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翻过他的身体,让他正面朝上。身体被撞得在chuáng上一晃一晃,连腰间那青玉司南佩都被汗水沾湿,湿透的亵衣黏在身上,透出包裹在里面温润如玉的肤色,方兰生湿润的双眼无神地微睁着,蓝色的发带早已在挣扎中掉落,微长的头发散在颈侧,发尖湿淋淋地黏在额间。鼻梁上透着一层薄汗,嘴唇微微张着,gān瘪而茫然,双手无力地巴着身侧chuáng铺,还随着百里屠苏的抽cha而一下下晃动着。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百里屠苏的火热不断胀大,深埋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方兰生浑身抽搐,被剥光的下身不自觉绞紧了那物什。
一来二去,男人的抽cha地加速,他闷哼一声,是又泄了,滚烫的液体冲击在兰生体内深处。他像一条被热水浇灌的青蛙,下体不断颤抖的同时,痉挛的双手猛地巴上身上男人的手臂。
下面不知何时竖立起来的阳物也喷泄而出,斑斑点点she在百里屠苏齐整的外衣上,兰生脱水似地躺在chuáng上,他头脑一片空白,连伶俐的嘴巴也僵硬起来。
“木头……少侠……少侠饶命……”
方兰生长这么大,从没遇到过今天这种qíng况。虽然被人打过,被人嘲讽过,可像这种……这种旁门左道的yīn毒之术……他还是第一次见……
着实……着实受不了……求饶就求饶……大丈夫……能……能屈能伸……
他结结巴巴地求饶,百里屠苏血红的眼睛却jīng光大盛,眉间一点红痣也被汗水染得湿亮,他低头见方兰生娇生惯养的两只手握着自己的手臂,顺势将人猛地拉了起来。
就着结合的姿势,方兰生背靠着墙壁被压在桌案上,他愣愣地睁着眼睛,被大大分开的两条腿空悬在百里屠苏腰间,脸颊紧紧贴着冰凉的桌面,似乎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百里屠苏又压将上来。
汗水混杂着体液,将兰生的下体淋漓得湿湿漉漉,他缩在桌案上,手脚痛苦地蜷起,木头脸硕大的阳物不断在已然松软的xué口中出出入入,将she在深处的体液一次次带出来,窗外的夜风一chuī,就觉原本摩擦得火热的下体一阵冰凉。方兰生的头顶着墙面,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百里屠苏cha入自己的地方。
他自小家境优越,虽经常被二姐管教,可何时受过这等委屈。不对,这不是委屈,这明明是屈rǔ!!男人真是难,是男就很难,男人遇上男,一难就没完……百里屠苏这个家伙,整天在少恭和襄铃面前逞威风不够,还要对他使这般下三滥的手段,真是不给人活路……
下体早已被cha软,里面温暖湿热,还不住向外流淌着两人jiāo合的液体,láng狈得一塌糊涂,方兰生似是被捅得快没了气,他散架似地摊在那桌案上,被百里屠苏从身后抱起,又拖回chuáng上去。
“嗯……啊……啊啊……”
方兰生伏趴在chuáng上,湿透的亵衣已经完全紧贴在皮肤上,露出一个若隐若现的背脊腰线,百里屠苏捏着他两瓣屁股不住往更深处顶,身体酸软无力,下体的感觉却愈加明显,方兰生难受极了,他被自己不小心叫出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死死咬住牙齿。
佛曰六忍,第四层……观忍……诲rǔ我的人,都……都是肥皂泡……将来都是要……要破灭的……
方兰生心里想,他已经快受不了了,全身都被撞得散了架,下面他看不见的xué口更是红肿一片,从没被人发掘过的地方被bī着过早熟透,被百里屠苏阳物cha得微微张着口。
百里屠苏折腾了一夜,他全程无话,却把方兰生顶得险些哭出了声。
待百里屠苏终于晕过去,他像座山压在方兰生身上,压得方兰生喘不过气。
第二章
第二日,晨。
方兰生哆嗦着手,用冷水飞快擦洗着身体,他眼睁睁看着木头脸she进去的东西从下身流下来,一张yù哭无泪的脸快要崩溃。
身后忽然传来响声,是那魔头终于醒了。方兰生恐惧地蹦起来,连忙把衣服披上,他回头看着百里屠苏从chuáng上坐起来,那人睁着眼睛,沉默地扫视室内,目光最后落在方兰生身上。
方兰生包着件长袍,蹲在地上像个粽子。
“怎么在这里……”百里屠苏忽然说。
方兰生睁着大眼,愣愣看着他。
百里屠苏皱着眉,此刻他看上去神清气慡,即使折腾了大半夜也毫无倦色。从方兰生chuáng上站起来,他提起剑,朝方兰生走过来,一摊手。
“昨日,可否发生了什么?”
他声音沉静,带着几分疏远,可就在几个时辰以前,他还重喘着气趴在兰生身上抽cha不止。
方兰生张了张嘴,他看着百里屠苏困惑的一张脸,半晌gān笑一声。
“没……什么都没发生……”
“你昏倒在门外,我……刚把你扶进来……举手之劳……”
百里屠苏看着他红肿的眼眶和可疑的神qíng,点点头,沉吟片刻,举手一抱拳,“多谢。”没待方兰生会话,他抬起头,转身走出了屋子,似乎一分也不愿多留。
剩兰生蹲在原地,傻瓜一样看着他的背影。半晌他回过神来,才发现酸软的腿蹲得更痛了。
上回说到,方兰生夜半受制,痛失贞cao。
一行人又上路了。方兰生心惊胆战地跟在队伍后面,他手里时刻握着佛珠,看着前面百里屠苏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怎么都掰不过那个道理――
报仇吧,他一打不过木头脸,二又出师无名。
不报仇吧,他方兰生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rǔ!
他憋屈啊!屁股疼!还流血了!这帮人赶路这么飞快,就没一个人替他想一想――
“我说猴儿,脸色怎这样差?”
身后忽然传来如同鬼魅的闻讯,方兰生吓得呼吸一滞,来不及应声,连忙逃窜到前面少恭身边去。
“屠苏哥哥……襄铃……”
“苏苏你看……”
“百里公子……”
队伍前面也是不好待的,满世界都在说着一个人的名字,缠绕在一起,像是恼人的音符,萦绕在方兰生心头。他本就烦躁,让木头脸那么无耻地一折腾,腿脚也不利落。
手臂不自觉靠上身边少恭的手,方兰生一脚没踩稳,少恭一惊,连忙停步伸手扶他。
“小兰?”
百里屠苏站在队伍前面,这才回头向后瞥了一眼。方兰生连连摆手,低着头扶着自己膝盖,咬了牙站起来,苦笑的脸刚要对少恭说没事,却一抬头撞上百里屠苏的目光。
他一怔,脸登时僵了,百里屠苏的目光扫视着他的脸庞,半晌又沉默着转过身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小兰,身体不适?”
方兰生当即醒过神来:“不不,少恭勿要担心,我男儿大丈夫,这点小伤算什么……”
“你受伤了?”欧阳少恭瞪大了眼睛。
方兰生连忙改口:“没受伤没受伤!我那是……”
“哈哈哈,这猴儿受的,可是心里的伤?”红玉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袖中手遥遥一指,便指向前方百里屠苏和襄铃的身影上。
方兰生脸色铁青:“女妖怪休……休要胡说!”他说着抬头,见木头脸还走在前面,心想幸好他没听见……
不对,他听见又如何!反正都那样丢人了,还能再怎么丢人。
少恭不赞同地摇头:“小兰若当真有伤……”
“没伤没伤!”方兰生不再接话,偷偷捂了屁股甩开红玉跑到队伍后面去了。
红玉似乎很喜欢逗弄方兰生,夜里一行人在路边客栈歇息,桌上摆了些小菜,方兰生一天腰酸背痛,心qíng也不好,好不容易得了闲,便垂头丧气起来,红玉瞧着他的神色,不自觉弯起嘴角:“猴儿这伤可好了?”
方兰生脸朝下趴在饭桌上不言语,百里屠苏几人坐在他二人对面,听见红玉的话,百里屠苏沉默片刻,“这心里的伤,该如何治?”
席上一阵沉默,方兰生趴在桌面上几近风化,红玉笑道:“红玉这玩笑话,怎让百里公子听了去。”
风晴雪也笑了:“苏苏在说什么,什么心里的伤?”
百里屠苏沉默,只盯着对面桌子上趴在桌面装尸体的方兰生。
今晨他曾助我……百里屠苏心里想,他转头看向一旁的欧阳少恭,轻声问,“欧阳先生,心里的伤……”
“什么心里的伤,都说了没有了,还问!”方兰生突然跳起来大喝,他脸色通红,一脸愤怒。
可对上百里屠苏正直冷漠的目光,方兰生心里的怒气登时缩了。
这人……这家伙……
红玉摆摆手:“猴儿何必生气,说笑罢了。”
襄铃也瞪着眼睛,手里的果子朝方兰生脑袋丢过去:“矮冬瓜!凭什么吼屠苏哥哥!”
这一击正中眉心,方兰生只觉一片乌云罩顶,他在心中世界匍匐在地,任想象中的冰雪将他掩埋,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风晴雪对百里屠苏说,兰生的心中伤,似乎是因为襄铃。
百里屠苏一怔,他转头看着身后死气沉沉垂着脑袋一步步踏上客栈楼梯的小小蓝色身影。他双手抱胸,低下头静静想了想,便向风晴雪道谢。
“想不到苏苏对兰生如此看重,还以为你们不熟……”风晴雪背着手,抬头看着百里屠苏说。
百里少侠眨了眨眼,想是他自己也没整明白,“不熟。”他说。
阿翔又在身边嗷嗷叫了,风晴雪嘻嘻一笑,从自己碗中递了块ròu给他。
“苏苏整日让大鸟忍耐,大鸟这么威风,忍耐着岂不可惜?”
百里屠苏觉得头痛,他摇摇头,在自己chuáng上躺下,夜半煞气再度有苏醒的势头,他坐在客栈二楼,揉揉眼睛,忽然闻到窗外有阵阵香味飘进来。
开窗低头一看,居然有人在他窗下河边烧着火,火上架了个架子,一个人影正坐在火堆旁手里举着根木条用火烤着木条上的ròu。滚着绿边的长衫,蓝色的背心,肩上还挎着那朱色的包,头顶一个发髻,褐色发带被夜风轻轻chuī起。
热烈的火焰照在那人的面孔上,将一张脸都染成了火红的颜色,方兰生垂头丧气,眼角都耷拉着,自己蹲在地上喃喃自语,不知道又在嘀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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