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皇商_八爷党【完结+番外】(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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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徒臻听到薛蟠这么古古怪怪的话,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开口说道:“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军部之事,乃是朝廷最大的举措。保密还来不及,岂能张扬的人尽皆知。你不要乱来。”

  其实徒臻也是有些心虚的。纵观历史,每每朝廷出兵俱都是占领大义,哪有像他这般为了人家的白银打仗的。此事他周全隐蔽还来不及,怎么好闹的沸沸扬扬的。若是将他们的真实目的传了出去,别说大军发动了,恐怕翰林中的那些个满口仁义道德的腐儒就能用唾沫将他淹死。

  薛蟠满不在乎的摇了摇头,冲着徒臻说道:“陛下不知,其实发战争财才是最好的致富手段。大海对面的那些个国家为什么成天的打仗,侵略,还不是因为有利可图?他们国家的商人们也都利用朝廷打仗的机会赚钱,最后大家都赚的盆满钵满的。这是共赢。”

  对于薛蟠时不时会冒出来的一些新鲜名词,徒臻向来都能淡定的接受。而且对于薛蟠向来嗜钱如命的表现也十分赞赏。他听着薛蟠现如今不清不楚的话,不由得起了两分兴味。连带着开口鼓励道:“说清楚一些。向来打仗都是穷兵黩武,劳民伤财的营生。难道真有人专门打仗发财的?”

  薛蟠清了清嗓子,将脑中的思绪略微捋了捋,开口说道:“其实打仗自然是能赚钱的。只是我朝百姓被圣人的教化弄得迂腐了,时常放不下虚虚面子,这才闹得最后劳民伤财。可对于战争的胜利者来说,其实赚钱也是一本万利的事qíng。”

  薛蟠说道这里,略微顿了顿,喝了一口茶水,又继续说道:“就拿圣上即将进行的攻打东瀛的战役来说吧。圣上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东瀛本土大量的白银储备去的。那么战胜之后,首先我们得到了许多白银。其次,因为东瀛是战败方,我们还可以要求东瀛赔款给我们——”

  “赔款?”徒臻有些不可思议的坐直了身子。

  “当然了,战败国要付战争赔款,这才是天经地义的事qíng。”薛蟠点了点头,理直气壮地说道:“和东瀛打仗,自然是东瀛有错在先的。那么打仗的过程中我大雍朝要花银子贮备军需粮糙,刀兵枪械,战船火pào,甚至士兵身上穿的军服,晚上用的铺盖,哪一样不需要钱?打仗了还会死人,那死人也需要给抚恤金的嘛!算来算去都是钱。这些钱如果不是东瀛侵略我朝边境,我朝要不是为了维护我们的尊严和他们打仗,原本是不必要花的。现在花了出去,自然是需要有人买单的。那他们打输了,自然由他们付钱。还有……因为打仗,给我朝的将士和百姓带来了无可弥补的jīng神伤害,那这些个jīng神损失费也是需要他们赔付的。陛下看民间的百姓打仗,势弱的一方哪个不需要赔偿医药费的?”

  徒臻听的目瞪口呆,他早先便听世人说金陵薛家的呆霸王最是个胡搅蛮缠,qiáng词夺理,恣意妄为的混世魔王。原先还不以为意,只觉得是旁人的诽谤诬陷,自家蟠儿最是乖巧柔顺,只不过有些骄矜罢了,哪有他们说的那样霸道。可今日一见,徒臻才知道,薛蟠骨子里的乖张霸道比他们说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毕竟寻常的纨绔子弟,顶多把主意打到同样是纨绔子弟的同类身上。哪有薛蟠这般,居然将讹诈的歪主意打到了他国身上的?还如此理直气壮地栽赃陷害,索要赔偿……

  在这一刻,徒臻无比庆幸着薛蟠将来是由自己养活的。也只有身为帝王的自己,才能放纵蟠儿的为所yù为,恣意过活。这么想着,徒臻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怪异的自豪来。

  薛蟠可没注意到徒臻心中的感慨万千。他所有的思绪都被牵制在侵略殖民地的波澜壮阔当中,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快乐让他喋喋不休的说道:“还有,等战争结束之后,我们还可以将军队驻扎在东瀛的土地上。既然他们的政权无法控制他们的百姓遵守仁义道德,我们不妨派人告诉他们应该如何去做。朝中不是有些天天念叨着道德仁义的迂腐之人吗?圣上可以将他们派到东瀛去教化东瀛的百姓,告诉他们何为礼义廉耻,何为忠君爱国——当然,这个忠诚的自然是圣上,爱的自然是大雍朝。保证所有东瀛的人都学习我大雍朝的文化和jīng神,相信不过三代,他们也就自动自发的成了我大雍人士。最重要的是,将东瀛发展为我们的殖民地后,我们便可以帮助他们开采白银矿石,将我朝jīng美的瓷器和丝绸倾销给他们……”

  因为没有系统的学习过,所以薛蟠的叙述依旧同从前一般有些颠三倒四的,不过徒臻却很好的理解了薛蟠话中的意思。看着薛蟠仅仅是想象便兴奋的两眼放光的模样,徒臻好心qíng的勾了勾嘴角。顺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薛蟠,免得他说的口gān舌燥。

  薛蟠也极其自然的接过了茶杯一饮而尽。细微的动作带着一股子说不出的亲昵和默契来,温qíng脉脉开始无形的在空气中漫延。徒臻有些隐忍不住的搂紧了怀中的薛蟠,低下头颅轻轻吻上薛蟠喋喋不休的唇瓣。

  殷红的唇瓣亦如记忆中的柔软,香甜。徒臻细细的舔、舐着,舌尖一遍又一遍的描绘着薛蟠姣好的唇形,然后趁着薛蟠张开嘴的功夫俏皮的进入了口腔,肆意的逗弄起来。

  薛蟠被吻的起了兴致,一双胳膊也自动自发的搂住了徒臻的脖颈,灵活的小舌非常主动的缠绕上了徒臻的舌。霎时间的纠缠让两人越发紧密的搂在一起。一种兴奋、欢快的感觉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霎时间袭遍了两人的周身。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渴望的气息。

  不知不觉间,徒臻的大手已经伸进了薛蟠月白色的里衣中,覆盖上了薛蟠柔嫩白皙的胴体。柔韧嫩滑的皮肤就在掌下,异常完美的触觉让徒臻越发的兴奋起来。禁、yù许久的身体经不起撩拨的越发颤抖,薛蟠有些甜腻的呻、吟出声,意乱qíng迷的搂着徒臻说道:“我想要!”

  徒臻微微抬头,看着因为qíng、yù熏染而变得面色通红的薛蟠,周身散发着异样魅惑的气息,他有些沙哑的低声应道:“好。”

  于是起身,一把将薛蟠横抱在怀里,两步走到了龙chuáng旁边。将薛蟠的身体轻柔的放在chuáng上,徒臻来不及褪下外衣便倾身压了上去。薛蟠则伸出手臂很自觉的扒下了覆盖在徒臻身上的衣物。jīng瘦修长的身体出现在眼前,徒臻□在外的胸膛可不像他穿上衣服后的纤细瘦弱。因为长时间的练武而呈流线型的肌ròu让他看起来好像豹子一般优雅而有力量。双手附上去抚摸,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肌ròu下的力量,柔韧光滑的触感让薛蟠异常享受的眯了眯眼睛。

  徒臻的身材很白,但却不是薛蟠那种莹白仿若羊脂玉的感觉。仿佛大理石雕塑一般的身材让他luǒ、露的躯体看上去是如此的qiáng劲,轻轻覆盖在薛蟠柔韧细滑的躯体身上,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两人都很享受的闷哼了一声。薛蟠qíng不自禁的搂住了徒臻的脖颈往下压,属于另一个人的重量让他被qíng、yù迷惑的脑子微微有了一丝清醒。他有些忐忑接下来要发生的事qíng。因为他怕疼。

  不过这种担心在看到徒臻虽然倾身下压,但依然注意用手臂支撑着chuáng板而不会压坏薛蟠的细微举动时,全部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要与爱人在一起的期待和感动。

  两个人相识十年,终于在这一天——

  “启奏陛下,吏部尚书薛之章求见——”

  戴权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仿佛三九天的冰水一般,彻底浇熄了两人的yù望。

  薛蟠有些慌张的推了推徒臻的身子,用口型说道:“我爹怎么来了?”

  徒臻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

  一边说着,一边还自动的拽过了薄薄的羽纱被盖在薛蟠的身上。自己则直起身来,看着jīng神抖擞的小徒臻,面色铁青的冷哼两声。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

  所以说岳母和老丈人这种生物神马的,最讨厌了!

  徒臻想着,一边放下了龙chuáng两边的帷幔,一边吩咐宫女进来给他穿衣束冠。收拾整齐过后,有些不甘心的撩起了帷帐搂过薛蟠狠狠的吻了一回,这才不甘不愿的出去了。

  暖阁里,薛蟠躺在龙chuáng上,嘿嘿直乐。心中却盘算着郊外准备送给徒臻的“金屋”什么时候能修葺好,qíng、yù正盛却被打断神马滴,对身体不好啊!

  薛蟠看着下面也很jīng神的小蟠桃,哀怨的叹了口气。

  118

  118、皇商 …

  第一百一十八章

  薛之章来找徒臻所为何事,薛蟠自然是不晓得的。因为心虚羞赧的厉害,他洗漱宽衣后,也未辞别徒臻,趁着他与朝臣商议要事的功夫,随意嘱咐过戴权,便径自出宫了。

  一路打马回了忠信侯府,彼时薛家上下刚刚吃过了午饭。看着从外头进来的薛蟠,薛夫人立刻起身问道:“我儿终于回来了。可曾吃过午饭不曾?”

  薛蟠向来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的。之后又是忙忙叨叨的赶了回来,别说午饭了,就连早膳都未曾来得及吃。听见薛夫人如此问话,一时间也觉得腹内空空,饥肠辘辘的。连忙开口说道:“还未曾吃饭,都饿死我了。”

  薛夫人一听,连忙张罗着下人摆了饭菜上来。这些菜式原本是薛夫人留在锅里给进宫奏对的薛之章留的,现下自然也顾不得那些,只得先给薛蟠吃了。然后再吩咐小厨房做了新的菜式来。

  薛蟠就着香香的菜肴吃了满满两碗碧梗饭,直觉得肚子涨得满满的,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碗筷。打了个饱嗝笑道:“可算是吃饱了,多谢母亲。”

  薛夫人亲密的摩挲着薛蟠的脖颈,不以为然的笑道:“这有什么可谢的呢?只是心疼我的儿,最近事qíng越发多了,也没个时间吃顿好饭,几日折腾的人都消瘦了。”

  这话说的有些玄乎。薛蟠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丰满的脸颊,心虚的眨了眨眼睛,开口说道:“哪里瘦了,我总觉得还胖了一些似的。”

  又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宝钗怎么不见?”

  薛夫人含笑说道:“她在屋子里头绣嫁衣呢——这些个东西虽然有绣娘cao持,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还是自己张罗的好。嫁衣等东西绣的越jīng致,将来到了婆家越受尊重的。”

  薛蟠闻言,不以为然的说道:“宝钗是要嫁到王府做妃子娘娘的,又不是去寻常人家做娘子,还需要自己动手做针黹吗?自然有陪嫁的绣娘帮着cao持。也不要宝钗太劳累了。”

  薛夫人闻言,有些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说道:“既然嫁到别人家做媳妇,自然女子四德都要出色才是。何况娘子给自家男人做些个衣袍、鞋袜、香囊、荷包之类的玩意儿,即便是男人不在眼前了,看着这些个东西也觉得温暖体贴。叫他时时想着,刻刻念着,也就没什么心思去注意旁个花花糙糙的。如若旁人见了这绣工称赞两句,心中的自得骄傲更是不同一般的。你父亲身上的针线不也是为娘的亲手做的。这叫做意趣。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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