发。三叔这法子挺好,丁芷兰那女人都不要脸了,那就狠狠打她的脸,让所有人都看看丁芷兰是怎么被打脸的。”
乔子铭大惊,下意识道,“这是不是太狠了!丁姨娘到底只是一个弱女子,她——”
乔锦忍无可忍地打断乔子连的话,这男人的话他真的是一个字都不想听,“你闭嘴。我又没再问你,你激动什么。祖父,你认为我的提议怎么样?”
“老大你看呢?”
乔子铭直接点头表示赞成,“很好。锦儿这法子不错。姨娘说到底也是半个奴才,在下人面前打她耳光,这也没什么。丁姨娘自己都不要脸了,想必在下人面前被打也没什么。”
眼见乔子铭又要说话,乔子诺抢先一步开口,“四弟,我觉得三弟说的很没错。你要是真能跟三弟说的一样,你那位丁姨娘的胆子也不会这么大。救命之恩,你还的已经够多了。你一直被所谓的救命之恩圈住,你这辈子——
算了,这样的话我已经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但你从来没放在心上过。四弟你自己喜欢糊涂,不代表乔家所有人都要跟你一起糊涂下去。
父亲你吩咐邹嬷嬷教导丁姨娘和乔伊莹的规矩,看来邹嬷嬷做得不够啊。丁姨娘完全不懂什么是为妾的本分,天天被教导着,竟然还有功夫撺掇着四弟找您将乔伊莹记到四弟妹的名下?依我说,父亲该多找几个嬷嬷教导丁姨娘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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