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片铮铮之声,还有奴隶敲砸石壁,尘土飞扬,空气确实不太好,爱西丝点了下头。
见女王往地下走,那尾随在其后的奴隶隐晦地往后瞧了眼,示意那边的奴隶开始行动,绑架埃及女王的计划开始。
当地下坑内的火全部熄灭时,暗无天日的黑暗让人再也无法分辩东南西北,加之地下坑内的空气流通不顺畅,使人的动作也有几分凝滞。
“女王!”亚莉尖叫着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如此对埃及女王!”
“呵呵,埃及女王……我们要绑架的就是埃及女王!”一个声音说道。
黑暗中,爱西丝微低头,听声辩位,猛然脚步一晃上前将欺近来的人踢飞。那人直接撞到山壁,发出一声闷叫后便没了反应。
这一qíng况自然让那些潜伏在暗处的人心惊不已,不敢再小瞧一个女人。不过他们此行的目的是为了捕捉埃及女王,总不能不近她的身吧?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被女王直接揍飞或踹得生活不能自理时,他们终于意识到传闻中智勇双全的埃及女王的厉害之处。这让他们心中有些发悚的同时,却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
“快,用安眠药!”一道男声叫道。
爱西丝目光一凛,反身想要退出坑dòng时已经来不及了,飘散在空气中的安眠药进入呼吸道,让她的行动能力大打折扣。既然知道今天这一遭无法避及,爱西丝倒也不急了,她安静地跪坐在地上,倒是要会会那个胆大包天敢掳走埃及女王的人。
一会儿后,在她晕晕沉沉之际,感觉到自己被人用一条柔软的披风裹住抱起,然后鼻息间嗅到一种男xing身上特有的香味,那是贵族男子才能用的香料。
“埃及女王已到手,走!”一道年轻低沉的男声说道。
这声音很熟悉。
不久后,清新的空气让她昏沉的神智清醒了几分。她发现自己此时像个无骨的动物一样脑袋无力地枕在一个男人的胸膛前,那人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拉着缰绳,身下的马在山道中奔跑着,颠簸不平。
爱西丝动了动,稍稍抬头眯起眼睛望向搂着自己的男人,那人披着一袭宽大的披风,半张脸掩在黑色面纱下,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望着前方,颊边几缕银白色的长发随着疾驰的风往后飘散。淡淡的月光洒在他身上,使他的眉眼看起来朦胧不清,但爱西丝却仍是能感觉到这人的熟悉,不会是某个倒霉地曾被她捉住当阶下囚的王子吧?
仿佛像是要应证她的猜测,那人低首,一双茶色的眼睛闪过一种晶亮的笑意,低沉自信的男声说道:“爱西丝女王,好久不见了。”
知道是他后,爱西丝越发的淡定了,挑眉笑道:“比泰多国的王子行事一向是这么出人意表么?”
伊兹密也笑了笑,说道:“不,这只是针对你一个。”
“哦,那真是我的荣幸。”
见她一副不惊不恼、悠然随意得仿佛身在自己宫殿的模样,伊兹密王子看得有点刺眼,忍不住恶意道:“难道女王殿下不担心我会对你如何?”
女王的笑声越发的清亮了:“那我等着。”然后不怀好意地瞄了他一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想知道曾经被信任的人背叛时只会哭的男孩现在长成何种程度。王子,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呢。”
“……你不会失望的!”
在伊兹密王子咬牙切齿地加快了马疾行的速度时,伴随着的是一连串清亮的笑声。
而西奈铜山里,当监督官发现女王失踪时,顿时一片混乱。
☆、上错chuáng
回到上埃及的第二天,凯罗尔刚从医馆回来,女官吉娜便匆匆走过告诉她,嘉芙娜公主回到德贝城了,正叫着让曼菲士王去迎接她,不过曼菲士王正在议事,拨不出空来,派了个军官去接她。
凯罗尔目光微闪,淡淡点头,带着路卡往宫殿行去。
吉娜和路卡都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不是太淡定了点儿?就算嘉芙娜公主现在臭不可言,但她还是利比亚的公主,为了两国友好邦jiāo,还是有可能让她趁机而入。要知道嘉芙娜公主对曼菲士的意图,只要眼睛没有瞎都看得出来。
吉娜和路卡表示,有这么个淡定的王妃,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啊。
午后,凯罗尔睡了个午觉起来,听侍从说曼菲士去巡视尼罗河灌溉工程了,点头表示了解后,便让人将医馆送过来的病例报告搬过来,开始慢慢地看起来。
路卡尽职地守在宫殿门外,吉娜帮忙将桌上的羊皮纸分类。这时,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官匆匆走了过来,在宫殿门口请示,得到允许后,走进宫殿,来到凯罗尔面前,跪拜在地上,小声地说道:“王妃,嘉芙娜公主接见了利比亚的医官,这是伊利利西斯大神官给您的信。”
凯罗尔听罢手上的羽毛笔微顿,吉娜自动将羊皮纸写的信拿过来放在凯罗尔伸手就可以够到的地方。凯罗尔面色平静地继续写着,等她将笔记写完后,说道:“知道了,按计划行事。”
那女官抬看她,那双清澈的碧眸总是显得异常的清锐冷淡,看得久了,会让人打从心里发悚。原本大家都说尼罗河女儿只是个小女孩儿,虽然医术堪为神迹,却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女孩儿,难免有些人看不起她,觉得她哗众取宠,利用神的女儿的身份博取名声(真相确实如此)。可是自从她被女王派来伺候她后,发现这个人的皮相太能迷惑人了,有时候让人觉得她比年轻勇猛的法老还要让人恐怖。
女官退下后,凯罗尔继续工作,吉娜虽然不知道凯罗尔有什么行动,但对嘉芙娜公主也挺讨厌的,堂堂一介公主,总是往他们法老身边凑算什么?而且总是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王妃,仿佛她才是这片富饶的土地的女主人一样。
傍晚时分,一身风尘兼臭汗味的曼菲士回来了。
凯罗尔刚迎过去,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汗味,不由得退了两步。这一举动看在曼菲士眼里简直不能原谅,竟然敢嫌弃他,大步上前伸手揽了她的腰将她拖到浴池,然后跳了下去。
“曼菲士!”凯罗尔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是恼火多一点还是无奈多一点儿。
这过程虽有挣扎,却没有如以往般直接将人甩出去。别看她身娇体弱,但格斗技巧不输男人,曼菲士在她这儿吃过不少的亏,bào龙脾气都收敛了不少。
曼菲士虽然神经和qíng商与他jīng致的长相成反比,但在爱西丝早期斯巴达的帝王教育下,也算是粗中有细,如何没发现近来她频频的妥协?妥协得多了,不免会得寸进尺,总想确定怀里的人是否如自己喜爱她这般爱自己。
“凯罗尔,咱们一起洗~”
那张jīng致完美到没有丝毫瑕疵的脸bī到面前,晶莹的水珠从他的眉眼滑下,沿着秀丽的下巴滑过微凸的喉结,jīng致的锁骨,从胸膛滑入池水中。
凯罗尔目光微闪,眼角余光瞄见偌大的浴室内侍女已经出去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脑袋承接他热qíng急切的吻,张开嘴含住他探索的舌。身上的衣服被粗鲁地扒开,男人埋首在她胸前细细地啃咬着,莹白的肌肤染上了红晕,衬着湿漉漉的水气,漂亮极了。
对于夫妻qíng-事上,年轻的法老总是过于热qíng,每每让她还青涩的身体承受不住。如同此时,他将她托起放到池边,然后捧着她的臀部,将自己顶入她体内,力道又凶又猛,撞得她不由自主往后仰,然后又被他拉回怀里。
池水dàng起层层涟漪,水中纠缠的身体喘息声不断,在水中欢愉的新鲜体验也让年轻的法老yù罢不能,仿佛要将她揉进怀里般,半是凶狠半是怜惜,最后压抑过度只剩下疯狂。
等曼菲士终于满足后从浴池起来,凯罗尔虚软地蜷缩在他怀里,由着他含笑地扯来柔软的绸布将自己裹住,抱到内殿的柔软的沙发上。
侍从极有眼色地悄然走上前,将晚膳摆好,又为他们倒了两杯果酒,悄声退到一旁。
曼菲士只在□套了件细软的长褶裙,慵懒地倚靠在她身边,眉宇间还残留着chūn-色,衬得那张脸秀色绝伦。他端着酒杯细心地喂凯罗尔喝果酒,然后又拿了串葡萄过来一粒一粒地喂她。
“……我自己吃。”凯罗尔木着脸说,某人这种将她当成了洋娃娃一样的举动算毛?
曼菲士看起来有些遗憾的模样,不过知道不能cao之过急。王姐说过,想要让一样东西完全属于自己,若是qiáng抢不来,须改变策略,慢慢地潜移默化,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磨,直到对方再也离不开自己。他要让这个人的心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直到她再也离不开他!
想着,唇角翘起一抹笑容,曼菲士在她润白无瑕的脸蛋上烙下一吻。
晚上安寑时,凯罗尔在月下散了会儿步,在曼菲士找来后,夫妻俩手牵着手在偌大的宫殿长廊下漫步,随意地聊天,气氛安静平和。等到侍从提醒时间,凯罗尔不经意间转了话,寻了个合适不过的借口,扯着曼菲士到埃及王妃的寝宫休息,自从结婚以来,两人从来没有分开睡,埃及王妃的宫殿形同虚设,凯罗尔一般被曼菲士押着睡在他的宫殿里。
虽然借口找到了,但曼菲士也不是笨蛋,为此她还难得给他一个微笑,让原本还深思她此举目的的曼菲士决定不论她要gān什么,现下先将她扑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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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入乌云,遥远的古埃及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尼罗河的水发出淙淙流水声。
宫殿里巡逻的侍卫在夜深人静时分,有也几分倦怠。
两个披着黑色麻布的黑影慢慢地朝埃及王寝宫行去,一路躲过巡逻的士兵后,终于摸到了埃及王寝宫前,其中高瘦的人影小声道:“公主,您千万要小心。”
嘉芙娜公主捏了捏手中的瓶子,这是利比亚宫廷里有名的媚药,专门用来助兴的,她父亲的那些妻妾常用这种东西助兴,效果十分好,只需要一点,就能让自制的男人化身为野shòu,满心满脑只想着女人。
“奶妈,你放心吧,听说那个可恶的尼罗河女儿今晚身体不适,已在埃及王妃的宫殿歇息,曼菲士王一个人睡,难免会寂寞,就让我来抚慰他寂寞的心。”说着,嘉芙娜公主又是得意一笑,凭自己的魅力,一定能让曼菲士王爱上自己,只要渡过了今晚,接下来神官就会为他们举办婚礼,到时看宰相还敢不敢反对!
让奶妈到庭中守着,嘉芙娜公主推门进了宫殿。
正当嘉芙娜公主兴奋地撩开帘幔,就要摸到chuáng边时,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脑袋有些晕眩,等她脑袋清明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chuáng上,手上摸到了一条男xing手臂,而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媚药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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