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_羽飞飞【完结】(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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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见他很有一杯见底的架势,赶忙抓住了他的手臂,拽了下来。

  “别喝了。够了,喝一半就成了!”

  二月红不乐意了,嘀咕着“好朋友,碰一碰,喝光光。我和八爷是至jiāo,至jiāo!得喝光。”

  然后,仰头,就将那剩下的半杯红酒一饮而尽了。

  这一大杯喝下去,他差点就晕厥了。八爷还在那儿拍手叫好,二月红已经倒在张启山怀中,动弹不得了。

  后来,张启山压根一滴酒都没再喝,只顾着看住他们家小媳妇。好不容易将他搬上车后,他还闹闹腾腾的,不安静坐着。

  张启山怕他磕到头碰到身子,左右护着,随着他起起落落,冒了一身热汗。

  二月红兴致却高了,半跪在后座上,拉长了脖子,就开始唱起曲子来了。

  “十年别离人分两地,天涯海角相思度日,多少次梦里见到你,风里雨里思念着你……”

  唱到欢乐时,直接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哀怨说道:“开始,我很讨厌你。你总要把我掰弯……可是,后来,我又很喜欢你,你让我觉得开心,让我有人想着,只有你才会对我这么好。”

  两人姿势暧|昧,他几乎就压在他那重要的地方之上,身体早随着他环住自己时,手指拨弄头发的动作,逐渐燥热起来。

  可眼角瞄到前面的司机,早红了脸,他自个儿又觉得不好意思。

  偏偏眼前这人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还显得特别热qíng。

  自己说了这么一大段qíng话,这张大佛爷却没个回音。

  二月红不乐意了,在他身上胡乱蹦Q了两下。坐下的时候,刚巧撞在佛爷那里,惹得他“嗷”了一声,慌忙箍住他的腰,冷言呵斥:“别动!”

  二月红恨恨地瘫在他身上,嘀嘀咕咕的,“现在自己不想要,就让我别动了。昨晚是谁求着我跪在上面的,我以后肯定不依你了!”

  佛爷握紧了拳头。

  他哪里是不想要,只是他还清醒着,知道这是在外面,跟前还有个活生生的司机。

  这要是真把他“就地正法”了,他明天醒来,非气得回娘家――红府不可。

  好不容易,车子开进了张府,停在了前头。

  张启山对司机低沉地说道,“你先回去吧。下车后,和管家jiāo代一声,二爷睡着了,别让人靠近车子打扰。”

  这司机都在张府呆了大半辈子了,哪里会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回了句“是”,慌忙下车,去找了管家,低语两声。

  管家瞬间明了,难得大发慈悲地让下人们都别gān活了,赶紧都回屋休息去了。

  如此,张府里,除了夜晚守在门口的,其他统统都不见了。

  院子里很是寂静,都可以听到对边角落里,那只小huáng狗在叫唤。

  靠在他怀里的二月红在他胸膛上蹭了好几下,抬起头,对他说道:“我没睡着!”

  他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托起他的下巴,在他嘴上嘬了一口,“我知道,不打算让你这么早睡。”

  酒劲还未落,二月红的脸颊还很是润红,眼睛瞪得老大,望着他,很是认真地问道:“那我们做什么?”

  “做……做你喜欢的事qíng。”

  张启山揽着他的肩膀,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轻吻了良久。那种柔软的触觉让他的下腹渐渐紧绷。

  他边亲着,边去解他的西装外套,胡乱扯了两下,丢在旁边。

  即便醉了,二月红也知道他想做什么,抓着他的耳朵躲开了他的吻。

  “我不要。你每天都折磨我……我今天就不要。”

  这都箭在弦上了,怎么还能不要?张启山眉宇紧皱,直勾勾地望着他,“不要?”

  “哼,每次都是你压着我,我不要!”二月红不满,“不然这次轮到我压你!”

  张启山一口气终于呼了出来,笑着捧起他的脸,“我让你压,你想压多久都可以。”

  二月红仰头朗声道,“今天,我也要让你哭着求我!”

  张启山冷笑一声,开始扒他的衣服。

  当然,那晚最后,二月红哭得嗓子都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这章字数其实有六千字,因为有些内容怕河蟹,所以,我另外放在weibo上了。找weibo看我专栏就可以找到,密码在正文里面,很容易看到。

  这文后面应该还会有删减版的,可能都会用这样的方式~你们懂得

  最后,今天二爷很口怜,因为被佛爷折腾地不要不要的~

  而且居然是在车里!!!!!

  有手机看的,看不到专栏链接…weibo:羽飞飞feifei~~~

  ☆、第十九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耽搁了两天,张启山才被医生批准出院。

  其实,这都是因为他们家那位太过体贴入微了,硬是要让医生做了检查,确认无误后,才同意他出院。

  好不容易出了医院大门,他们就马不停蹄地带着人上了火车,赶回锦城。

  邵阳的事qíng还没落实到实处,总是要有个人留下来继续查实。

  本来最佳人选当是张副官的,但因佛爷以往出入都带着张副官,这趟回去,少不了要应付一些人,所以张副官是没法留下了。

  他只能让吴老狗暂且留下,继续查。

  而知道二月红要回锦城的陈皮,也跟着院都不住了,被子一掀,就跟着他们出院了。

  他伤势比张启山好些,而且让他一个人留在邵阳养伤,二月红也不放心。

  最终,都统统回了锦城。

  刚下火车,就被一支军队围住了。

  张启山皱眉将二月红护在身后,望着从中间走来的那个身穿军装的男人,脸色更加深沉。

  陆建勋。

  他怎么这儿?

  陆建勋看到张启山,随即咧嘴笑了。那一脸的虚伪,要是扯下来,可以糊死上百只蝙蝠!

  “启山兄,真是意外啊,居然在这儿看到你!”

  见到这人,张启山还没有所反应,身后跟着的一众人,倒是都沉下了脸来。

  谁都知道陆建勋和张启山一向不和,今日在这儿看到他,准没好事。

  八爷都忍不住,掏出了怀中的铜钱,想着给佛爷算一卦。这一趟是凶是吉,总好有个想法在里头。

  二月红一看他那神神叨叨的样子,心里就烦,抢过那铜钱,瞪了他一眼。转而仔细看着跟前的局势。

  张启山侧眸扫了眼四周围的人,表qíng依旧,嘴角抿得更深。

  “我也很意外,居然在这里看到陆兄。不知陆兄如此大张旗鼓地拦住我们的去路,意yù何在?”

  陆建勋听言,佯装慌张地摇了摇头,“启山兄,你可千万别误会。我们这是来执行任务的,绝对不是冲着你来的。你说,我怎么敢拦着启山兄的去路呢?”

  “噢?不知道陆兄是在执行什么任务?”

  “前些时日,碧落山庄的罗庄主被杀一案,想必启山兄也知道。现在我们是来抓拿嫌疑犯――陈皮的。之前,我就四处打探陈皮的消息,还想着这人真是跑得比老鼠还快,怎么都逮不着人。这不,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有人说,陈皮将会在今日坐火车抵达锦城,为了防止嫌疑犯逃跑,我不得已带上人来了。这,还要请启山兄让一让。”

  陆建勋露出邪恶笑容,“不然,我怕这枪杆子无眼,伤了启山兄就不好了。”

  听到他这话,最先有反应的是二月红。

  他知道罗庄主死于九爪勾,所以之前张启山才会抓了陈皮审问。可是,之前陈皮已经jiāo代过了,他没有杀人。

  这会儿,这些人忽然冒出来说要抓人。他怕张启山当真让他们把陈皮带走了,慌忙拽住他腰间的衣服,往后扯了扯。

  张启山自然明白他同陈皮的感qíng,可眼前这人不好对付。他手掌背在身后,抓住了他的手,紧紧一握。

  面对陆建勋的时候,表qíng却依旧镇定自如,“陆兄,这事我治安部已经接手,会连同局里一起调查。而且,这事qíng应该还无需动用到社jiāo部吧?”

  陆建勋笑着解释,“启山兄,你有所不知。这小岛国的使者来报,说是之前有小岛国商人同罗庄主有生意往来。罗庄主被杀当天,正有一名小岛国商人住在碧落山庄里。可是罗庄主被杀后,这人就失踪了。所以,使者就告到我这里来了。要说是我,当然很是相信启山兄的办事能力。可是,上头bī得紧啊,我也是没办法。”

  他说着,还故意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还望启山兄见谅!……来人,将陈皮拿下!”

  张启山往前迈出一步,“慢!”

  “启山兄,这是?”陆建勋佯装讶异,“启山兄,我以为我已经讲得很明白了。现在是小岛国的使者要人,启山兄当以大局为重啊。”

  因近日天气寒冷,外面下着雪,张启山穿着一件长袍,外面套着一件狐裘,却并不显得臃肿。修长的身体挺直了,昂头挺胸着,那气势明眼人都忽略不了。

  他神色坚决,直勾勾地望着陆建勋。

  “陈皮是我所抓,审问也该由我来审问。案子疑点丛丛,现在压根没有证据和证人能够证明陈皮就是凶手。我们和小岛国一向是友谊国家,若是人在我们地盘上失踪,自当是要给对方jiāo代,但也不能如此糙芥同胞之命。”

  张大佛爷又往前迈出了一步,直bī陆建勋,“陆兄,这事本是治安部的职责范围,我定然会查个水落石出,给陆兄,给小岛国使者一个jiāo代。但是,人今天我不能jiāo出。”

  他话都讲得如此坚决,陆建勋也不好硬碰硬,只能无奈地耸了耸肩。

  “既然启山兄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qiáng人所难了。但,启山兄,你也知道社jiāo部一向很是为难,若出了什么差池,那可是涉及两国友好关系的问题。我希望启山兄能给我一个明确的时间,我也好给小岛国的使者做出回复。你说,是不是?”

  这人着实狡猾。

  二月红很是不慡地怒瞪着他,可他前面的张启山却反而笑了,淡然开口道:“一个月。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能够查明真相,给你们一个jiāo代。”

  “好!”陆建勋高喊了声,“启山兄为人就是慡快。那我就等着启山兄的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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