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芙娜公主有些惊讶,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怎么会这么快就上chuáng了,不过嗅到旁边人身上的那种王室中贵族才能用的香料,心神dàng漾起来,在对方突然扑了过来时,那种男xing的气息扑入鼻息,就算被撞得疼了,却不感觉到害怕,反而升起了一股兴奋。
不久后,暧昧的男女喘息声响起,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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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曼菲士还未醒来,便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乌纳斯的声音在宫殿外响起。
“曼菲士王,您醒了么?”
曼菲士睡得并不熟,稍有点异声便会醒来,这是多年的宫廷生活造成的,就算在自己的宫殿,也不会纯然地睡死过去。乌纳斯的脚步声响起时,他便醒了,睁开眼睛便见到温驯地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人,看到她乱翘的金发,还有红润的脸蛋,十分乖顺的模样,心中怜意大起。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下,小心地起身。
他刚下chuáng,凯罗尔便睁开眼睛,看了眼他的背影,然后又闭上,将脑袋扎进被窝里继续睡。
“什么事?”曼菲士压着脾气问,晨曦刚起,天还不算亮呢。
乌纳斯脸上有些尴尬,但还是小声地将刚听到的事qíng禀报给法老,毕竟这事关一位公主及一个国王,又都在埃及,怎么着也得让法老心里有个数。
曼菲士呆滞了下,然后问道:“嘉芙娜公主这是看上拉格修王了?”然后开始琢磨起巴比伦与利比亚联盟对埃及的影响。
说到这,乌纳斯更要叹息了,说道:“不,曼菲士王,我想嘉芙娜公主并没有这个意思,听说她将拉格修王打伤了,然后跑了。”可怜的拉格修王,病还没好呢,又受了伤,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了。
当乌纳斯知道这事时,风中凌乱了,这利比亚的公主太彪悍了,直接用花瓶将拉格修王砸得头破血流,就跑了,拉格修王的侍从都追不上呢。所以怎么看来,嘉芙娜公主也不像是看上巴比伦王的样子。可若不是,为何她愿意为拉格修王献出身体?
曼菲士沉思片刻,虽然不知道嘉芙娜公主怎么会瞧上拉格修王,不过想到利比亚与巴比伦结盟于埃及不利,便先将这事qíng放着,观看两人的态度再作决定。但是嘉芙娜公主此人在曼菲士的心里,已经被打上了不能沾的标签。
想到嘉芙娜公主对拉格修王的行凶,曼菲士开始琢磨着,他要不要出点力,让利比亚与巴比伦jiāo恶好从中捡便宜呢。
“不知道可怜的拉格修王怎么样了。”曼菲士笑得十分欠扁,他还惦记着拉格修王对凯罗尔暧昧的态度,可不打算放过看拉格修王的好戏,“乌纳斯,你让医官去拉格修王那儿瞧瞧,他现在伤上加上,估计心里不会太痛快。”
乌纳斯跟在曼菲士身边许久,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笑着应了一声。
就在曼菲士琢磨着用这事qíng为埃及谋利的时候,回到自己寝殿的嘉芙娜公主却是大发雷霆,不只砸了屋子里的东西,还将伺候的侍女打了,连她素来敬爱的奶妈也被她罚了。
☆、进行
嘉芙娜公主将宫殿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发了好一通脾气,才觉得心里好受些。只是可怜那些伺候的侍女,不仅不敢在公主盛怒的时候离开,甚至在公主往她们身上砸东西时,还得跪在那里生生受着,不过看到连公主最敬爱的奶妈也被砸了,她们顿时什么怨言也没了。
奶妈虽然被砸得生疼生疼的,但也真是关心嘉芙娜公主,爬过来搂住嘉芙娜公主泣道:“我可怜的公主,怎么会遇到这种事qíng?那拉格修王怎么可以……”
原本就要歇火的嘉芙娜公主一听到拉格修王的名字,又怒火冲天,怒道:“别跟提拉格修王,这等趁人之危的男人,亏我先前还觉得他深具国王气度,是个风度翩翩的成熟男人,却不料……”说着却想起昨晚的记忆,嘉芙娜公主的声音微顿,然后轻轻地躺回了大chuáng上。
奶妈见状,赶紧让人将宫殿收拾,她自己拿了大蒲扇为主子打扇。
扇子微凉的风让嘉芙娜公主的心好了很多,此时一静下来,难免会想起昨夜的事qíng,她虽然脸色也带了几分薄红。虽然上错了chuáng,但身体的记忆十分深刻,昨夜的qíng-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让她觉得缠绵激烈,与以往利比亚的那些男人给她的感觉更不同,拉格修王明显是个十分会享受的男人,技巧更好,让她几次yù罢不能地缠上去,如此胡闹到天亮才罢休。
不过,那时她以为同她缠在一起的是俊美的曼菲士王,自然不会拒绝,哪想一直做到天亮后,就着光线一看,发现人不对,顿时气得直接将还在她身上挺动的人一把推了下去,在对方生气抓着她按压到chuáng上时,她也不是吃素的,摸到chuáng前的水瓶,直接将他砸晕后,穿了衣服就跑了。
虽然拉格修王让她很享受,但她最爱的还是曼菲士,上chuáng对像换了个人,如何不让她生气。更让她奇怪的是,明明昨晚她记得自己是去埃及王的寝宫的,怎地出了门才发现地方不对。奶妈那时候已经靠在庭外睡着了,问她她却不知道自己何时睡着的,让嘉芙娜公主心头纳闷,难道真的是她们昨天晚上天色太暗走错了地方?
“公主,这事qíng怎么办?”奶妈忧心地问道。以往公主宠幸的那些只是奴隶和下人,昨晚可是和巴比伦的王上chuáng,奶妈觉得这件事qíng比较严重,心里觉得自己的公主已经成为巴比伦王的女人了,对方应该娶公主。
嘉芙娜公主咬着自己的头发,然后发狠道:“反正我和曼菲士的婚礼是必须举行的,我绝对要成为曼菲士王的第二任王妃!”然后话题一转,抚着自己身体上的痕迹,说道:“拉格修王虽然也不错,但他哪里比得上曼菲士?听说他现在要在埃及养伤,偶尔和他谈谈qíng也可以。”
奶妈看她坚定的模样,虽然心里不赞同,但也只能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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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罗尔刚起身,还没吃早餐呢,便有宫人进来禀报说拉格修王的侍从请她过去给拉格修王治伤。
吉娜等侍女正端着早餐进来,曼菲士看了眼那侍从,拉着凯罗尔的手坐到餐桌前,拿了块包面放在她面前的碟子上,然后才说道:“不是已经有医官过去了么?”
巴比伦的侍从知道此时有求于人,赶紧陪笑道:“曼菲士王,我们王此次伤得比较重,我们担心王的身体,所以想找尼罗河王妃再去瞧瞧。”说到底,不过是求个安心,觉得有神的女儿说没事后,他们才安心。
“发生什么事了?”凯罗尔斯文地咬着面包,淡淡地问道。
巴比伦侍从小心地看了眼他们,特别是埃及王,感觉他是明知故问,正看他们王的好戏呢,心里不禁有几分埋怨。至于埃及王妃,依然是那副面无表qíng的模样,倒让他们觉得好受点儿,所以说起话来也利索了些。
“我们王不小心被瓶子砸伤了脑袋,想请王妃过去瞧瞧。”
凯罗尔点了点头,也没有问怎么会被瓶子砸伤,原本是想说马上过去,但曼菲士却直接发了话,“你身子弱,必须正常饮食,吃完早餐再过去吧。”其实他巴不得凯罗尔直接拒绝不去,只要想起拉格修王盯着凯罗尔的眼神,他就觉得不慡。
凯罗尔听罢,只以能歉意地朝他们道:“你们稍等,我用过早膳就会过去。”
巴比伦的侍从自从知道他们的国王对埃及王妃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心思后,自然不敢对她无礼,表示会等着,但却记恨上了阻拦埃及王妃过去的埃及王。
吃过早餐后,凯罗尔让路卡拿好她的药箱,便去了拉格修王的寝宫。曼菲士虽然极度不喜欢,但也不好明着拦截,心里想着最好拉格修王被嘉芙娜公主伤得卧chuáng不起,那就美妙了。
拉格修王住在埃及专门设给外宾使臣居的宫殿,与利比亚公主住的地方挺近的,凯罗尔抬头就能看到那边的宫殿里传来的喧哗声,不用她询问,便有贴心的侍女过来告诉她,利比亚公主正在生气鞭打侍女之类的。
凯罗尔眼神未动,裙摆轻轻一晃,便走了过去,进入拉格修王所住的宫殿。
此时,拉格修王正满脸苍白地躺在chuáng上,神色浑浑噩噩的,可见嘉芙娜公主当时下手之重——当然还有“辛苦”了一个晚上不得休息的原因。听到侍从说埃及王妃过来了,赶紧振作了些jīng神,靠坐在chuáng上,双目灼灼地看着朝阳中朝他款款走来的少女,脸上柔和的微笑仿佛尼罗河中绽放的莲花,美丽极了。看到她,仿佛连头上的伤口也好了很多。
“拉格修王,你没事吧?”凯罗尔在他脸上逡巡了下,视线移到他半撇的胸膛上几个牙印,然后很快移开,暗忖嘉芙娜公主倒是有一口好牙齿。
拉格修王也注意到凯罗尔的目光,原本这样的印记可以当作男人的勋章,毕竟他在chuáng上征服了一国的公主——虽然后来被那莫名的公主砸破了脑袋。不过还是挺尴尬的,面对她清冷的眼神,莫名的有种心虚感。
“可能不太好,要劳烦尼罗河女儿给我瞧瞧了。”拉格修王一副虚弱的模样。
凯罗尔笑着应了声,坐在chuáng前为他搭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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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凯罗尔从拉格修王那儿回来,却见到宫殿里的侍从一片忙乱。
“发生什么事qíng了?”吉娜上前询问。
正在整理法老出行行装的塔莎见到凯罗尔赶紧过来请安,说道:“王妃,王正要去高普多斯呢。”
这时,手执权权的曼菲士大步走进来,看到凯罗尔过来将她搂进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下,说道:“凯罗尔,我们埃及的友邦彭德国现在正闹旱灾,农作物损害惨重,他们的国民死了很多,请求我埃及援助粮食。我和伊姆霍德布商量,决定开启高普多斯的粮仓援助彭德国。今天我要去高普多斯神殿主持,晚上就不回来了。”
凯罗尔明白了,淡然说道:“我明白了,一路小心。”
曼菲士有些不舍,不过还是大局为重,又紧紧地拥抱她一下,然后半搂着她一起出了宫殿。
宫殿外文武百官已经候在那里送行,还有彭德国的使臣,西奴耶牵着曼菲士的马站在最前面。
叮嘱了宰相一些事宜后,曼菲士弯身又搂了下凯罗尔,亲了下她的唇角,说道:“我明早应该会回来,记得要想我。”
在那样qiáng迫xing的目光下,还有勒在腰上的手,凯罗尔识时务地应了声:“好。”
得到她的答案,曼菲士满意地松开她的腰肢,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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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卡布达大神官匆匆忙忙去到嘉芙娜公主的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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