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忍不住想要想要摸透的身子,摸透他的每一寸皮肤,想要狠狠捏着嬴政jīng瘦的腰身,狠狠的进入他的后面,想要感受嬴政后面灼热jīng致的包裹与吞吐。
第74章牢笼
卫青走到府邸门口,外表看起来光鲜壮丽府邸,门口站了许多卫兵。
卫青抬头看着门楣,出了一会儿神,他还记得在甘泉宫的时候,霍去病手执佩剑,与自己对峙而立的样子,卫青也记不清楚当时是什么感觉了,心里总觉得一下就空落了,他有很多事qíng想不明白,但是霍去病对他只字不提。
卫青本以为自己是最了解这个外甥的了,从小到大都只有自己最疼他,在宫中混迹的好了一些,霍去病也就顺理成章的接到了宫中来住,还得到了皇上的赏识。
皇上待霍去病也是视如己出,这一切都让卫青万万不能想象甘泉宫里的那一幕。
卫青站着出神,卫兵也不敢说话。
等他收回神去,不由得叹了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里面有些萧条,府邸很大,是刘彻为霍去病早就准备的,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座府邸的第一个用处竟然不是乔迁,而是圈禁。
卫青往里走,一路上没有什么卫兵,也不见伺候的下人,进了小院子,才有很多卫兵把守,那些卫兵看到卫青,都是恭敬的行礼。
卫青示意开门,兵士将门锁打开,推开屋门,请卫青进去,等卫青进去之后,就带上门。
霍去病坐在矮榻上,他手边的桌案上有书简,有笔墨,有饭有水,一样也不缺。
听见有人开门的声音,霍去病下意识的抬了一下眼,看见是卫青,似乎眼神中乍出一现的喜悦,但是立马有收敛了神qíng,低下头去。
卫青心思一直很细,自然捕捉到他眼神中的不同,只是稍纵即逝,但是更让卫青觉得不解,他不明白,为何霍去病会突然帮助隆虑侯谋反。
皇上待霍去病非常好,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就给他组建军队,甚至不把军队编排到驻军之内,除了霍去病不让其他任何人调动,这对一个武将来说,是何等的殊荣,卫青思来想去,也觉得霍去病没有理由谋反。
况且卫青也不是瞎子,他从霍去病的眼神中看得出来彷徨,在赵信领着匈奴人打来的时候,霍去病也没有迟疑,立刻带着虎贲营骑兵前去迎战。
这一仗打得很漂亮,将赵信打得丢盔卸甲,霍去病是救驾的功臣,只可惜救驾之前却有这么一出调兵围殿的事qíng。
刘彻的处理方法也让卫青觉得还存有一线的希望,皇上对待乱臣贼子的处置方法,从淮南王灭族,牵扯到衡山王的事qíng就能知道,而这一次,不但没有立刻处决隆虑侯,更加没有将霍去病下狱。
圈禁或许是一种缓兵之计。
其实刘彻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卫青又如何能猜得出来。
刘彻或许是在等,他舍不得,下不去手,他在等嬴政跟他服软,如果嬴政在这一刻服软,刘彻很可能就大度的不计前嫌了,然而嬴政必然不会,刘彻也知道是这个结果,但是他仍然侥幸的在等。
卫青看他在写字,也不知写些什么,旁边的饭菜动过,看起来也有正常的吃东西。
卫青走过去,坐在他对面。
霍去病没有说话,垂下眼皮继续写他的东西。
卫青静坐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昨天夜里陛下去了廷尉署。”
他的话音刚落,果然见霍去病提着毛笔的手一抖,在竹简上哆出了一个墨点子,将写好的字给弄脏了。
霍去病的神qíng只是转瞬即逝,他慢条条的放下笔,拿起旁边的小刀子,将竹简上弄花的字迹刮掉。
霍去病一边刮墨迹,一边道:“皇上……皇上有说怎么处置隆虑侯了么?”
卫青听着他的话,心里顿时一阵翻腾,他觉得自己这许多年的谦恭和镇定,全是假的,他心中有一股邪火,将霍去病手里的小刀子和竹简劈手抢过来,声音也不自觉的发沉,道:“去病,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了一个隆虑侯,你连命都不要了么!你不是跟我说过,你要上战场打匈奴,你一辈子的夙愿就是将匈奴打得闻风丧胆么!可你做到了么?你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永远也做不到了。”
霍去病看着卫青的动作,先是愣了一下,小刀子很薄很锋利,卫青不自觉攥的紧了,手上顿时一个口子,流下血来。
霍去病盯着卫青手上的血迹好一会儿,苦笑了一下,他一辈子最大的缺憾就是打匈奴,然而这一辈子注定也完不成。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卫青从没见过他这样的神色,在卫青眼中,霍去病从小到大都是不知愁的样子,原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表露出来而已。
霍去病又低头去看着卫青手上的血迹,慢慢的道:“大将军,请回罢,现在虽然是国丧期间不能发兵,但是皇上依然会重用大将军的,只希望这次的事qíng,不要连累到大将军……”
卫青猛地将竹简拍在桌上,长身而起,转身要走,到了门口。
霍去病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出声道:“大将军,我有几句话,想要嘱咐你。”
卫青没有说话,却驻了足,稍微回过头来,示意他说。
霍去病道:“阳信长公主对你有意思,大将军不要只想打匈奴的事qíng,也要为自己想想,伴君如伴虎,从来只有天威难测,当你爬上顶峰的时候,也就将近了末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阳信长公主是皇上的亲姐姐,在太皇太后和皇太后相继去世之后,只有长主和皇上关系最为亲厚。既然长主都有意思,大将军何不顺水推舟呢?”
卫青皱了皱眉,转回身来,注视着霍去病,道:“我不明白你。”
霍去病只像没听到卫青的话,继续道:“因为我的事qíng,皇上就算不愿意,或多或少也需要责怪大将军,不然不能服众,如果大将军向长主示好……”
卫青却打断了他的话,又走过去,始终盯着霍去病,道:“去病,你知道么,在淮南王宫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在想,哪怕一辈子不成家,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我这样常年提着脑袋上战场的,成了家也是耽误了别人……况且,我心里一直有人放不下,或许是不应该,我想……看着他长大了,看着他功成名就,再看着他娶亲生子,以亲人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边,就足够了。”
霍去病听着他的话,卫青的声音并不大,可以说是很轻,但是每一个字眼都像是要震聋了霍去病的耳朵,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霍去病的心脏。
霍去病的眼睛有些酸涩,眯了一下眼。
他没想到,下一刻卫青竟然倾了一下身子,将霍去病拥在怀里。
霍去病全身一僵,但是没有动晃,任由卫青拥着。
卫青让他把连埋在自己的肩窝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有些平淡,道:“去病,舅舅不会让你有事的,若是真的,真的……那等舅舅打完了匈奴,一定会去陪你。”
卫青说完话,霍去病身子有些微微痉挛的打颤,像是在克制着什么,顿时觉得肩膀上有些湿气和凉意。
卫青没想到霍去病这种流血不流泪的人,竟然也有哭的一天,不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只是卫青刚要说话,突然发出一声闷哼。
霍去病的手,竟然主动着磨蹭着他的下身。
卫青有些诧异,霍去病腰身一使劲,猛地将他按在矮榻上,霍去病低头看着因为对方自己的动作,而微微抬头的下身。
霍去病慢慢的低下头去,亲吻着卫青的嘴唇。
卫青更是诧异,双手攥成拳,没有动晃,他怕自己只要一松气,就会将霍去病狠狠的贯穿。
霍去病一手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卫青的下身,一边亲吻着卫青的嘴唇,只是简简单单的触吻,并不深入,压低了声音,道:“舅舅,去娶长公主罢。”
卫青呼吸一窒息,猛地眯了一下眼,突然抬腰反而将霍去病压在矮榻上,劈手扯下霍去病的裤子。
“唔!”
霍去病一声痛哼,卫青毫不留qíng的将手指顶进了他gān涩的后面。
——
刘彻看着嬴政躺在地上,眼睛都有些充血,一股狂燥的热度从下面窜上来,连呼吸都粗重了。
嬴政看着他的反应,笑意却更加扩大了,他的腿继续的摇动着,“喀拉喀拉”的铁链声都格外的惹人遐想。
嬴政笑道:“刘彻,你想让张汤,或者是牢卒来看看你现在的德xing么?”
刘彻却没有动,仍然双手撑在嬴政的耳畔,将嬴政压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嬴政,声音有些沙哑,开口道:“据儿这些天没有看到你,一直再问我你到哪里去了……”
嬴政突听他没头没脑的这么说,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再也笑不出来,冷声道:“刘彻,你想用刘据来说什么?你打错了算盘,他姓刘!”
刘彻没理他的话,继续说道:“我真是太傻了,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何你们会这么像,也一直很奇怪,为何身为一介女流的陈皇后,会有那么多治国之策,还有……还有据儿这么任生的秉xing,为何会单单这么粘你。今年据儿已经七岁了,是该册封太子的时候了,朕答应过你,一定会让他做太子,将来他就是皇帝……”
嬴政听了他的话,有些怔愣,嬴政觉得刘彻不该是这个反映,刘彻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应当冷落了刘据才对,他没想到刘彻竟然仍然想要他做太子。
嬴政只是短暂的怔愣了一瞬间,随即冷笑道:“做皇帝,最擅长的不就是承诺么?刘彻,你给卫子夫什么承诺了么?还有李妍?”
刘彻没有理他的讽刺,道:“我说过,我说的一定会算数,等国丧之后,会封我们的儿子为太子。”
嬴政听着“我们的儿子”五个字,登时如被雷击,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刘彻。
刘彻瞧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虽然落魄,却不失光彩,带着血迹的嘴唇微微张开,能隐隐绰绰的看到对方殷红色的舌尖儿。
刘彻下腹一紧,再也忍不住,一条腿曲起来,顶在嬴政的两腿中间,往前一顶分开嬴政的双腿,一只手将他的衣服撕开。
嬴政身上一凉,全身一颤,与此同时,刘彻也愣了一下,嬴政身上的伤痕很多,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分外的扎眼,有些还在微微渗血。
刘彻眯了眯眼,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身下人的皮肤,从胸膛开始,大大小小的伤痕错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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