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肃自知失言,他忙拉着贾瑚袖子低声下气赔罪:“图南,我俩相jiāo已久,你也知晓我这人脾气不好。我方才说的话,你只把它当放屁,可别生气了!”
他脸有愧意,贾瑚素知他为人,他不过嘴上说的厉害,实际心软的很。何况有颜任xing,这么个大美人拉着他的袖子赔(sa)罪(jiao),便也放缓了脸色,对他大吐苦水:“玉山,实是我就要说亲了,快活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少。想到从此只能守着嫡妻过日子,我这心里郁闷啊!”
周肃急了:“说亲?成婚就成婚呗,只守着嫡妻过日子是怎么回事?莫非贾国公不许?”
贾瑚遂道:“你不知道我的xing子。我这人,说好听点,是痴qíng,洁身自好;说难听点,是冷心冷肺。当初周仁娶妻,我不顾他伤心yù绝,弃他而去,只劝他对妻子应一心一意。如今我也娶妻,自然不再招惹别人。”
周肃糊涂了,“这与周仁又有何gān?”
贾瑚笑道:“与他无gān!只在表明我的心迹罢了!”
又以“一生一世一双人”等语说与他听。还把当初同赵易在回京城的船上的对话说了。
贾瑚笑道:“我若把自己说过的话当屁放了,子明头一个要收拾我!他如今可是圣上面前的大红人,又和成王殿下是近亲,我可不敢招惹他!”
赵易其人,周肃也听说过,和贾瑚jiāoqíng极好。他们是好几年的至jiāo,疏不间亲,周肃也不便在贾瑚面前说他坏话,只腹诽,赵易也不是什么好鸟,家里有娇妻美妾,外面还有个契兄弟。
也不知道这两人是怎样成为好友的。
赵易和贾瑚的jiāoqíng尚且不提,只说周肃听了这一番话,悠然神往,又思及先前之语,问道:“这明明是神仙眷侣,你为何又说自己是冷心冷肺?若你是个无qíng的,那天下可就没有有qíng人了!”
又想到贾瑚“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宣言流传出去,京中贵女怕是争相相嫁。若他果然如此,岂不是两人再无将来?
周肃五脏俱焚。
☆、第88章 表qíng
见他一双桃花眼要哭不哭,贾瑚心软了,只为以后计,还是狠了狠心,道:“外人不知道,玉山你还不了解我么?我这人重qíng,又不是什么在女色上放纵自己的人。妻子为我生儿育女,我无以为报,便只好约束自己,以求琴瑟和鸣。”
“那弟妹真是有福了。”周肃自nüè的说,“日后你俩煮茶泼墨,正是神仙眷侣。等弟妹再给你生个大胖儿子,图南这一辈子也算圆满了。”说着,眼泪差点要掉下来了。忙转身拭泪不提。
他抹着眼泪,赌气的想:你贾瑚这么一个人儿,难道还看不出我心悦于你?你看尽了我的笑话,我还扭捏着作甚?反正早丢尽脸面了!
美人削肩轻颤,贾瑚再也忍不住了,从背后轻搂住他,下巴靠在他肩上,低声说:“若我能得一知心人,又何必娶妻?我天生的不爱女人,娶回家,也不过是相敬如冰罢了!我只盼有个人,彼此qíng投意合,岂不比家里冷冰冰的qiáng上百倍?”
周肃僵住了,不敢置信的问:“谁是你知心人?”
贾瑚却又放开了,俊朗的脸上一片温和,含笑道:“你说谁是我知心人?”
周肃忙转过身,迎着他含笑的眼光,心里无限委屈:“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早些说?”
贾瑚不答,脸上只做疏远之色,道:“虽我知他的心,他却不知我的心。”
周肃急了,“你这人心思最难捉摸,凡事爱藏着掖着。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贾瑚无奈的看着这个小笨蛋,轻声道:“当初我为何不同周仁好了,现在我同样因为这,难以放下一切。”
“你是说?”周肃难得脑袋瓜子灵活了一点,“你嫌弃我娶了妻子了?”
他眼睛微微睁大,贾瑚没忍住吻了上去。
周肃长又翘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颤动,在贾瑚轻柔的吻下,抖的更厉害了。先是眼睛,再是鼻子,最后落到他红润饱满的唇上。贾瑚很有技巧的抚摸他的腰后侧,那里是周肃的敏感带。
果然不一会儿,美人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只能任他为所yù为。贾瑚温柔的亲着他,舌尖灵巧的撬开牙齿,仔仔细细的舔遍每一个角落。
周肃也不敢落后,和侵入他口中的小舌展开一场激烈的争夺。两人你追我赶,时不时还纠缠在一起,津液不受控制的从他嘴角落下。
整个房间里想起啧啧的吸吮声,叫人脸红心跳。
他们吻的浑然忘我,旁若无人。
然而其实还是有一个人在的。
门轻轻关上发出的碰撞声,把两人从激烈的津液争夺战里惊醒了。周肃气喘吁吁,失神了好久。
原来是樊素出去了。
贾瑚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不嫌弃你。过去已不可改,我只要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周肃听着他xing感的声音,咽着口水,问。
“除了我,你不能再招惹别人。”
周肃生气了。他稍微有了点力气,挣扎着说,“我在你心里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人吗?”
贾瑚把他锁的牢牢的。
笑话,媳妇儿要是又跑了怎么办?他可好不容易把人引了出来,若是让他这么走了,下次要这个别扭的人再敞开心胸,可就难了!他qiáng调道:“男人不行,女人也不行。”
见挣扎不过是白费力气,周肃也不费这功夫了。泄愤般的在贾瑚肩上咬了一口,周肃嘟囔:“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可是有一个正妃,一个侧妃的人。”
这一口不痛不痒,连皮都没破。贾瑚低低的笑了起来,“你敢睡她们,你睡一次,我就让你下不了chuáng十次。”指尖暗示xing极qiáng划过他翘臀两股之间的fèng隙。
周肃:你!
他瞪着贾瑚,殊不知,眼睛亮起小火焰的他,美的动人心魄。
贾瑚爱极了他这幅小模样,一个坚硬的东西一下子顶上了周肃。他两手□□着周肃的浑圆的翘臀,声音喑哑:“我吩咐过了,没有人会闯进来。”
周肃感受到他的灼热,咬着下唇,不太qíng愿的说:“你怎么这样猴急?方才这个玩意儿被别人吃过了,我不要!”伸手推搡贾瑚。
贾瑚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由分说,qiáng制按到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周肃握着身下又粗又长的不可描述,只觉得烫的出奇。他顺手撸了起来。
贾瑚舒适的叹了口气,“没有别人,只有我的五指姑娘。”
五指姑娘?那是谁?贾瑚又背着他和哪个小妖jīng来往了?周肃头一个反应是这个。
当然啦,他已经答应了贾瑚,是他的正宫啦,质疑他的贞cao,那是很有立场滴。
所以他怒气汹汹的问:“哪个五指姑娘?”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气。
贾瑚动了动右手。
“这个五指姑娘。”
周肃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怪不得他进来的时候,那个叫樊素的小倌怪怪的。
贾瑚又说:“你的五指姑娘,以后只准伺候我。你有什么,让我的五指姑娘来替你代劳。”
周肃感觉到环住他的贼手,往下边去了。贾瑚说到做到,立刻代劳起来。
周肃轻喘出声。
此刻两个人站在房间中央,一个半搂着另一个。衣衫整齐,只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两条亵裤随意落在脚边。
片刻,周肃又问:“我怎么觉得这里有点眼熟?”
贾瑚:我真是太不够努力,这个时候还有力气想其他事。
检讨了一下自己作为攻的素养,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皆不可描述。只是贾瑚把他抱上桌子,按在琴上,顶在墙角,转战chuáng铺,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
完事过后,周肃两眼无神的躺在chuáng上,觉得身体好像被掏空。他完完全全想起来了,这不就是他和贾瑚第一次做不可描述之事的房间么?这布局简直一模一样!
水很快被送上来了,周肃一边享受贾瑚的伺候,一边愤怒地问:“准备的这么齐全,你早觊觎我的ròu-体了是不是?”
贾瑚纵容的陪他演戏:“是是是。上过你一次后,再也不想上别人了。”
周肃傲娇的仰头,“哼!只爱我的*,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
贾瑚失笑,叼住他胸前两个鲜艳的红樱桃。周肃还没有清理gān净的体内,又被浇灌了贾瑚满满的爱。
周肃彻底累晕过去之前,贾瑚一边温柔的吻他的耳垂,一边低语:“我爱你的所有。”
不然,他怎么会招惹上他绝对不会去招惹的有妇之夫呢?
玉山真是他的克星!一遇见他,他的原则都喂了狗。
周肃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对了,忘了说,贾瑚这个蛇jīng病,一大早就往南风馆而来。这个时候,馆里只有留下过夜的客人,进来的人屈指可数,怨不得周肃消息这么灵通,动作这么快。
他们胡搞一番,午膳时间都已经过去了。
周肃盖着薄被,一头黑亮顺滑青丝泻在枕上,问:“我的衣裳呢?”
贾瑚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他手感极好的长发,漫不经心的说:“扔了。”那衣衫太容易bào露身份,贾瑚不yù明儿京城就传出九皇子在南风馆被人上了的传闻来。
周肃不满的把他的贼手拿开,“那我穿什么?”
贾瑚低头,眼里闪动着笑意:“穿我的。”
于是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荣国公世子抱着一衣衫不整的小倌,上了自家的马车,回了荣国府。
周肃把脸深深埋入贾瑚的怀里,不敢看四周人异样的眼光,可是周围四起的议论声不可避免的传入他的耳中。
“那是谁啊?”路人河图问旁边的朋友清明。
“被人抱着出来,约莫是小倌吧?”清明道。
河图不以为然,“这怎么可能?这样好的料子,哪里是个小倌用得起的?”
“你仔细看看,看身量,那小倌身上的衣裳明显不合身,大了些。又还是刚做的,明显没上过身。不是小倌能穿的。”清明眼光老辣的回答。
“真的?”河图表示怀疑。
“当然!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清明十分自得,“天天琢磨着怎么脱你的衣衫,我已经练成了火眼金睛!”
住口,这个混蛋!
河图:(_)
被人议论着的周肃羞得连脚趾都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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