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来的小子都是吃素的吗?为什么明明贾瑚的小厮鹤归就带来了换洗的衣服,还贴心的带了两套。他的人居然没准备!
真是,要不是饿的受不了了,南风馆的饭菜不堪入口,他一定不会这样胡来!
只忽略了他越发苏软的身子,和隐隐觉得刺激而通红的脸蛋,和水润的眼角。
贾瑚轻笑,周肃对爱做的事的直白和追求,也是在他意料之外。不过想想也是qíng理之中,毕竟全京城都知道九皇子的荒唐,周肃对此毫不掩饰。除了不想掺和夺嫡,也是自身任xing的xing格在作祟吧。
有个放得开的伴侣就是好哇,以后想必可以解锁更多的新♂姿♂势。
就这样,贾瑚带着化名南风馆小倌九儿的周肃回了荣国府。
马车直接驰到松涛院外。
贾瑚素日在大门外下车,然后徒步进府内。如今美人在怀,贾瑚不忍心让周肃自己下来走,便吩咐人直接从侧门那里进去。
及到了院子外面,贾瑚再一次公主抱。
把周肃安置在自己房内,贾瑚吩咐鹤归,“去叫厨房上上些清淡的粥菜来。”
周肃抗议:“我都要饿死了!我要吃烧jī!”
贾瑚反手拍在周肃屁股上,他的翘臀弹xing极好,一巴掌下去,发出清脆的“啪!”声。
“你已经够骚了,还吃什么骚jī。不想明天拉肚子,就给我好好养着!”
做下面的就是这点不方便。
周肃可不想自己屁、眼出什么问题,只得恹恹的应了。
厨房上了一碗浓香的jī丝粥,勉qiáng抚慰了周肃那可想吃烧jī的心。贾瑚已用过了些许,正一勺一勺的喂他。
周肃趾高气扬地指示贾瑚,为报复方才这人说他骚。
“我要那个!”
“傻呀你!做下面的不能吃那个!快快快,给我盛碗汤!”
☆、第89章 流言
贾瑚无奈的夹了筷清炒银芽,又给他盛了白玉翡翠汤。只是那嘴角弯起的弧度,显示出他的好心qíng。
周肃没骨头一样歪在贾瑚身上,身上是贾瑚十七岁时的旧衣裳。原有未上过身的,只周肃怀的不知名心思,非要贾瑚穿过的。此刻他嗅着身上的不知名的香气,张口吃下被人送到嘴边的一勺汤,懒懒的问,“你熏的什么香?”
贾瑚细心的把鱼ròu中的刺剔去,思忖片刻,乃说:“我原不爱熏香,只近来天气炎热,母亲见我jīng神不振,命人寻了些薄荷,做成了香包,让我随身带着。你闻到的,约莫是薄荷的味道。”
周肃道:“怪不得这样清凉。我刚睡起,原本有些困乏,后闻了闻这味道,感觉jīng神多了。”
“那就叫人带些回你的郡王府。”贾瑚把那筷子剔好的如雪花一样白的鱼ròu送至他嘴边,周肃不肯吃,贾瑚哄道:“这是鲟鱼腹部最嫩的那块,用切的细细的姜丝蒸了,一点儿也不腥。不信你试试?”
周肃勉为其难的张开了口,赏脸吃下了。然后厌恶的转过头,“我讨厌吃鱼。”
贾瑚当即吩咐下人,“把桌面上的鱼都撤了。”又见他多吃了两口笋gān,又补充道,“再叫厨房上一道脆笋来。”
周肃顿时眉开眼笑。
用完迟来的午膳,周肃挺着鼓鼓的小肚子,在窗下的美人榻昏昏yù睡。某人故意去饶他的脚心,直把人闹着,笑得快岔气了,才坐下搂着他,亲昵的说:“这会子睡了,晚上走了困可怎好?”
周肃痴痴的笑:“晚上jīng神,正好gān活。”
“真不知羞,”贾瑚捏了捏他的脚丫子,半调侃半戏弄道,“爷就喜欢你这样的清纯不做作,和外面的妖媚贱货好不一样。”
周肃:“……”
他想问自己哪里清纯了,却不好说自己就是个妖媚贱货,无语了片刻,转而问道:“你捏造了九儿这么个人,怎么跟荣国公夫人jiāo代?”
贾瑚含笑道:“叫什么荣国公夫人,叫母亲。”
周肃:“明明是泰山大人和岳母。”r(st)q
两人又斗了会子嘴,贾瑚方说:“无须jiāo代。不过是一个小倌儿,最多是敲打两下。”
周肃不满,明明他说的不是这回事儿。“岳母管家,儿子书房里有没有人,她会不知道?”
本来就是做给外人看的。贾瑚说:“外面的人又不知道。不然,我把你养在外面?”
“嗯,贾大人的外室,小倌九儿。这个主意不错。”贾瑚眼睛一转,想到角色扮演上了。遂决定以后要把这个点子用上。他一本正经地说:“以后带你出去玩,就对人介绍,这是贾大人的心头好――小倌九儿。”
周肃:“<(-洌)>别胡闹了。认识我的人虽说不多,却也不少。会被人认出来。”
贾瑚也只说着玩,不过他这人一肚子坏水,故意逗他,满口胡言乱语,“小倌九儿跟九皇子长得有几分相似,盖因贾大人对九皇子痴心难改,见了九儿,遂收为禁-脔,以满足他不可言说的某个隐秘心思。”
周肃道:“那九皇子听说了,一定命手下的人好好教训教训你。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
贾瑚闷笑:“怎么会呢?贾大人把人藏的严严实实,外人见得着?偶尔有人见着了,可是谁敢把九皇子跟一个小倌儿扯在一起?”
周肃语塞。
他撅着嘴,“你不就敢吗?”
他皱了皱眉头,“哼,敢上皇子的,本朝开国以来,只你这么一个胆大包天的。”
这回答如此机智,贾瑚竟无言以对。他低低的笑出声,颇为自得的说,“所以我是特别的。”
周肃困惑了,“特别的?”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触摸到了什么秘密的门槛,心跳不由加快了。
贾瑚不答,只神秘的笑笑,“你以后就知道了。”他凑近周肃,舌尖深入周肃的耳蜗,舔着耳廓,又道:“不过外人做梦也想不到,在贾大人身下放-dàng的呻-吟着的小倌儿,居然是当朝九皇子本人。你说,叫他们看见了,会不会大骂你不知廉耻?”
脑海里想着这样的画面,周肃心里生出一种禁忌的快感,他qíng不自禁呻-吟出声。
然后两人又在美人榻上做了不可描述的之事。
如此胡天胡地混到晚膳时,贾瑚叫人清理了屋子,又把人抱到东厢房,洗澡时吃够了豆腐,周肃眼皮子都黏在一起了,才勉qiáng放过他。
回到小书房,贾瑚叫来鹤归,如此吩咐道:“日后东厢房便是九殿下的屋子,没我的吩咐,不准其他人进去。”
鹤归利落的应了。
贾瑚放下心来。
鹤归是他身边的老人了,在这院子里可谓积威甚深。自他把身边的丫鬟都打发出去后,更是接手了他屋内所有的事务。
现在,除了偶尔不yù他人知晓的事,贾瑚会带着鹤归,其他时间皆是带着迎松等人。
贾瑚有意识地把他培养成管事,帮自己管院子,故而鹤归更多时间也着眼于此。派他揽下这件事,贾瑚十分放心。
片刻,门上的小厮来报,九郡王王妃派人送了东西到郊外庄子上,问在哪里安置。贾瑚指示人去了东厢房。
原来,为了掩人耳目,周肃对外只说,去郊外庄子修养去了,故命郡王妃把他些许常用之物送到郊外。两家庄子相距不远,周肃又命人假装成贾家庄子上的人,借着送野物瓜果的名义,入了荣国府。
是以无人知晓,在郊外修养的九皇子,就赖在荣国府不走了。
与此同时,京中闲人又在传新话题。
“唉?你知道吗?荣国公世子贾大人可真是痴qíng!啧啧,这南风馆的小倌玩玩也就罢了,竟然把他带回了府里!我听说荣国公发了好大一场火呢!”街头茶摊里,一个人八卦地说。
另一个人表示不信,“不过一个玩意儿,贵人们怎么会在乎呢?”
先前那人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贾大人,本来他家父母正为他筹谋亲事,不料他却为了这个小倌,闹着要不娶妻呢!”
“真的假的?”听到这么劲爆的豪门八卦,茶摊上的几个闲人纷纷好奇的凑过来。
见有人捧场,那人更是起劲了,他面有得色,当即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三大姑的侄子的二姑婆的堂妹的表哥,在荣国府里当差。据他说,荣国公扬言要把那个小倌给打死呢!”
这关系,可真够远的。不少人暗中撇嘴。
一汉子笑眯眯的问:“那小倌可是什么绝色不成?好好一个公子哥儿,居然被他迷成这样。”
那人便道:“这我可就不知道了。那贾大人可宝贝着呢!听说他爱清静,还为他特意下令不准别人打搅!”
旁边一个书生模样的人笑道:“你们难道不知道,贾大人亲自把那小倌抱回荣国府了吗?”
周围的人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书生觑着最先说话的人笑:“你连那小倌是从南风馆里出来都不知道,还在这里大话什么?”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话毕,他呷了口茶末泡成的茶水,乃说,“我当日亲眼所见,断假不了!”
他这样笃定,众人皆信以为真。于是传言越发不像样了。一时又说那小倌乃是狐狸jīng转世,一时又说贾大人风流多qíng,更有甚者,直接批判起大周多好龙阳的风气来。
京城沈家。
大理寺卿沈大人自从外面回来后,便脸色不虞。沈府的下人皆敛声屏气,唯恐触了主子霉头。
要说这沈大人为何烦恼,却是他女儿的亲事。上次赏荷宴上,荣国公夫人向沈夫人递话,有意让两家结亲。沈大人有一子一女,儿子已经娶妻,这说的,自然是沈小姐的婚事。这沈夫人打听了一圈,对贾瑚的人品那是不能更满意,遂说与沈大人听。
沈大人正计较这眼下几个青年才俊,越看越觉得贾瑚才是女婿的上好人选,本心中意动。只他今日得知了不好的传闻,便寻了沈夫人来商量。
这沈夫人见沈大人问起女儿的婚事,便笑着说:“贾夫人长子年纪渐长,贾夫人正说,要我们晴儿早些嫁过去呢。原和儿嫌人家年纪大了点,要我说,年纪大的才会疼人呢。只是我们晴儿才刚及笄,我心里还想着多留两年,故还未定下。”
沈大人松了口气,道:“我在外面听人说,那贾公子竟是个有龙阳之好的人。若他只是玩玩也没甚关系,到底延续香火才是正事。只是他把个小倌往府里接了,又扬言非他不娶,恐怕不是什么良配。左右只两家私下里说了,无人知晓,你便拒了这门亲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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