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一个国公府小姐,连给人做妾的话都说的出来,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你的话有什么可信的!”文氏冷哼。
韩雨桐脸色一白,脚下一个踉跄,但她还是死死撑着,她说的是实话,这一次,她没做错任何事。
“皇太孙,伊灵你们怎么在这儿?”乔骏从人群中挤进来,看到祁云和乔伊灵时,眼底有震惊之色。
“大哥,你又怎么在这儿的?是你带萱姐儿出来的?”乔伊灵问道。
乔骏点头,见萱姐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心疼不已,上前将萱姐儿抱起,“萱姐儿想吃零嘴,所以我去买了,我不是让奶娘看着她的。奶娘呢?”
乔骏买完零嘴回来,听人说有个小姑娘哭得厉害,那姑娘还穿着大红绣着云纹的衣裳,这一下子就跟萱姐儿对上了,乔骏这才急匆匆地赶过来。
“哎呦!妹夫啊,你可得为萱姐儿做主啊!韩国公府的小姐要害萱姐儿啊!你可不能因为萱姐娘的事情就嫉恨萱姐儿。大人的事情和孩子有什么关系?稚子无辜啊!妹夫,你一定得帮萱姐讨公道啊!”文氏一只手狠狠一拍大腿,另一只手捏着帕子擦眼泪。
“傅少夫人,我早休了傅氏,所以这声妹夫我担当不起。也请你别喊我什么妹夫。”乔骏冷冷说道。
文氏哭声一顿,紧接着哭得更大声了,“妹夫啊,正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况且妹妹就算有千错万错,她好歹也给你生下了萱姐儿,你就是看在萱姐儿的份儿上,也不该这样冷酷无情啊!”
乔骏对上傅氏真有点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乔骏不理会文氏了,抱着萱姐儿问,“萱姐儿,你奶娘呢?她去哪儿了?”
萱姐儿还是一个劲儿地哭。
韩雨桐见萱姐儿哭成这样,心里大为怜惜,“我来时,看到的就是傅少夫人的下人围着萱姐儿的奶娘,硬是将人给拖走了。我已经派人去找那奶娘了,不过人还没回来。”
“韩小姐,你怎么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呢!明明是你做的事情,你硬是要赖在我身上!明明是你的人围住萱姐儿的奶娘,将人给拖走,我派人去救的。你红口白牙地颠倒是非,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不对,也难怪韩小姐你做出这样的事了。
韩小姐你个没出阁的姑娘都能将给人做妾成天挂在嘴上,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你——”
“啪!”韩雨桐忍无可忍地给了文氏一巴掌,她生平从未见过文氏这样不要脸的人。她一直以为家里的二婶就够惹人厌了,现在二婶跟文氏比起来,韩雨桐竟然很奇异地觉得二婶原来还很好。
人,果然只有通过对比,才能分出更好更坏!
“你也不用吵了。萱姐儿的奶娘回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咱们问萱姐儿的奶娘就成。”乔伊灵一眼就看到焦奶娘神色匆忙,有些衣衫不整地回来。
文氏眼底划过慌乱之色。
等焦奶娘来到近前,祁云淡淡问道,“奶娘,你方才是被谁拖走的,说吧。”
焦奶娘狠狠瞪了眼文氏,想都不想地伸手,“是她!是她在大爷离开后,硬是要抱萱姐儿,奴婢不肯。她就让她身边的下人拖走奴婢。奴婢一个人,怎么能敌得过四个人!好在这位姑娘仁善,派人将奴婢救了回来。”
焦奶娘听着萱姐儿撕心裂肺的哭声,心几乎都要碎了,她真是恨死文氏了。傅家的人怎么就这样阴魂不散!
“好一个奶娘,你是收了韩雨桐多少好处,才这样颠倒黑白!明明是我派人去救你!你——”
“住口!来人啊,把这位傅少夫人送到顺天府去,就说本殿问的,这拐带孩童需要判什么罪。”祁云皱着眉头,对这种无理还要三分缠的妇人,真真是厌恶到了极点,最可恶的是这妇人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侮辱她的表妹,那就更该死。
等文氏被人架住时,她彻底慌了,“皇太孙你不能这样!我——我可是萱姐儿的舅母!我要看自己的外甥女,这有什么错!凭什么说我拐带萱姐儿!妹夫,你帮我说话啊!我可是你——”
“废话真多,堵住她的嘴。”祁云吩咐道。
很快就听不到文氏的喧闹声了。街上的人仍然意犹未尽地盯着这一幕。
看花灯什么是别想了,祁云和乔伊灵的队伍壮大,又加上了乔骏,萱姐儿还有韩雨桐,几人找了家酒楼,要了一个包厢。
乔骏倒了杯茶,亲自递给韩雨桐,“韩小姐,今日的事多亏了你。在下对你感激不尽。”
韩雨桐接过茶,抿了一口后,放到桌上,“乔公子,按理这是你的家事,我不该说什么。但今日我既然撞上了,那我就多嘴说上两句。乔公子以后带萱姐儿出来玩儿,还请多带几个下人。
这一次好歹是傅少夫人,她就算心怀鬼胎,但不会对萱姐儿不利。可下一次万一——我不是要诅咒萱姐儿什么,但是凡事还是要防范于未然。”
乔骏被韩雨桐说得一阵讪讪,他就是想和萱姐儿好好亲热亲热,这人带多了就是麻烦了。所以就只带了焦奶娘一人。原以为这大白天的不会出什么事,现在看来是他太过自信了。
乔骏能屈能伸,很快正视了自己的错误,“韩小姐说的极是。这件事的确是我做的不妥当。在下可以跟韩小姐保证,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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