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_羽飞飞【完结】(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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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抿嘴,笑而不语。

  陆建勋眼神落到了他身后的二月红脸上,忽然对他眨了个眼,快速转过身,高喊一声:“走!”带着人马离开了火车站。

  二月红都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人莫不是眼睛出毛病了?

  可张启山却不这么认为。方才,他分明清楚看到,陆建勋看着二月红的眼神,那么……感兴趣。

  他在心里暗道:要是敢动我的人,我定杀了你!

  站在他们左右的张副官和陈皮,虽然全程都没有开口,但也明白,这件事qíng不简单。

  特别是陈皮。

  以往,对于张大佛爷,他没有深入接触过,谈不上印象好坏。经历过这次一起受伤,一起住院后,他对张启山确实多了一份敬佩之意。

  可是,刚刚这事儿,若不是看在他师父的面子上,张启山完全不用以自己来救他。

  今日,他这夸下的海口,火车站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要是到时他不能找到真凶,那他还怎么在锦城混下去?

  陈皮走到张启山跟前,难得和善地说道:“今天这事,谢谢!”

  张启山瞄了他一眼,很是直白地说道:“我不是为你。若不是你师父,我才管不了你死活。”

  二月红听言,赶忙拽住他的手腕,“佛爷!你胡说什么!明明是好人,做什么一定要把自己说成是坏人?”

  八爷也凑过来瞎掺和,“是啊是啊,佛爷,你这次为陈皮可是摊上大事儿了。你说,这罗庄主的案子可是牵涉到小岛国一gān人的,你这一个月,一个月怎么够啊?你要是到时抓不住凶手,那你……”

  “闭嘴!”张启山冷着脸呵斥。

  方才,他就看到二月红的脸色很是不好。这会儿,听到八爷这么说,他神色就更加凝重了。

  二月红拉着他手腕的手,紧了紧,“八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你作什么这么正直,还夸下这海口。到时当真jiāo不出凶手,那不是让那姓陆的,得便宜了去!”

  张启山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拽住他的手腕,就往火车站外面走去。

  八爷亦趋亦步地跟在他们后头,“诶,你们倒是等等我啊!”。

  陈皮站在原地,拍了拍张副官的胸膛,“诶,看见没?你家佛爷真是喜欢我师父喜欢得紧,被他称赞一句好人,用得着这么开心。你信不信,把我师父塞车里后,他可能就……啊喂,我话还没说完啊!喂,你这就走了啊?等等我啊!”

  张副官一点也不想等他,大步往前而去。

  陈皮双手cha在衣兜里,嘴角歪向左边,露出坏坏一笑。

  心里还是有着那个念头,哪日,你当真落入我手里了,看我怎么折腾你!

  两人上了车,二月红不死心,又唠叨着:“你今日就不该如此果断,给了他jiāo代。这事关命案的事qíng,你胡扯几句不就糊弄过去了。”

  张启山嘱咐司机开了车,也不管车门外还在拍着车窗的八爷,反正张副官会安排好的。

  他转头,就望着二月红。死死地盯着他。二月红被他这么一看,忽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了。

  这个人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哎,这话好似他已年迈似的。就是两人一同长大,他日日都念着偷偷关注他,便有种是看着他长大的错觉。

  以往,二月红虽然同他比别人亲密些,但这人生xing内敛,有些话也不同他说,只是让他猜测。

  后来,他着实没忍住,把人往府里关,还尽是说些他不爱听的qíngqíng爱爱的话。搞得有段时间,二月红见他就要出手打他。

  那日,他将他关在房中,就是因为他死活不愿留下,要回红府。他心中一个劲头上来,就把人绑在chuáng上了。

  那天晚上,他独自坐在房间外的走廊上,望着头顶上明晃晃的月亮,一个晚上都没合过眼。

  他就是想着,隔日要是二月红恨不得杀了他,他就只管给他递刀子。反正心都给了他,命还能吝啬了!

  可是,二月红终究是二月红。

  隔天见着他,二月红就跟没事人一样。回了红府,当晚就照样到梨园赶场子去了。

  有时,他都想,这人心底想得是什么?他着实猜不透。可就是这镜中水月,更是让他着迷深陷啊。

  他当真没想过,去了这么一趟邵阳,一同经历过险了,二月红反倒把他当回事儿了。

  这眼里,嘴里,心里,念的都是他张启山的名字。

  能不让他欢天喜地吗?

  心中早跟台风过境yīn沟里翻了船般波涛汹涌,可他就是有本事抿嘴一笑,像是什么都没想似的。

  反是对他问道:“你担心我?”

  本来他那双黝黑的眸子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就叫他有些心不由主了。忽然挑逗似得问出这么一句,倒是让二月红愣了半响。

  心下竟犹如点了盏明灯似的,把这几日自己的qíng绪照了个通透发亮。

  这些日子,他这心跟着张启山,一惊一乍的,太不符合常理了。

  他这到底是怎么了?

  莫不是……当真也喜欢上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二爷啊,你肿么还没看透自己的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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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老九门]大爷我就看上你了》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这一路,因为下雪了露面很滑,军绿色的车子行驶地异常小心,却难免颠簸了些。

  车里,张启山揽着二月红的肩膀,好几次车子颠簸得厉害时,他抓着他肩头的手掌就会紧了些。

  待车子行过那一段路,手指再松了些,却又不放开。

  若搁平日里,二月红能拿两个大鼻孔对着他哼上好几回,可今日却是安静地不像话。

  但他不探究,因为心底还是知道,他的出神多少和自己有些关系。

  二月红这些时日对他的态度,就连他都觉得不可思议,二月红自己怎么可能不糊涂。既然心里糊涂,总该让他想清楚。

  这两日,他这么有意无意地提问,不就是想让他面对事实,找准了心里的想法吗?

  车子开进张府,那一尊大佛就在院子里。

  这天雪下得有些大了,就连大佛上都不免落下一层雪白。好在管家每日都让人清理,倒是没沾染了多少,依旧是那副闪闪发光的模样。

  看到车子进来的时候,候在门口的管家就开了伞,走过来帮他们撑着。张启山自个儿倒是不在意这点雪花,可他偏是不准二月红被淋个一星半点的,深怕他感冒了难受。

  他用手掌压在车顶上,免得他磕到,待他下了车,与自己并肩站着时,方才从管家手中接过那伞。自个儿一手揽着二月红的腰,同他往屋里走去了。

  管家驻在原地,瞅着那两人的身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瞅着瞅着,他恍然大悟,眼睛瞬间瞪得老大!

  这会儿,八爷从后脚赶上的另一辆车里走了下来,看到管家站在那儿发呆,走上去,半点规矩没有地揽住他的肩膀,随着他的视线往里面往。

  忍不住夸赞了句,“这两人真是难得这么和谐!管家,你说是不是?”

  管家都忍不住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就瞅着觉得奇怪,今日这二爷怎么这么乖顺……”

  话一溜出口,管家就发现自己的不对了,转头同八爷“嘿嘿”笑了两声,“八爷,你来了。赶紧里面请,这下雪天的,怎么不打伞?”

  张启山带着二月红走进客厅,原本候在里面的九爷就站起了身,“佛爷,二爷,可回来了。”

  张启山对他点了点头,转而顾着拍掉二月红身上的雪花,没再看他。

  虽然知道大家伙儿对他们的关系都心知肚明,可二月红就是不习惯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和他卿卿我我的。

  随即,拉住了他的手,嘟哝着:“我自己来就成了,不用你!”

  管家倒是懂得看脸色,听言拿了条gān净的布帛,上前就帮着二月红擦了擦。将他头发上和肩头的雪花都擦了gān净,才无声地退下。

  八爷悠晃着走了进来,看到九爷,激动道:“九爷,你在这儿呢,我和你说啊,今个儿我们在火车站被人堵上了……”

  一身白色西装的九爷,永远戴着那副标志“斯文”的眼镜,听言倒是一点都不讶异,反而接话道:“是陆建勋。”

  八爷讶异了,“诶我说,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你,我们当真是让陆建勋给堵了。这人不知道从哪儿听到的消息,知道陈皮今天跟着我们一道回锦城,他竟然堵在门口,说要把陈皮抓走。这佛爷为了二爷当然是不能放人的。佛爷就同那陆建勋说……唔唔……”

  话还未说完,就被张启山伸手捂住了。

  张启山见他一进来就叽叽歪歪的,一口一个“二爷”,把二月红原本那柔和的神色都说没了,他转而眼神凌厉地瞪着八爷。

  偏偏八爷这人,最懂得看别人脸色,可却完全不在意他张大佛爷的脸色,被瞪了好一会儿,还在说着。

  一旁的副官都在替他捏冷汗,若是佛爷的眼神能化作利箭,八爷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见八爷闭不上嘴巴,张启山gān脆走上去,捂住他的嘴巴,将他往副官怀中推。副官顺势接着堵住了八爷的嘴。

  张启山这才和九爷在椅子坐下,和颜悦色问道:“你怎么知道堵住我们的是陆建勋?是又有什么消息了?”

  九爷解释道:“你们上车没多久,老狗就来了电话。说是派去跟踪石宇建人的伙计传了消息去,石宇建人和你们上了同一班火车回锦城。”

  二月红就坐在张启山旁边,疑惑道:“他怎么也回来了?我们是跟着他去的邵阳,他这会儿倒好,我们回来了,他也跟着回来了。这打的是什么算盘?”

  “我看之前他去邵阳,准是为了煤矿的事qíng。现在煤矿失踪案件暂且被他压下去了,挖煤的工作也照样在进行。何况,你们也回来了,终止了那里的调查,他自然也就不cao心了。”

  虽然这段时间,跟着佛爷调查的是人自己,但二月红总觉得自己比不上九爷,看得懂那些小岛国人的计谋。

  “你说我们这三番五次地被他们知道了行踪,他们莫不是找人跟着我们了?可是,这一路来,我们都很是小心,没察觉到有人跟踪啊?”

  “二爷,那小岛国的人想知道你们的行踪其实并不难。你们在锦城或者在邵阳,都是以治安部作为根据点。虽说这点儿是佛爷当家,可是里面的人并不一定安全,保不齐就有陆建勋的人。或者被小岛国收买了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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