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屠苏摇摇头,他并不关心,正要放下窗户,目光一抬,却蓦地发现就在方兰生不远处的糙丛里几双闪着jīng光的眼睛。
……这山林中,哪里来的妖shòu?
方兰生摇头晃脑,死气沉沉的目光直愣愣看着手里的烤猪腿,他一天都没心qíng吃饭,到夜里居然饿得连觉都睡不着。
都怪那个木头脸,女妖怪!君子不与他们计较!方兰生苦bī着脸,要做大丈夫,他低垂着头,听着火烤的声音在耳边噼里啪啦地响起。
“让开!”
突然从空中传来一声高喝,方兰生一瞪眼,立刻抬头,之间一阵刀光闪过,一个黑衣身影忽然从头顶钻入他身旁糙丛。
“啊!”方兰生吓得手一抖,烤得正香喷喷的烤猪腿啪嗒滚落在地,那黑衣人手起剑落,登时有血溅she出来,方兰生这才发现就在自己发呆走神之时,居然有妖shòu离自己如此之近。
妖shòu在寂静中出现,也在寂静中死亡。鼻间都是血腥的味道,方兰生背靠着客栈后墙,他蓦地举起手里的佛珠,正要问来者何人――
黑衣人一转身,一双被血染红的眸子蓦地盯住了在场除他以外的唯一一个活物。
方兰生脸色煞白。
“木……木头脸……”他不由得gān笑起来,“你……你怎么……”
不一样的夜晚,同样的人。
百里屠苏剑上的血还在缓缓流淌,妖shòu的尸体就躺在咫尺之距的地方,天边明月高悬,河面波光闪闪,火堆烧得噼里啪啦,鼻间还有阵阵香气传来――
安静得可怕。
方兰生眼睁睁看着百里屠苏朝自己走过来,他不自觉后退,却已经靠在了墙上。
“木头……木少侠……少侠!!”方兰生害怕喊出声,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君子的狗屁话,也顾不上那些唠叨埋怨满腹怒气,百里屠苏这个人魔鬼样,分明和那天晚上毫无二致!
百里屠苏轻轻弯下腰,他一双血眸盯着方兰生的脸,似乎在分辨面前的是人是妖,该杀不该杀,他手里还握着剑,方兰生惊骇地坐在地上,双手向后撑着地面,与他对视片刻,见百里屠苏似乎没有动他的意思,方兰生缓慢向后退,猛地翻身要跑。
他一翻身,背影蓦地bào露在百里屠苏面前,双手双脚在地上爬行的样子忽然触动了百里屠苏心中的某根弦――他手中剑落,一脚踩在方兰生背上,弯腰伸手就掐住了方兰生的脖子。
像提起个兔子一样轻松,方兰生目光呆滞地被百里屠苏拉了回去。
蓝色的裤子被一直褪到脚腕,猛地扯下来,鞋子在挣扎中滚落到火堆旁,上面一针一线都是二姐亲手fèng制,方兰生着急地想要把鞋拿回来,孰料脚腕早已被百里屠苏制住,根本动弹不得。
“木头脸,木头脸你别……啊!!”双腿被对方用力掰开,百里屠苏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腿间,手用力一拉,方兰生luǒ露的屁股蓦地悬空吊起,他后脑重重砸在泥土上,还来不及挣扎,一根火烫的东西登时顶着腿间红肿的xué口,似烙铁一样捅了进来。
方兰生只觉眼前一黑,他惨叫一声,第二声还未出来,那东西当即cha得更深,他全身都吊在木头脸身上,只有后脑勺磨蹭着地面,鼻尖里都是泥土的味道,还有血。
朱色的包被丢在一旁糙丛里,蓝色的背心沾满泥土,百里屠苏伸手撕了方兰生白色的里衣,露出里面如玉的一副身体。
这是养在富家的公子,一身的细皮嫩ròu,根本经不起折腾。鞋子的边缘已经开始燃烧,百里屠苏拉着方兰生的两条胳膊,将他当成一件物什似地不断捅弄,luǒ露的双腿分跨在百里屠苏腰间,巨大阳物在那其中狭窄通道里不断捣弄,不久便有汁水从中滴落而出,将百里屠苏的东西裹得水光淋淋。
方兰生无力挣扎,他脑子里骂着天杀的木头脸,全身的知觉都被痛极的下身所cao控。他想去拉开他落在火堆里的鞋子,爬在地上,手颤颤巍巍地伸过去,正够到鞋的边缘,百里屠苏突然从后面猛地一顶,方兰生的手一抖,蓦地落在了火堆里。
“啊!”他痛咛一声,还未收回手,百里屠苏猛地将他从地上抱起来,烧红的手垂在空中,百里屠苏将他推在墙上,就着下身深埋的姿势,握起他的手指,忽然含在口中。
方兰生原本痛极,他又痛又冷,还胆战心惊,百里屠苏在这荒郊野外客栈后面行这等事,要是被人知道了可让他以后怎么活。
还有这木头脸,处处与他作对,到了夜里还这般折磨他!
他皱着眉头,心碎成了渣渣,百里屠苏一双血色的眼眸盯着他的脸,没什么血色的唇忽地轻含住方兰生被火烫了的手指。
方兰生心中一震,他张着嘴,吓得手一哆嗦,百里屠苏便松开他的手,倾身含住他颤抖的唇。
“唔……木……木头……唔……”
方兰生微睁着眼睛,背贴着客栈院墙,身体悬空地被百里屠苏抱在怀中,滚烫的阳物在已然湿软的通道中愈加快速地抽cha,方兰生颤抖着双手,蓝色的背心在腰背滑落,蓦地掉落在地上,被百里屠苏踩在脚下。
混蛋……木头脸……混蛋……
方兰生闭着嘴,嘴唇被百里屠苏似咬似磨地蹂躏,衣衫早已解开,松散地垂在身侧,褐色的发带松散地垂在方兰生额头,发丝散乱。百里屠苏猛地将他顶在墙上,猛地cha了几下,这才she了。
他松了手,方兰生失了重心,一屁股落在地面上,缩成一团的身体不住痉挛,身前立起的阳物也不断向外吐着白色的浊液,大滴大滴地落在方兰生自己腰腹上。
脸颊尽是遮掩不过的红晕,方兰生奋力想从地上爬起来,他觉得难堪,丢人,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衣衫凌乱,衣带松松垮垮地落在身侧,光luǒ的双腿酸麻无力,方兰生一动,就有液体从腿间顺着流了出来。
百里屠苏站在原地,沉默地看着方兰生崩溃似地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夜黑风高,这个人居然没有哭闹――百里屠苏也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对方应该会是不断哭骂的。
可方兰生只是一副被吓傻了的样子,一声都不敢吭。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弓着腰,被百里屠苏吻过的手正摸索着要去系衣带。
忽然一只手从身后猛地拽住衣带的一角,用力抽了出来,方兰生躺在地上,双手被眼前这块闷不吭声的木头绑在头顶,酸软的双腿再度被拉开,将一片láng藉的腿间尽数展露在对方面前。
借着前一次的润滑,木头进去得简单而轻松,他缓缓进入,再连根拔出,ròu体jiāo合的声音缓慢而yín靡,似乎不再是简单的发泄,而渐渐变成了一件知qíng知趣的事――狭窄红肿的小xué柔软地吞吐着男人的阳物,像是有生命一样地收缩,裹得百里屠苏兴致大发,他钳制着身下人的腰杆,在他那处通道里不断发泄着不知名的郁气。方兰生闭着眼睛,散乱的头发在泥土上不断磨蹭,已经顾不上发怒和抵抗――
他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特别奇怪,当木头脸的东西猛地she在身体深处,方兰生控制不住地颤抖,痉挛的下身猛地绞紧了百里屠苏的阳物,bī得百里屠苏目光一凛,更猛狠地顶入进去。
啪!啪!啪!――
佛祖啊佛祖,这是什么劫难。你是在考验我吗。
方兰生在昏昏沉沉间失去了意识,他刚被折腾了一夜,根本没恢复过来,这又来一次。绑着手腕的衣带渐渐松开,可双手还惯xing似地jiāo叉在头顶,方兰生被木头脸翻过来覆过去,又gān了个底朝天。
第二日清晨,方兰生在一阵风中醒来,他身上衣衫尽褪,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luǒ露在空气中,沾尽夜露风寒。他猛地打了个喷嚏,而木头脸还压在他身上。
用力推开他,方兰生摸着额头坐起来,天边日光初上,篝火已经灭了,方兰生颤抖着双腿,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裤和鞋子。
身后是客栈,想必早已开始做生意了。腿间还湿湿漉漉,一想便知其中脏污不堪,方兰生瞧着糙丛对面的那条河,咬着牙撑着走过去。
百里屠苏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阿翔站在对面的树枝上盯着自己,他从地上站起来,看着周围的一切,眼神中有一刻茫然,下一秒便又隐了去。
他低头看自己衣衫上不知何时被沾染了微白的斑点,在黑色衣料上煞是明显,他觉得神清气慡,这种感觉就和上次在那方家公子房中醒来时一样。他转身朝四周望了望,一眼就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蹲在河边,不知是在gān什么。
一抬手,阿翔便飞了过来,百里屠苏从地上捡起剑,而在剑旁正落着一方褐色的发带,百里屠苏捡起来,到鼻间一闻,是一股微带着檀香的味道。
方兰生坐在河边,重重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苍白着一张脸,想是身体在河水里待得久了,冰冷难耐,沾染着白色污迹的手指从水下哆哆嗦嗦地伸出来,他转身朝岸上踉跄地走去,手指一边拉着身上的衣服,一屁股重重歪倒在河岸上。
脑子里还有昏迷前的记忆,方兰生用力扶着自己的腿,把裤腿套上去,手上还粘连着的东西自然而然都沾到了裤子上面,他也无暇顾及。
――木头脸救了他,又揍了他。
方兰生皱紧眉头,他扶着身后的树gān站起来,肩膀抵着树gān,慢慢把裤子穿上。
――他烧了手,木头脸含住了他的手。
从地上拾起自己的蓝色背心,方兰生顾不上穿,只低着头扶着额头。
――然后木头脸亲了他。
被划破的手蓦地攥成拳,重重砸在身后的树gān上。
――混蛋,他到底想搞什么!
这般欺rǔ于他,能有什么好处!处处和他作对……自从碰见木头脸,就没一件好事!
――然后木头脸亲了他。
方兰生气得又是一拳,结果把自己砸得疼得呲牙咧嘴,他落魄地跌坐在树下,连着两夜的折腾,酸软的双腿根本站立不住。
湿淋淋的头发垂在肩头,还向下滴着水,太阳东升,林中鸟鸣声声,耳边还能听到客栈来了客人的声音。
少恭他们也该起chuáng了吧,可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不在。方兰生心里想着,他双手撑着地,努力想站起来,谁料一脚不稳,他重重向后一跌。
该死!他闭上眼,腹诽自己怎么能连站都站不稳――
身后一双手,忽然接住了他。
方兰生还闭着眼,他愣了愣,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后有人,那人松了手,他猛地睁开眼睛,仓皇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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