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知道恋人因为不肯离开他们而被盛怒中的祖父施以家法并且已经在祠堂中跪了三天绝食了三天的时候,整个咖啡厅差点被失控的少年们毁掉,还好这个地方已经被他们包了一整个上午了,没有其他人见到这群少年发狂的模样。
发泄过后,少年们终于冷静了下来,礼貌地向小泉美英道歉,然后送她离开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上杉凝雪眉头紧蹙:“手冢爷爷似乎国光哥哥和你们的事很不满,要想让他接受你们只怕不容易。”
“这倒不一定。”忍足侑士沉思道:“最起码他并不特别排斥国光的爱人是同xing,不是说对于真田和他的事qíng他的态度已经是默许了吗?据我所知,手冢家家教甚严,而且对于朝三暮四的人最是厌恶,每一个手冢家的人都是对爱人无比忠贞的xing格,所以这次手冢爷爷的震怒,关键应该是因为国光的爱人居然有七个。”
“啊嗯,这倒是很容易理解。”迹部景吾点头,毕竟在遇到国光之前他也是很难接受这种事qíng的。
“这种事qíng要怎么解决啊?”越前龙马有些头疼,老人的固执一向是很难改变的。
“而且还不能对他做些什么。”芥川慈郎同样抚额,那位可是恋人最尊敬的爷爷。
“不过要救国光出来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幸村jīng市缓缓开口。
众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部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要怎么做?”身体堪堪恢复少许的真田弦一郎紧紧盯着幸村jīng市,难掩焦急地问。
“你们不觉得??????”幸村jīng市环视四周:“作为一个佣人,美英婆婆知道的太多太详细了吗?”
“你是说??????”不二周助眼中光芒一闪:“是有人猜到我们的行动,故意透过美英婆婆将这些qíng况转告给我们的?”
“啊嗯,是那个固执的手冢爷爷?”迹部景吾也明白了:“他在这件事上不愿意退步,但是又不想让国光再继续受苦,所以把这个消息让我们知道,好让我们想办法将这个僵局打破?”
“应该就是这样了。”忍足侑士点了点头,下了结论。
可是新的问题来了。
“僵局要怎么打破?”越前龙马提出问题:“我们总不能直接去把国光部长抢出来吧?!”虽然他是很想直接这样做啦!
“这个嘛!”芥川慈郎的眼中一片jīng明:“只怕要请手冢妈妈出马了。”
“联系手冢妈妈的事qíng就jiāo给我们吧。”一直在旁边默默听着的织田琳音开口,和身边两个女孩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当知道询问小泉美英自家孙子qíng况的竟然同时有七个少年,而且他们看起来相处得还很好时,虽然脸上还是面无表qíng,但是手冢国一的心中已经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还没等他理清楚脑中那一闪而过的灵光代表着什么意思,一个电话将他的注意力彻底转移了过去。
电话是手冢国晴打来的,手冢彩菜在乡下突然孕吐反应急剧qiáng烈晕了过去,现在已经被送进了东京综合医院。
手冢国一放下电话,突然笑了起来,那些小家伙们,门路还挺多的,连自己的儿媳妇也被拉拢了过去,孕吐昏过去?要只是这件事的话,他那儿子怎么可能会专门打电话回来?
虽然还有破绽,但是做得还不错,不愧是国光看上的人。
不过孙子啊,你怎么就同时喜欢上七个人呢?你又不能把他们全娶回来!算了,现在还是不要想这个了,先把他从祠堂里弄出来,这个倔qiáng的孩子,一定瘦了很多。
老爷子jīng神抖擞,立刻唤小泉美英将这个消息夸大地告诉了那个死倔qiáng的孙子,看着脸色苍白神色憔悴的绝急匆匆地跑过来,手冢国一二话不说,立刻将他拉进了门口早就准备妥当的轿车里,一行人向着医院而去。
到了医院,还没等绝问出手冢彩菜的病房在哪里,就已经被担心孙子身体的手冢国一打包给了联络好的医生了。
中立...... ...
手冢国一沉默地站在检查室门外,等着医生的检查结果,神qíng若有所思。
“手冢爷爷。”一声呼唤打断了手冢国一的思绪,他抬起头,几个俊美出色各俱风华的少年一字排开站在他面前,神色凝重。
眼眸眯了眯,一丝奇异的光芒闪过,手冢国一的脸色冷肃起来,面无表qíng地瞪着少年们,一语不发。
“国光部长怎么样了?”心思没有其他人重的越前龙马最先沉不住气,jīng致的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忧,看着手冢国一时,大大的猫眼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敌意。
“在里面。”手冢国一僵硬地回答,眼光不住地扫视着对面的几个虽然掩饰得很好,但是还是隐隐散发着对他的敌意的少年们。
幸村jīng市、真弦一郎、不二周助、迹部景吾、芥川慈郎,那个比较小的孩子就是越前龙马吧!很好,除了忍足家的外,和自家孙子jiāo往的少年们全都到了啊。
面对着眼前这位严肃的老人,少年们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如果伤害他们恋人的人是别人的话,无论那个人是谁都绝对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可是眼前这个人却是恋人的爷爷,在他的面前,他们是罪人,无论怎么样辩解,他们都是引诱眼前这位老人出色的孙子的罪人。
身为祖父,惩罚不听话的孙子,他们有什么立场去责怪去埋怨去不满去怨恨?
更何况,恋人遭遇的这场灾难,罪魁祸首还是他们。
双方这样紧紧地对视着,场面一时陷入僵局。
“父亲。”随着一声急促的呼唤,一个容颜俊美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大步走了过来,身边跟着一位带着眼镜的蓝发少年。
“手冢伯父。”几位少年同时唤道,顺便瞟了那个蓝发少年一眼。
“啊,是你们啊,你们也来了。”手冢国晴冲少年们点点头,转而看向自己一向敬重的父亲:“父亲,国光他怎么样了?”
手冢国一僵了下,神色有些心虚,刚要说什么。
“出来了。”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检查室的芥川慈郎突然开口。
众人齐齐转头看去,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身后是面无表qíng脸色有些苍白的绝。
“国光。”几声夹杂着惊喜和担忧的呼唤,少年们同时围了上去。
手冢国一古怪地看了那几个少年一眼,看向同样被挤到一边的医生:“怎么样?”
“我有理由相信这个少年绝对受到了nüè待。”医生一脸的忿忿不平,语气斩钉截铁:“先不提他似乎已经几日没有进食,身体很是虚弱,单说他背上的伤,下手的人简直是一点力也没留,伤势并不轻,真不知道是谁,竟然会对一个没有成年的人下这样的狠手,而且被实施bào行之后这些伤并没有得到一些必要的护理措施,就这样放在了那里,这简直是没有人xing,幸好病人的身体素质很好,自己硬生生挨过去了,否则的话,他的这些qíng况足以让他现在躺在急救室里??????”
“医生。”一旁被众恋人缠着的绝皱起眉头,打断了医生的抱打不平:“我的伤没那么严重。”
“怎么不严重?!”医生满脸不悦,真是的,他是好心耶!“我还没说你的内脏也有些受伤的事qíng呢。”
你已经说了!!!绝的神色冰冷,瞪了那个医生一眼,然后有些不安地偷觎着众人的脸色。
可惜医生没注意到绝的怒视,他已经转过头去,对着他口中那个‘没有人xing’的‘施bào者’继续道:“他的qíng况最好住院,你们现在就去办理一下住院手续吧。”
“我的伤真的没什么。”绝争辩,可惜没有人听进去。
“国光,听话。”幸村jīng市仿佛哄孩子般地劝着,眼神有些哀怨:“你忍心让我们担心吗?”
“国光部长该不会是怕住医院吧。”越前龙马拉了拉帽檐:“真是MADA MADA DANE!”
“啊恩,真是太不华丽了。”迹部景吾挑眉,手却紧紧抓着绝的左手不放。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手冢国一对医生点点头,有些愧疚地看了孙子一眼,转身前往柜台。
“还是我去吧。”旁边的手冢国晴突然开口。
手冢国一停下脚步,想了想,嗯了一声。
“祖父大人。”绝好不容易挣脱了不知为什么突然变得无比黏人的恋人们,走了过来,望着似乎比三天前更加苍老些的老人,心中无比愧疚。
“你先去病房吧。”手冢国一低沉地说:“有什么事qíng等一下再说。”这几个少年都在这里,要是他们知道了真相,只怕自己的孙子会受到伤害啊。
绝愣了愣,点点头。
病房里
将少年们都驱除出了病房后,手冢国一看着自家孙子的脸上满是严肃:“国光,经过了这三天,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是的,祖父大人。”绝也无比严肃地回答:“我是认真的,我不会放弃。”
“你??????”早就猜到了这个答案,所以手冢国一并没有对此表示出过激的反应,只是紧皱着眉头:“先不说他们都是男的,你怎么可以同时爱上七个人?看刚刚他们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对你的感qíng的确也不一般,可是你却在和其中一个jiāo往的同时却也和其他人jiāo往,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他们的感qíng,我从小对你的教育就得到这个成果吗?实在是太大意了。”说着说着,手冢国一的怒火上涌,语气也严厉起来。
“我没有欺骗他们。”绝愕然,随即立刻申辩。
“国光并没有欺骗我们。”门外同时传来少年特有的清亮柔软的声音,病房的门被推开,一众少年鱼贯而入。
“你们??????”手冢国一愕然。
忍足侑士轻咳一声,将刚刚顺手从叔叔那里拿的病房钥匙塞进了衣兜里。
“国光并没有欺骗我们。”不二周助微笑着重复道:“我们知道彼此的存在,一直知道。”
“啊恩,手冢爷爷你确定你身后那个笨蛋知道什么叫做‘欺骗’吗?”迹部景吾抚着泪痣:“他从小到大恐怕连一句谎话都没说过吧。”
你们怎么知道我没说过?!太看不起人了吧!绝抿唇,将从小到大的记忆过滤了一遍,然后默然,谎话,他好像真的没说过。
“同时留在国光的身边,这是我们几个一起做的决定。”幸村jīng市微笑着说。
“我们是心甘qíng愿的。”忍足侑士缓缓地补充道。
“不会松懈。”真田弦一郎最后定论。
在他活着的这几十年里,这件事也算得上是匪夷所思难以置信了。手冢国一面无表qíng地想,但是为什么他却一点吃惊的感觉都没有呢?是心中早就模模糊糊有这个预感了,还是因为面前这些少年的态度太过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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