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教你如何正确的坑一只吴邪_辰あが鹩【完结】(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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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槽,你个黑眼镜!你他娘的要gān什么?!”吴邪不甘心的扑腾着四只爪子。

  “瞎子我还能gān什么?当然是gān小三爷你了。”

  黑眼镜得意洋洋的拍了拍吴邪紧实的屁股,扛着人就往卧室里走,而吴邪的挣扎对于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毫无杀伤力可言。

  吴邪几番挣扎之后整个人就被抛到了chuáng上,摔的七荤八素不说,想要破口大骂的嘴巴又被某只猴急的láng嘴给叼住。吴邪一嘴的污言秽语全都黑眼镜被咔吧咔吧的嚼碎咽进了肚子里。

  就在黑眼镜解着皮带想要把吴邪给就地正法的时候,楼下的门铃跟催命符似得嘀嘀嘀的响个没完。

  差点稀里糊涂的又要被拆吃入腹的吴邪突然回过神来,一脚瞪开身上的黑眼镜就嗒嗒嗒的往楼下跑,“说不定是搬家公司的人,我下去看看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

  黑眼镜挂着宽面条泪坐在地上咬chuáng单,妈的,他恨搬家公司,只比恨分房睡少那么一点点!

  吴邪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的,反正冲到门口就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的不是吴邪想象中的搬家工人,而是一个身着连帽衫的青年,他背着几乎半人高的大登山包,整个人看起来风尘仆仆眼里却不见疲惫。

  他说:“吴邪,我回来了。”

  “小哥?”吴邪褪去眼里的惊讶,勾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惊喜道:“你、你回来了?本家的事都处理完了么?”

  “嗯。”张起灵点了点头,回答道:“都处理完了,所以我回来向你讨当初的约定了。”

  “欢迎欢迎,求之不得。”吴邪连忙拆开一包新的拖鞋,放到张起灵脚前,“真是的,小哥你回来也不说一声,说起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啊?”

  张起灵脱掉了鞋子,把登山包靠墙放好,“是胖子告诉我的。”

  “我一猜就是那胖子。”想起胖子昨天发来的那条yīn阳怪气的短信,吴邪青着脸,在肚子里骂了那死胖子几句。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朝楼上喊,“黑眼镜,你他娘的快下来,看谁来了?”

  “小三爷你不是说是搬家公司的人么……”黑眼镜裤子拉链也没拉好,整个人有些颓废的出现在楼梯口,看到下面站着的人是张起灵,脸色突变,扭头就冲进了卧室里。

  “呃……”吴邪有些尴尬的对张起灵笑了笑,“他……他可能是……尿急,没错,他尿急。”

  妈个jī,那个黑眼镜不会这个时候突然玩起了醋意大发吧?吴邪一边把张起灵迎进客厅里一边在内心无声的哀叹,小哥现在人都来了,总不能把他再撵回去吧。

  这些年黑眼镜被吴邪宠的愈发放肆起来,如果现在修炼到这个等级的黑眼镜吃起飞醋,吴邪真不敢想象他会把家里搞成什么鸟模样。

  没想到黑眼镜很快就嗒嗒嗒的跑下楼来,怀里还抱着他专用的骨头抱枕。一脸灿烂的活像中了几千万的彩票似得对张起灵道:“哎呀,哑巴,你来的真好,太好了!”

  黑眼镜这画风不对啊,吴邪和张起灵对视一眼,皆是一头雾水。

  黑眼镜对张起灵表示了欢迎之后就嬉皮笑脸的凑到吴邪身边,“小三爷,哑巴现在来了,卧室是不是得让给他一个?怎么说哑巴也是客人,我们不能让他睡客厅啊。”

  没想到黑眼镜还替张起灵考虑到住宿的问题,吴邪虽不解其意但还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回答道:“对啊。”

  黑眼镜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道:“看来瞎子我只好牺牲一下,跟小三爷你睡一个房间了。”

  “……”

  “小三爷刚才可是你自己说的,要让一个卧室给哑巴,你可不能食言啊。”

  “……”

  “嘿嘿嘿~”

  吴邪抢过黑眼镜怀里的骨头抱枕,轻轻敲在他的头上,无奈道:“够了,闭嘴。”

  “那你是同意了?”

  “……”

  “小三爷?”

  “……”

  “小三爷?”

  吴邪涨红了一张脸狠狠的把抱枕丢到黑眼镜脸上,“你他妈复读机啊!老子知道了,再磨叽我就跟小哥睡一个房间。”

  “别啊!”黑眼镜哭丧着脸像个大型犬那样撒着娇抱着吴邪的腰就不撒手了。

  吴邪被他被他烦的不得了,正想拧着他的耳朵好好教训一番,一抬头却对上了坐在沙发上张起灵那双盈满笑意的眼。

  从身边的人不断离开,到曾经离开的人复返。

  吴邪突然发现,原来不经意之间,他和黑眼镜竟已经走了这么长,这么远。

  ――――――END――――――

  (上册番外)

  番外――邯郸一梦

  道上不知何时传出了这么个消息,说吴小佛爷疯了。

  向来与小佛爷jiāo好的解当家对此事不置一词,似默认的暧昧态度让这个说法站稳了脚跟,消息不径自走,愈演愈烈,很快便在道上传遍了。

  “花儿爷,您叫我?”

  解雨臣坐在椅子上,也不抬头,只是问:“消息传得怎么样?”

  那人微躬下身,恭敬道:“按照花儿爷您的吩咐,现在道上都传遍了。”

  “嗯。”解雨臣把手里拿着的一厚摞资料放到一旁,又拿起了另一摞,翻了两下又道:“长白山那边有消息了么?”

  “没有。”那人顿了一下,继续道:“花儿爷,已经过去半年了,您看安置在那儿的人手是不是……”

  “是什么?”解雨臣哼了一声,轻飘飘瞥了那人一眼,见那人像是受了什么惊吓似得垂下头,才叹息道:“只要一天没得到消息,就得在那儿守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明白么。”

  “明……明白。”那人一边唯唯诺诺的点头哈腰,一边从兜里掏出手绢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你下去吧。”解雨臣抬了抬手,那人便如释重负般弓着腰慢慢的退了出去。

  半年了……一大厚摞的医学资料沉甸甸的被捏在解雨臣手里,可他是一点儿都看不下去了。解雨臣用手指揉了揉紧锁的眉间,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有些疲惫的靠在了椅背儿上。

  吴邪,你要睡多久?解雨臣睁着眼看了一会儿被搭理得一尘不染的天花板,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若醒了,我又该怎么跟你解释现在这个qíng况?

  吴邪只记得自己被人割了喉丢到了悬崖下,再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吴邪一坐起来就用手握住了自己的喉咙,一摸便觉得很纳闷儿,心说刚才老子脖子上还开了个口子哗啦啦的往外喷血呢,怎么一睁眼儿连个伤口都没有了?

  吴邪纳闷儿的翻身站起来忍不住用手抓了抓头,这个爱抓头的毛病吴邪记得在自己百炼成爷之后就抛弃了,时过境迁现在再捡起来,竟然也没觉得哪里违和。

  谁知道手附在头顶上摸到的居然不是秃瓢,而是一堆扎手的软毛,呵,好家伙自己这一觉是睡了多久,连头顶这片枯地都长出杂糙来了。

  周围的景色有点奇怪,吴邪放眼望去,能看清的地方就是脚下这一亩三分地,其余地方都是一片乌漆抹黑的。

  吴邪这时便隐约察觉到自己可能是在做梦,因为即便他是摔在终极的裤裆下面,他一个重伤患者也不可能从一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吧,何况他还没有摔在终极脚下。再加上他脖子上连块疤都没有,衣服上连血迹都没沾,事qíng如此诡异,就算吴邪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那自己这算是做梦,还是死了?吴邪无从得知,这时候如果来个人让自己捉着领口对他咆哮说这特么什么qíng况就好了,当然首先也得有那么一个人才行。

  吴邪叹了一口气,无论现在是个什么qíng况,只盼自己别是真的把自己玩死了,因为还有个闷油瓶子等着他去接回家呢,他死了,三年后谁去接替那个闷油瓶子守护终极,谁来替自己带他回家?

  刚这么一想,就见前头有个熟悉的背影,吴邪定睛一看,可不正是那个王八蛋闷油瓶么?!

  吴邪也顾不上继续纠结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连忙脚步凌乱的追了上去,身上喇嘛的衣服太长,又破破烂烂的,在几次差点绊倒自己之后,吴邪一把扯掉下摆,丢到地上,一边跑一边喊小哥,闷油瓶却不答应,只一劲儿向前走。

  四周还是那么黑,吴邪不知道自己追着闷油瓶跑了多久,只知道昏暗之中闷油瓶的背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都要和漆黑融为一体了,每次吴邪都绝望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看不到他的背影了,但是却总能在一片漆黑中正确的捕捉到闷油瓶,然后不管不顾的边喊边追。

  分不清是不是梦境,但眼前的场景似乎一直延伸,因为吴邪气喘吁吁的追了好久,也不见闷油瓶停下来,也没看到这片地的尽头。

  “你个该死的闷油瓶!”吴邪一路连跑再颠,鞋都跑丢了一只,眼见是追不上了,心里实在憋屈,纠结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儿气场也不知道丢哪儿去了,对着闷油瓶的背影就毫无形象的破口大骂道:“卧槽你大爷,你他妈敢不敢回头看看你老子我!你爷爷的。”

  只顾闷头直走的闷油瓶总算察觉到似乎有个人一直锲而不舍的跟着自己,脚步一停,回过身子,看见吴邪脸色一凛,“吴邪?”

  “小哥。”吴邪借着这个空档总算紧赶慢赶的追了上来,揪住闷油瓶的黑色卫衣就不放了。

  “你跟来gān什么?”闷油瓶皱了眉,呵斥道:“你不能跟着我,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去!”

  “回去?”要说之前一路láng狈的追着这个闷油瓶让吴邪急的都憋屈了的话,现在追上了闷油瓶子这个恶劣的态度让吴邪觉得一股脑的怒火就烧起来了,“你在这儿,你让我回哪儿去?你是让我再等三年去青铜门接你的尸骨回家么?”

  闷油瓶被吴邪说得一愣,但眉头还是皱的死紧,两瓣薄唇也死死抿在一起,都泛白了。

  吴邪瞧着他一副隐忍的模样觉得心疼,就放低了姿态,退了一步道:“小哥,我不跟着你,那你告诉我你要去哪儿?”

  闷油瓶还是死死的抿着嘴,皱着眉头的样子不知为何让吴邪联想到了他过世的爷爷吴老狗,生气起来也是这么个倔老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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