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忍得是有多辛苦?
身下这人的探究眼神,让张大佛爷觉得更灼热,他gān脆把脸埋在他肩头。深呼吸了良久,方才说道:“知道你还接受不了,我可以等。”
二月红原本吊在半空的心下了,却忽然又听他说:“总有一天,我要吃了你!”
二月红:“妈的!”
张启山养伤期间,二月红仍旧留在医院照看,关键是还能帮着照顾陈皮。
因此,外头的事qíng,只能全权jiāo给张副官和九爷处理。
隔天下去,八爷同张副官一起来了医院。进门的时候,看到二月红正在给张启山削苹果,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八爷这人心直口快,乐呵着问到:“你们这两口子,一天一个样。难怪别人都说,夫妻间都是chuáng头吵架chuáng尾和!我现在算是明白了!”
二月红一听那“chuáng”字,脑海里立马浮现,昨晚某人将他压着啃的画面,还有他那yù求不满的脸庞。脸颊瞬间涨红,嘴上却反击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吵了?狗嘴话恁多!”
八爷被堵,却不恼,指着二月红那泛着红晕的脸,笑着打趣:“哟,副官,你看,我们二爷竟然脸红了。实属百年难得一见啊。诶,我看就我们佛爷魅力最大,能把二爷逗羞了来!”
二月红恨恨道,“羞什么羞,我有什么好羞的!可笑!”
“二爷,这个中缘由,我老八可就不清楚咯。你们说我一单身汉,哪里知道小两口之间的乐趣!”
二月红怒瞪着八爷,真是恨不得把他那张嘴fèng上!
虽然看到二月红脸红,觉得很是可爱,但是自家媳妇被欺负了,张启山很是不乐意了。
“够了!查到什么线索了?”
张大佛爷开口了,老八也就不好再继续调侃了。
张副官上前一步,将一份文件递给了张启山。
“佛爷,这是吴爷转手送来的资料。里面记载了,石宇建人在煤矿挖掘的具体数量。我看了下,数量还挺大。”
张启山仔细翻看半响,问道:“有没有查到,这些煤,存在哪里?”
“早上刚得到消息,还存在煤矿附近村落的一个仓库里。而且,吴爷差人来告知,他们存储煤的方式很特别。”
“特别?”
“是。”副官解释道:“石宇建人让人将煤存入铁质的小箱子里。按说如果是大量采掘的煤,一般会集中存放,方便之后的运输和使用,可是,他们却反其道而行,他们这样存放,只会增加运输的负担。而且成本非常高。”
“让老狗继续跟着,查查他们到底想gān什么?”
“是!”
“另外,有没有核实那煤矿是公家的,还是私人的?”
听完,张副官点头,“这个最早的时候,八爷就去打探过了。不过事qíng不简单。这个煤矿对外宣称,是属于邵阳的富商陆甲富的个人煤矿。可是,它又有政府里的人撑腰。”
“谁?这么不知死活,敢以权谋私?”
“是陆建勋!”
一听到这名字,张启山便皱起了眉。
这陆建勋虽然和他平日里没多少jiāo集,可是两人立场是完全敌对的。私底下,就从未停止过互相较量。
没想到,这事儿还和他有关。
“陆甲富就是陆建勋的舅舅。我查过,这陆甲富平日里没少利用陆建勋的名意收受好处。我和八爷都认为,石宇建人之所以会选择和陆甲富合作,说不定就和陆建勋有关。”
张启山抬头,下令道:“去仔细查清楚。另外,去查查陆甲富的生意往来。既然和陆建勋有关,肯定会有见不得人的事qíng!通通挖出来!”
张副官:“是!”
“还有,上次九爷猜测过,石油地的那些活死人是煤矿里失踪的矿工。你去再确认清楚。如果可以,就趁机安cha人进去。能够得到内部qíng报对我们就更有利。”
“是。佛爷。”
事qíng都jiāo代清楚了,张副官就打算回据点继续查实。“佛爷,那要没其他事qíng,我就先回去了?”
张启山摆了摆手,示意他该gān嘛gān嘛去。
张副官转而对旁边正抓着苹果吃的八爷问道:“八爷,你同我一起回么?刚好顺路,我让司机送你回宾馆。”
八爷边啃着苹果边说:“我等会儿吧。现在回去也没事,不如在这儿和佛爷跟二爷作伴!”
张副官点头,便转身走了。
张启山不满,“你留我这儿gān嘛?”
“哎…我没处去啊!这张副官不是在办公室就是到外头办事,再不然就是去隔壁和那陈皮斗智斗勇,压根没空理我,我无聊!”
“无聊就滚回宾馆睡觉!别在这儿打扰我们……”
张启山话没说完,就被旁边的二月红拿着苹果堵住了嘴!“你他妈别给我乱说话!”
媳妇发话了,张启山只能默默拿着苹果啃。
八爷倒是听出点有意思的来,疑惑问道:“这青天白日的,我能打扰你们什么?佛爷,难道你们喜欢在白天……”
话说一半,八爷就乐不可支地大笑起来。
二爷冷着脸:“要吃就安静吃,不吃就赶紧给我滚!”
八爷闭嘴,继续啃苹果。边望着佛爷,眼睛闪啊闪,分明在说:你媳妇太凶了!
张启山挑了挑眉,便不理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一c多才回家,为了日更,匆忙赶出来的这章。写到快三点,实在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只能晚上才有时间再改了~今天起,又是新的一个月啦~八月,飞飞的目标是继续努力保持日更!还不快快夸奖我,勤奋的小蜜蜂!
☆、第十六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邵阳西郊外。
村落田野边,一只小巧却满身是土的小狗摇摇晃晃地跑在田埂上。
身后跟着的那男人,身穿灰色衣裳,双手提着木桶,很是轻松地往田耕里走去。
“林大叔,我把水提来了。”
男人将两个木桶递给了站在水泥田地里面的大叔,自己也挽起了裤脚,毫不犹豫地往田里踩。
接过了大叔递过来的一个木勺子,舀了水,往旁边的菜地浇下去。如此反复,一次又一次。
整片菜地都浇了水后,两人才得空在田埂上坐下。
一直在旁边跳来跳去的小狗,见主人坐下后,就跳跃而起,往他身上扑。
男人也没嫌弃小狗脏,直接将他抱入怀中。
旁边的大叔脸上满是皱纹了,笑起来却依旧显得硬朗,“小吴,你这狗倒是挺机灵的!”
男人解释道,“从小就养着的,听人话,就是闹腾了些,不过也好在能和我做个伴。”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袋,倒出几粒蚕豆,对小狗抬了抬手,“寸钉,来!”
三寸钉整个头都埋进了吴老狗的手中,“吧唧吧唧”地吃了起来。
吴老狗一手喂着它吃,另一只手将袋子拉开,举到大叔跟前,笑着说:“大叔,你也来点。这是我今早在集市买的,特香。”
林大叔也没客气,当真掏出了几颗,用满是茧子的手指慢慢地拨开了吃。
“小吴,没想你还挺疼这小狗的。”
“它从小就跟着我,走过很多地方。说白了,也算是我家人了,我这人没有什么远大理想,就想着能平安喜乐地过日子,就挺好的了。”
林大叔听言,也跟着感慨,“是啊,人啊,活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
顿了片刻,他又说道:“我那可怜的儿子,也跟你差不多岁数,就是没这个命活下来啊。”
吴老狗听言,眼睛挑了挑,却没有转身,继续低头喂着三寸钉吃蚕豆。
他像是无意间地问起,“大叔啊,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好一个人,怎么能说没了就没了?”
“哎!”林大叔叹了口气。
他这平日里除了在田地里gān活,就是回家和老伴儿相对无言。
自从儿子死了后,他老伴整日以泪洗面,他看着心里憋屈,却无处可说。
这会儿,吴老狗问起这事儿,他倒是找到了地儿吐苦水。很是悲痛地说道,“他们都说是挖煤的时候,煤矿倒塌了,把人活生生压死了。”
一说起这事儿,林大叔的眼眶就沁出了泪水。
“可是,你说被煤矿压死的人,怎么就连尸体都找不到了?最后,连给他立的墓碑下,也只有那么一件衣服。我儿……真是命苦啊!”
三寸钉吃完了,吴老狗伸手揉了揉它的头,小狗就继续趴在他怀里睡觉。
吴老狗转过身,对那老人问道:“林大叔,这事qíng明摆着不对劲啊。这就算是被煤矿压在地底下,总能把人挖出来。他们矿厂要不愿意挖,我们自个儿去挖总成。怎么能连人都找不到了?”
林大叔用手背蹭了下眼角,“当初,我们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人家就是一口咬定,人没了。也不愿提供地儿让我们去找。这陆老板的背后啊,可是个大官,我们惹不起啊。”
“岂有此理。这官民勾结的事儿,真是哪个朝代都少不了。”
“哎。人家官大腰杆直啊,说是付了赔偿金,这事儿就这么了了。我们是有冤也不知道往哪里喊啊。”
“那煤矿老板背后的人到底是谁,大叔你可知道?”
“知道啊。那陆老板整天拿着人家的名声在外招摇撞骗,我们这儿的人都听说过。”
林大叔低了声,同他说道:“就是省会里的大官,说是什么对外的社jiāo长官,那权利可大着呢!”
“社jiāo长官?可是也姓陆?”吴老狗佯装不知得问道。
林大叔拼命点头,“对对,就是姓陆,就什么来着,叫……”
“可是叫陆建勋?”
林大叔双手一拍,“啊对,就是叫得这个名字。听说名声很大!”
吴老狗面露不屑,“原来是那狗官!”
林大叔疑惑,“怎么?小吴你也听过这人的名字?”
“大叔,你不知道。这人平日里欺善怕恶,很是善于巴结人,自私自利,完全不顾百姓死活。我在锦城呆着的时候,就听人背后里议论过。不过,我还听说,官道里,有个人和这陆建勋是敌对。那人叫张启山,在锦城人人都叫他张大佛爷。这人名声很好,听说总是为百姓求福,锦城的百姓都夸他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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