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佛爷的叫喊忽然提高了八度,可怜的继续坐不住,“快去找她啊,快去啊!哎呦,这是哪门子格格啊,这不安于室的德行简直就跟那年氏是一模一样……”
不怪她老人家头疼,这新月是她儿子专门jiāo给她的,她不带上新月格格,怎么回京啊!——
我是老佛爷想念年美人的分割线——
这里从头解释新月来到五台山的孽缘——主角有三人:新月、努达海、弘昼。
怎么扯上弘昼这倒霉娃儿了呢……
跟原著剧qíng一样,新月视努达海为天神,一颗少女芳心全系在了老头子身上——但是,皇上忽然下旨,让努达海带着新月来到了五台山,“单纯柔弱”的新月被严厉的太后老佛爷bī着日日到佛堂给父母祈福。重要
然后,出现了神转折——太后病了!
连着泄了十几天,五台山所有的太医都围着老佛爷转,可是,此时克善也在生病……
小小克善的刚刚经历了可怕的战争,害怕努达海的军医,新月苦求不到太医的关注,正在这时,风尘仆仆,半个月没刮胡子充满了野xing美的和亲王驾驶着一架四轮棺材,从天而降,仿佛天神一样,将来迎接他的太医全部让给了克善——他也是新月的天神!
可怜的弘昼只是做了亏心事,才不敢让太医验伤。
要知道那乱七八糟的晚上,他家皇帝哥哥可把他的背抓成了一团花……咳咳,总之,新月痛苦地发现,自己的少女芳心被剖成了两半,每日每夜都承受着道德的谴责和真爱的煎熬……
终于,她忍不住了,在克善痊愈的那天,握着努达海和弘昼的手“扑通”跪下,不断磕头:“和亲王,努达海,你们都是我的天神,我很抱歉,我不能管住自己的心,我知道我给你们带来了麻烦,我知道我甚至不该说——可是这就是我的真qíng,我的真心,你们已经成了我的天神,我的主宰,我的心我的命……我没办法,我就是这样!”
努达海大脑当机了,弘昼则成了囧字脸,原地风化,里里外外全是乱码……
——我说,新月格格,您想玩3p吗?
良久,努达海才抓着头发痛苦地蹲下:“天哪,怎么会这样,新月,你这么纯洁,让我怎么忍心责怪你……”
新月挂着两眼瀑布,一下子扑倒在努达海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弘昼呢?可怜的小五儿已经一路叫着“雅蠛蝶~~~”冲进了五台山寺庙的后院要了个房子玩自闭……嗷嗷嗷,怎么遇到这种疯女人啊,爷宁愿出家!!!重要
……
桂嬷嬷看着老佛爷的手势,赶紧扶着老佛爷躺好,自己悄悄走出去,摆出老佛爷跟前的大嬷嬷的威严,脸一般皱纹道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努达海将军呢,是不是又跟着跑了?”
侍卫统领那个汗流浃背啊,那个满心槽点却不知道怎么吐啊:“桂嬷嬷,这次是新月格格自己跑的,还留下书信说,不愿打扰和亲王的‘清修’,愿从此‘彩云迢迢,你我昭昭’……努达海将军追出去了,不仅是努达海将军,晴格格也追出去了,说是被两人的爱qíng‘感动’了!”
晴儿啊……
桂嬷嬷带着侍卫统领走到一边,小声问:“调兵的令牌还在努达海将军那里!”
侍卫统领一拍大腿,呜呼哀哉:“可不是吗?没有令牌,大军不得开拔,可是老佛爷又急着走……”
桂嬷嬷一板脸,义正辞严地训斥:“令牌不找回,如何统帅大军!你们通通给我出去找,找不到新月格格、晴格格和努达海将军就别回来了!至于老佛爷这里……我再继续拖着吧,调不动大军,老佛爷还能单独带着銮驾走吗?太不安全了!”
“奴才明白!”侍卫统领顶着正直的脸下去办事了,桂嬷嬷默默在身后竖起了两根指头,做了一个“v”字:耶!——
我是老嬷嬷您不要卖萌这是犯规的分割线——
老佛爷被糟心的新月格格困在了五台山,重要只能天天念着坟墓里的年美人;四爷负责的迎接西藏土司的工作异常平稳——可能吗?
要知道,这个世界的nc,从来都是一群充满奇思妙想的奇异生物!
永琪被小燕子彻底祸害了头发,顶着刺猬一样的满头杂毛,依然不放弃在最后关头跟自己的十二弟争一把,他要用最无敌的创意彻底打败一板一眼的十二,要让皇阿玛承认,他才是最出色的阿哥!
于是,这天的早朝,乾隆爷被人放鸽子了,气度非凡地迈着步子走上乾清宫的龙椅,却只能对着满殿的秋风扫落叶,空无一人形影单只……
乾隆爷咆哮了:“高无庸,这到底怎么回事,人呢?全都不来,这是罢朝么,一个个都反了吗?!”
可怜的高无庸宽面条泪:“皇上,众王爷大臣三更就来了,可是都跪在宫门口呢……”
“他们跪宫门口gān什么?朕是那样的昏君吗,会让所有大臣一起罚跪吗?”乾隆chuī胡子瞪眼睛,就差在这大殿上耍一出十八摸,咳咳,沾衣十八跌了。
高无庸跪着的膝盖抖了抖,慢慢往后面挪了一点,又挪了一点……远离bào风圈,头磕在地上快快说完早死早超生:“皇上,他们跪在那儿,是因为……宫门口昨夜被人挂了一幅您的画像!”
“什么?”乾隆掏了掏耳朵,这是他听错了?他的画像……跑到了宫门口给万民瞻仰?
正在这时,侍卫哆哆嗦嗦地报:“十二阿哥求见……”
“永璂啊,让他进来……阿嚏!”乾隆抹了抹鼻子,是自己的错觉吧,怎么感觉温度一下降了好多?
四爷冰着一张小脸蛋,慢慢行了礼,一板一眼地报告:“皇阿玛,儿臣找侍卫们问过了,这幅画像是昨晚五哥让人挂的。侍卫们想盘查,却被五哥以‘冒犯阿哥’的罪名关了禁闭。众位王爷大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他们不敢冒犯圣颜,这才跪在了宫门口。”
乾隆跌跌撞撞倒退几步,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永琪在哪儿!”
虽然是同名,四爷却很清楚自家这破儿子叫的是谁,依然一板一眼地回答:“儿臣让人去景阳宫找过了,五哥不在。”
找人的侍卫恰巧回来了,心里那个害怕那个流泪那个把当今隐形太子骂了一千遍啊:“皇上,五阿哥整夜都在宫外,监督那个叫梅若鸿的画师……继续画皇上的画像……”
“——噗!”乾隆真的喷了一口……口水出来。
啧,真恶心……——
我是永琪真有创意的分割线——
乾隆喷完了口水,赶紧让高无庸带着侍卫,去宫门口把画像拿下来,把跪着的众人扶起来带进来,关键是,把永琪拎过来!
现在已经开chūn了,但无缘无故在宫门口跪了半个时辰,众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年纪一大把资历也足够的胤裪和胤禄,一个被弘旺搀着,一个被弘晓架着,跌跌撞撞地进了乾清宫的门,刺啦刺啦的眼神直瞪乾隆,那意思很明显:你个臭小子要是不给个说法,咱们兄弟今天就去泰陵哭你皇阿玛去!
可怜的小乾隆现在满心是火,重要偏偏又受着他皇阿玛的冷气攻击,再加上叔叔的眼神刺刀……那个糟心啊,搓着牙花挥手:“来人,给履亲王和庄亲王赐坐——还有怡亲王和廉亲王!”弘旺那挤眉弄眼的模样让他更觉堵心,儿子丢人啊,竟然丢到弘旺跟弘晓面前去了……皇阿玛,儿臣对不起你!
弘旺满意地看着搬上来的四把椅子,摸摸下巴见好就收投桃报李,或者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轻易放过:“谢皇上——皇上如此体恤臣工,咱们就是在宫门口多跪几个时辰,也是心怀感激的!”
满朝心里碎碎念:廉亲王这话是说咱们就是跪死在宫门口也不能心怀怨怼是吧?这挤兑的是咱们还是皇上啊……
乾隆那脸青了又白白了又紫,四爷身上那冷气疯狂呼啸,弘旺抖了抖身子甚至有点儿后悔——早知道四伯在这里,今天该多穿点儿的……
终于,乾清宫门口发出一声骇人的带着哭音的叫喊:“皇阿玛——”阿玛~阿玛~~阿玛~~~
拖得长长的尾音久久回dàng在寂静的大殿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永琪那光秃秃的刺猬头上……从乾隆的角度看下去就是满朝文武眼带绿光仿佛一只只饿láng,凶神恶煞地瞪着自家那害了他们白白跪了半个时辰给全京城看笑话的破儿子……
“阿嚏!”一阵寒风袭来,乾隆又狠狠打了个喷嚏。
永琪不是一个人,他的好兄弟梅若鸿正挺胸抬头地笔挺挺地跪着,傲视一众凡人,仿佛在说:若不是为了兄弟qíng义,你们这帮庸才怎么配欣赏本天才的画作?重要
乾隆忍着砸杯子的冲动,心中默念一万遍教训儿子也不能给弘旺看笑话……搓着牙花开口:“永琪,宫门口那画像是怎么回事?”
“皇阿玛!”永琪眼中含泪,qíng真意切,“皇阿玛,大军战胜了西藏,乃是一件大喜事,这次西藏来朝,儿臣觉得,我们不仅要让他们看到大清的兵力qiáng盛、京城的繁华多彩,我们也要对他们展现礼仪之邦的谦和、高尚……”
“停停停停,”乾隆受不了了,永琪这话怎么听怎么都是反话啊,“永琪,朕不明白,西藏来朝跟朕的画像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提起自己的创意,永琪神采飞扬,眼中闪着纯洁的光芒,“儿臣认为,皇阿玛该礼贤下士,亲自带着文武百官去京郊迎接西藏土司……”
满朝orz,顿时“噗通噗通”倒了一大片,跌跌撞撞地爬起来嘿嘿傻笑:“皇上,臣腿软了……”喂喂,五阿哥,你不要那么惊悚啊,皇上亲自去迎接,那不叫礼贤下士,那叫战败求和!
乾隆吸气呼气差点只进气不出气……永琪终于话锋一转避免当初气死他的皇阿玛外带一只掉冰渣子的皇玛法:“可是,皇阿玛亲自出宫于理不合,所以,儿臣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京城门口挂皇阿玛的画像,让西藏土司看到皇阿玛的和善与高贵,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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