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郁安夏偏头看见从洗手间回来的郁可盈站在离两人不远的地方气得捏着拳浑身发抖。
邱良也顺着她的视线转头看过去,丝毫没有被郁可盈听个正着的惊慌。也就是他那不屑的一眼彻底激怒郁可盈,郁可盈骂了句“混蛋”冲过来直接扑到他身上和他厮打了起来,邱良脸上被抓了条口子,也没客气当即甩了她一个耳光,最后还是家里好几个佣人闻声赶来才把打得跟斗鸡眼一样的两人拉开。
郁安夏眼尖地看见郁可盈后颈处被头发压着的地方有两处淤青,不像是刚刚弄上去的,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两人打过好几次了,大前天那次我和你爸赶了过去,把新房都给砸了。一开始两次是邱良先动的手,盈盈也不肯吃亏,也就她肚子里那孩子真是顽强,一点事没有。估计还有的闹,现在邱良父母看在她怀孩子的份上帮着她,以后可说不准了。”送她出门时,秦蓉悄悄说了句。
郁安夏没有接话,以郁可盈的性子以及对她一贯来的不喜,定然也不想看她插手或是对这事有所置喙,否则当初在温泉别庄她告诉她邱良习惯性家暴的时候她就会听。从郁叔平手里接过一大袋新鲜的猕猴桃,坐上smart,想了想,启动车子前还是对两人道:“如果再有下次爸和秦姨不如接她回来住段时间或者和邱良父母定个协议,孩子总是无辜的,月份大了再这样打迟早出意外。”说完同两人道别开车离开。
到工作室,她拿了几个熟一点的猕猴桃出来分给下午上班的店员:“女孩子经常吃猕猴桃补充VC,对皮肤好。”
几人纷纷道谢,郁安夏没看到萧晴便问了正好下午值班的赵柯一句。赵柯忙道:“安夏姐,你不问我差点都忘了,晴姐上午在,然后中午接了个电话匆匆就走了,还说下午要请假,让我顺便跟你说一声。”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把声音压低了一点,“好像是她男朋友生病住院了,不过上次我碰到过她和她男朋友逛街,目测两人起码差了有二十岁,那男的虽然长得不错,但看着应该是已经结了婚的老男人,晴姐说不定是被人骗着当小三了。”
郁安夏肃色:“这话别乱说,说不定人家离婚了或者大龄未婚呢。”
赵柯撇嘴,觉得不大可能。
郁安夏忽然想起去年她给陆翊臣买生日礼物时,萧晴那时刚恋爱陪她一起也给男朋友买了一件衬衫,当时她还觉得太老气适合老男人穿提醒过她来着。
没再和赵柯继续聊这个话题,叮嘱几句就上了二楼。
晚上陆翊臣没回来吃晚饭。
这几天陆家正值多事之秋,虽然年已经过完了,但他们也没有立即搬回御江帝景。悦悦和嘉嘉的老师又布置了手工作业,郁安夏手笨,千辛万苦帮两人剪了一只剪纸兔子、一只剪纸青蛙,结果却被两个小包子不给面子一致嫌弃剪得像四不像,气得她丢下剪纸不理他们。两个小包子有恃无恐,拿着工具就跑去了爷爷书房,缠了陆璟一晚上。
后来好不容易把两个小祖宗哄着睡下,郁安夏这才回房洗澡。
坐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快到十一点,外面终于传来汽车熄火的响动。
郁安夏掀开被子下床去窗前看了看,果然是陆翊臣经常坐的那辆银色宾利。
没多会,门外传来厚实的脚步声,紧接着是门把扭动的声音。
陆翊臣晚上喝了不少酒,脸颊轻微泛着红,一走近,酒味刺鼻得厉害。
反手将房门关上,见她下意识皱了鼻子,走过来在她脸上轻捏了下:“呛着你了?”
“不是说过少喝点酒吗?”郁安夏一边碎碎念,一边帮他将大衣脱下来挂在置物架上。
“有时候,有些酒是推不了的。”陆翊臣抬手扯开上面几粒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钮扣,让酒气散开些,“昨天谣言一爆料出来,能在短时间内让全网都销声匿迹,事后你不请那些人吃顿饭下次如果再有事怎么好意思开口?”
人情往来,有时候避免不了。
“我去给你把醒酒汤端上来。”一早就知道他晚上肯定要喝不少酒,全姨熬的醒酒汤还在锅里温着。
她刚转身,便被陆翊臣扯住手腕往回一拉跌坐到腿上。
似乎是坐到了实处,陆翊臣皱着眉轻嘶一声,热气吹在耳畔:“差点就把你下半辈子性福给坐没了……”
郁安夏顺势搂上他脖子:“是谁的下半辈子性福还说不定呢。”
刚说完,男人的唇便堵了上来。一路捣进口腔的舌头夹杂着湿意和浓烈酒气,但并不觉难闻,反而感觉整个身体都因为激烈的亲吻战栗起来。
郁安夏闭上眼,也开始不遗余力地回应。
抚在她背上的手越发用力,仿佛要把她揉碎一样。渐渐不满足于唇齿间的角逐,陆翊臣另一只贴在她腰际的手抬起扯下睡裙一边肩带,湿热的吻从秀美的脖颈流连到圆润的肩头,一路往下。
郁安夏双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因为过度的愉悦刺激着脖颈微微后仰,忽然想起中午陆澜馨发来的微信,嫣红的小嘴张合轻喘着问他明天有没有时间带陆澜馨去看梁娟。
陆翊臣起身,抱起她压在墨蓝色提花大床上,手指搭上腰带,啪的一声金属按扣被解开:“明天下午,到时候我安排一下。”
说话间,冰凉的腕表贴上大腿根,修长的手指勾住了内裤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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